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听的,我说的话,他是听的。」
「妈的,骚屄,这么自信!」
墙角我没有听太久,因为这让我感到一丝荒唐,我怕我听久了真的会忍不住把自己代入到受害者。
在我双脚踩在光滑的瓷砖地上缓缓离去时,只听到房间里的撞击声越来越响,后面像擂鼓一样「咚咚」
的,随之一同变得高亢的还有女人的呻吟,像在被割肉一样,叫得又尖又响,直到我走到楼梯口都还在我耳边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