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小年看到满脸焦急脸色又有些惨白的娇妻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我这是在做什么?口口声声说要守护她,却轻而易举地被林响木勾起了火,到底还是把爱妻牵扯了进来!
聚一下?要不要去?可能会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但如果不去似乎更加没有挽回的机会,杨可可用侥幸的猜想麻痹自己:或许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和傅小年的关系,真的只是误打误撞,真的只是一时意乱情迷,真的会像他表示的那样会把装有所有原片的硬盘当面交还,甚至无需偿还这期间产生的模特薪酬。
龟头则像是剥了壳的鸡蛋,马眼上垂涎着滴滴淫液,带着压人的气势,紧紧逼近。剧烈挥发着的雄性荷尔蒙如潮水般汹涌,险些将杨可可吞没,她记得自己当时已经张开了嘴巴,意乱情迷地准备将丈夫之外的男人的阳具含进去,
此刻,书房里的傅小年也正独自在这不眠夜煎熬着。
望着窗外孤零零的清月杨可可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与此同时,难以入眠的还有童佳。
林响木如一头环伺身边的狼,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不是靠自己提高警惕或者相信杨可可就能抵挡住的,如果不想当年的悲剧再度上演,就必须提升自己的实力!
把自己关进书房是想彻底冷静下来思考一些问题:到底应该如何守护杨可可,守护这个家庭。
杨可可在想,如果不是那及时又羞人的高潮,自己是不是就含住男人的阳具了,是不是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满腔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满心懊悔,这么容易冲动拿什么守护我的爱人?
林响木说这是他最后的摄影,拍完他就要开始一段新的旅程了。现在想来他所谓的新的旅程难道就是拿着那些露骨的照片趁虚而入,逼自己就范?林响木显然是精心设计了这一切,这从在派出所他对自己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可见一斑,他必然是有完整的计划的,不急于这一时的得意,或许在他那个计划里最关键的部分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才是可怕的开始。
杨可可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傅小年还在书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进入卧室,她不想让傅小年发现自己的这个秘密,杨可可已经偷偷联系了林响木,他表示明天聚一下。
在派出所傅小年和林响木达成了谅解协议,但需要一笔不菲的医疗费用,精神损失费还有谅解费,杨可可一口答应下来,并承诺尽快把钱凑齐交给林响木。
望着窗外冷冷清清的夜傅小年终于下了一个重要而艰难的决定,他打开了一个柜子,那里面放着一些标书,他知道只要自己不再坚持一些原则,家里的经济问题是能够得到极大的缓解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接一些私活而已,许多人都在偷偷的做,公司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以眼下的情况继续坚持所谓的原则就实在是有些可笑了。
“不!”杨可可从淫欲中惊醒,猛然躲开林响木的进攻,让他扑了个空,同时周身泛上阵阵汹涌的电流,聚在仍被手指抽插进出的下体处,如同完成了积蓄的使命,瞬间爆发!而她的身体在猛烈的快感下折叠、弯曲出各种夸张的姿态,随着忘我的尖叫呻吟不断抽搐,颤抖,最后逐渐平息在一滩水迹之上,大口喘着粗气,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而一旦开了这个头,后面更加惊心动魄的想象也必然成真。
是了,最初让杨可可下决心做林响木模特的除了他承诺拍摄的内容规规矩矩外便是诱人的薪酬了。傅小年本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收入颇丰,只是近两年因为疫情原因公司业务大受影响,傅小年的工资也像挤牙膏一样断断续续且少得可怜,最近三个月更是一分钱工资都没有发出来。杨可可并不埋怨傅小年,反而会在傅小年自责的时候一改平日的娇蛮,温柔体贴地安慰他。只不过安慰过后现实的问题仍得不到解决,反而却越来越严重,仅靠杨可可一个人的工资在扣除房贷后维持家用都愈发艰难了。林响木出现在这样的时机杨可可其实很难有拒绝的底气。
在杨可可到达派出所之前傅小年仍处在一种满脑子愤恨的状态,如一头失了智的斗牛,对面的林响木则是洋洋得意的斗牛士,他不断炫耀着手中红色的斗篷,轻易地将傅小年的情绪吊在愤怒的高地,直到杨可可匆匆赶到。
因为一时冲动给家里造成了大麻烦,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若是两年前也就罢了,那时凭傅小年的工资解决这笔赔偿并不难,可如今因为疫情自己的工资早就发不出来了,家里全靠过去的积蓄和杨可可的工资在撑,但傅小年很清楚如今积蓄已经见了底,根本无力承担那笔赔偿。
她先是看到了傅小年,十分欣喜,他看起来仍有些书生模样,仍可以在他身上看到当年那个有些青涩的白衣少年的影子。刚唤了一声想要寒暄下一秒她就看到了站在傅小年身后的林响木,当年那段伤痛的日子再次浮上脑海,化作一片一片凌厉如刀的幻灯片,在童佳的脑海中不断上演着昔日惨剧,搅
童佳没想到毕业十几年了会在这样一个毫无准备的夜晚与故人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