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嗦面条时,晚间新闻提到这段时间以来,警方在江南市内各个娱乐场所、酒吧和夜店等查到越来越多的毒品,其中大部分是神仙散。
其实我想说他挺黏煳我的,即便我也搞不清楚这其中原因。
五点母亲电话说不回来了,晚饭我自己解决,我问她去哪,她说有点事。
我讪讪笑。
我莫名屏住呼吸,寂静应该持续了两秒,门「咚咚」
母亲想了想说。
待在房间里翻着两本《刑法》和《犯罪学》,走廊最里面的那个屋子里始终没动静。
下午三四点,房间外忽然「咚」
行至我门前,停了一下。
母亲顿了顿说。
「发生了啥?」
我印象中母亲不会喝酒,当然也没到滴酒不沾的地步。
我又叫了声妈,没反应。
很奇怪的
「他跟林茹的案子可能有关,在怀疑名单里,所以你小心点他。」
但酒气很重,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像麝香一样令我着迷。
「不该你问的别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走过去叫了声妈,她隐约呜咽了声。
「别乱动!」
她的美和傲然在我眼前徐徐展露……长腿裹着黑色丝袜,浑圆挺拔,笔直匀称。
于是被透明黑丝袜包裹的莲足显露出来。
「没事的话,别和他走得太近。」
两声响,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像扇腐朽的老门,「小远啊,是不是在看书?」
中午母亲回来了一趟,带了份警局的盒饭,她说在警局吃过了,急急忙忙又走了。
在她两手托着下我又练了起来。
我又唤了两声,她还是没反应。
希望人民群众警惕这些场所,慎重交友,尽量远离这些地方。
我又问什么事,她说有人请喝酒,推不开。
我搁下书,脚步声由远及近,依然沉重,依然踉跄。
在原地足足发呆了有半分钟,我才动手脱她的警裤。
地一声,黑色低跟警鞋。
肤如凝脂什么的有点俗,但母亲真的很白。
我忽然觉得剩下的任务变得艰巨起来。
我把她另一只鞋也脱下,丝袜玉足入手十分温软,被我统统挪到床上,犹豫了会,警服的设计有些复杂,给她脱衣服费了番力气。
「还行吧,普通关系。」
三角地带饱满紧绷,几缕乌黑的毛发从衣料边探头探脑。
我没回。
「他说要开party,邀请我去,我没去。」
柔软的灯光里,她身上还是那件警服,我检查了下,十分整洁。
花了好一阵时间终于将她拖到二楼房间,被抛下的女警花在床上弹了几下,才彻底陷进软被里,中途一只鞋掉到了床边,「哒」
母亲沉默了一会,「总之,小心点他。」
「等会再跑也不迟啊。」
某一刻,她问,「你班上有个同学叫秦广吧?」
我犹豫了会,「嗯」
我说,「怎么了?」
把门反锁,又叫了声妈,还是没反应。
我一下坐直了。
「你还没跑几圈呢。」
于是
地一声。
她蹲到我的身前,出了汗,她身上那种独特的香气更浓了,于是我就猛吸了几口。
回家九点了,母亲洗完内衣就去了警局,尽管今天是星期六。
了声。
脚步声又响起,逐渐远去,然后应该是下楼了。
灯光一映,更是蒙上一层粉红色,皮肤细滑得彷佛没有毛孔。
走到半途,忽然像动物般「哀嚎」一声。
「怎么了?」
「你和他关系怎么样?」
我嘟嘟嘴,想了想,说,「前两天是他生日。」
「好好学习,要成才。不过……也不能像你妈一样只会忙。她那样,不科学。」
当那一对被鼓鼓撑起的白色胸罩映入眼帘时,我情难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母亲看向我。
我说。
很难形容我此刻的感觉,总之像整个人被丢进大火炙烤。
母亲回来时已经九点,她没上楼梯就在一楼客厅没了动静,下去发现她竟瘫倒在沙发边。
老二硬邦邦地已经在裤裆里蓄势待发。
我骑到床上,面对警母扒下了裤裆。
「对啊,」
把她抱到沙发上的过程有些艰难,虽然她看着苗条,但还是有些重量,再加上我腿脚不利。
母亲踉跄着瞪了我一眼。
我拨开复着她脸颊的青丝,没有想象中的红晕,反倒诡异地苍白,两道熟悉的柳眉微微蹙着,我只觉心被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