自闭而减退,压在诺拉身上的他仍旧强健有力,疯狂挺动鸡巴的他一点也不像一
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反而凶狠有力,刺得诺拉浪叫连连,淫水乱溅。
一下又一下更加深入的抽插,布兰迪斯的大鸡巴每一次都狠狠顶在诺拉的花
芯宫口,潺潺的春潮让骚屄里泥泞不堪,肉穴内的层层褶皱包绕在他的龟头和鸡
巴上,紧致幽深,不断挤压卷拢把鸡巴吸住,让布兰迪斯如浸温泉一样舒爽。他
忍耐着嘶吼出来的欲望,一把揽起了诺拉不堪一握的蜂腰,用强壮的上肢力量托
起了诺拉的娇躯,让诺拉随着重力的滑落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粗大的龟头像攻城锤一样撞在柔软的宫口上,一点点轰开了紧闭的孕育之源。
诺拉高昂着头,随着一次次深长的抽插甩着栗色的秀发,翻着白眼满面春情,
嘴里模模糊糊地喘息呻吟着,似乎是已经被布兰迪斯干到上气不接下气了。布兰
迪斯扶住诺拉的头,帮她梳理了沾染汗珠贴在脸上的头发,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非常感谢你,诺拉,你让我回忆起了在首都废土和母亲一起的时光。没有你,
我一定会死在这里,再也不敢迈出去,面对阳光。」
诺拉虽然表面上动情投入,但哪怕是承受着来自下腹源源不断的冲击和快感,
她仍然维持着一丝理智。她回忆着圣骑士布兰迪斯的每一个举动,敏感,畏缩,
克制,尊重。哪怕和自己交欢的当下,他也是一声不吭,只是在自己耳畔低声道
谢。他似乎对自己有着奇特的认知,把自己当成了心中的某种替代。她咬着唇角,
闷哼着平缓了一下呼吸,把脸贴在布兰迪斯的脸上,娇弱地问道:「
圣骑士,大
人嗯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啊?为什么,要问我孩子的事?虽然
我现在是,一位军妇,但是我并不太想,嗯噢!再怀一个新宝宝呢,我还得,找
回我的孩子,才行。我不能让他,在外面流浪。」
布兰迪斯听到诺拉的话,冲刺挺动的鸡巴停了下来,两只臂膀紧紧搂住了诺
拉。诺拉正奇怪他为何做此举动时,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白嫩的肩膀滑过。布兰迪
斯,他哭了?诺拉用脸贴着他才剃须整洁的脸庞,感受着他身体轻微的颤抖,伸
出双手顺着他的肌肉虬结的脊背轻抚向上,环抱在他的脖颈和头上,边拍打边安
慰着:「怎么了?圣骑士大人?你为什么要哭呢?」
享受到了诺拉如对待婴儿般的安抚后,布兰迪斯渐渐停止了低声的抽泣。等
了半晌,诺拉感觉还停驻在自己蜜穴深处的鸡巴仍旧在勃勃跳动,但布兰迪斯仍
旧和自己紧紧相拥,似乎在享受这缠绵在一起的宁静。
「不要再害怕了,兄弟会和我已经给找到你了哦,圣骑士大人。过去的事,
就让它过去吧,不会有人责怪你的。我们只要找到凶手,替兄弟姐妹们报仇雪恨
就好。不要惧怕,害怕的话,我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诺拉拍打爱抚着布兰迪
斯,在他耳边诉说着鼓励和安慰的话。听了诺拉的话,布兰迪斯把她搂得更紧了。
「如果说,诺拉。」他吞吞吐吐地说着,有些犹豫,「如果我说,我觉得,
你很像我的母亲,你会怎么看待我呢?」
诺拉愣了一愣,终于明白过来布兰迪斯的种种反常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自己
对他的坦诚和关怀,让他错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母亲。他在地堡里逃避了三年,不
曾和人交流,不曾联络组织,也只有母亲才会无理由地包容他这个溃兵。自己的
偶然造访,和主动侍奉的姿态,给了他一种情感上的错觉。想通了的诺拉忍不住
微笑起来,她搂住布兰迪斯的头,轻轻拍打了两下,说:「那,你现在拿鸡巴抽
插妈妈的行为,可就是乱伦哦~」
怀中的布兰迪斯,在听到诺拉的这句话后,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还插在肉
壶里的鸡巴跳动得更加欢快起来。「真的,真的可以么?我可以叫你妈妈么?」
他有些急迫地问道,语气中夹杂了热切和恳求。
「布兰迪斯,你就饶了妈妈吧,你一边插在妈妈的骚屄里,一边还作弄我,
妈妈可没这么教过你啊~?」诺拉娇媚又慵懒地靠在布兰迪斯的肩膀上,有气无
力地调笑着,还用手指在他的身上不断抚摸,刺激着他的感官。而得到了诺拉的
认可后,布兰迪斯也再次兴奋起来,插在诺拉下身的鸡巴再次前后挺动着,猛烈
的抽插把骚屄里的淫肉褶皱都肏得翻卷了。
被布兰迪斯新一轮攻势肏得欲仙欲死的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