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知道,无非就是下三路那档子事儿。
傅小年的暑假生活忙碌充实,工作之余的时间除了和刘恋通话就是休息中,生活也很规律。只是在这份规律中也会出现一些小小的意外。
有一天老宋请了假宾馆里就只有傅小年一个人,好在那天客人们也不多。正在储物间发着呆的时候对讲机响了起来:“楼上318,楼上318,去一下,客人退房了,你上去收拾出来。”傅小年回了一声好便推着清洁车上了三楼,他本以为客人已经离开了,没
想到他刚到门口一男一女才走出来,傅小年下意识让开道没想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健?你怎么在这儿?”傅小年一愣,抬起头,居然是林响木。
“林响木?你没回家?”傅小年有些意外,又顺便看了眼他身后的女孩儿,竟然是何柳……傅小年想到了之前在小树林里偷窥到的一幕,美丽雅致的何柳被林响木剥得精光,如同一个泄欲工具被肆意蹂虐,毫无尊严可言,不过当时何柳的面上应该是没有一点不悦的,甚至面颊绯红满是迷醉,这让傅小年在事后疑惑了许久,难道女人真的像林响木说的那样喜欢被伤害?
当初撞见俩人在小树林里的性爱后傅小年还特意打听了一下,结果是何柳跟她那个学长男友并没有分手,俩人仍然在公共场合成双入对,那位学长仍旧如传闻般那样对何柳呵护备至,所以,林响木是把别人的女朋友给干了?
傅小年一度以为那天是何柳的一时糊涂,因为在那之后学校的晚会上见到她,仍是明艳优雅的模样,根本没办法和那夜里任人将身体连同尊严一通践踏在地上挞伐的女生联系在一起,更无法想象那张气质清雅的脸蛋曾深深地埋进林响木的屁股里忘情地吸吮……可今天再次意外撞见足见这一切不是何柳的一时糊涂,俩人之间应该是确立了长久而稳定的不伦关系。就是可惜了那个对何柳关爱有加的学长了,稀里糊涂就戴上了绿帽子。
林响木可能也怕何柳尴尬便先让她下楼等自己,这才有些炫耀般地对傅小年说:“听话,跟小狗一样。而且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会夹!一边学狗叫一边夹,夹得我的鸡巴现在还疼呢!”
室友做了一年傅小年已经习惯了林响木的满嘴下三路,只是心里隐隐替何柳不值,那样美好的女生怎么会跟这样粗鲁下流的林响木搞到了一起?没想到林响木贱兮兮地笑问:“是不是感觉好白菜让猪给拱了?其实有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你得了解人家心里想得是什么,比如,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林响木盯着傅小年的眼睛,露出熟悉的令人不安的攻击性,“我在想……刘恋……”林响木说得故意慢条斯理,傅小年登时警惕起来,他是发自内心地不喜欢刘恋的名字出现在林响木的口中,总觉得亵渎了刘恋,也会让傅小年莫名感到心慌。
“哈哈哈,你小子想什么呢?我是说,我在想刘恋现在在家里会不会正想你呢。”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十点多了,正是她准备睡觉的时候了,一个人睡觉之前总是会喜欢胡思乱想,而这时候也是最寂寞的时候呢。”
“行了你,赶紧滚吧,别耽误我干活!”傅小年总是会轻而易举地被林响木戏耍,心里不忿又不好因为这些事情真的生气,只能把人支走先。
“妥,你好好干活,回头我找你喝酒。”林响木得意洋洋地离开,只是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傅小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是怎么知道刘恋每天都保持十点多睡觉的?
几点睡觉这是一个人很私密的习性,刘恋自然会告诉男友傅小年,可林响木呢?他怎么会知道?傅小年顿时紧张起来,他可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跟林响木这种人搅合在一起,好在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大概只是随口胡诌八扯罢了,林响木最擅长的了。
傅小年为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羞愧,刘恋其实不止一次表达了对林响木的反感,这根本就是两种人,水与火一般不可调和的两种人,偶尔见面打个招呼也就罢了,真要坐到一起怕是没两句话就会吵起来。
傅小年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推着清洁车就走进了客房,结果迎面一股怪味儿扑过来,他当然知道那是男女交合之后尚未在空气中散去的味道,自从干了宾馆之后傅小年就经常闻到这种味道了,只是像这里这么大的味道还是第一次见识,他不得不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先把窗户和卫生间的换气扇打开,挺了两分钟之后味道散去了许多这才又回到房间准备做清洁工作,结果整个房间的狼藉程度再度让他傻眼:妈的,林响木这小子属狼的?把这房间造的什么鬼样子?放眼望去整个房间像是被淋了一场雨一样,到处都遍布水迹,然后卫生间内的纸抽和床头准备的纸抽都空空如也,里面的纸被团成一团又一团扔的到处都是,至于床单之类的更是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些粘稠的液体在期间四处沾染……
长叹一声后傅小年只能硬着头皮为林响木打扫战场,首先他戴上手套将被丢在房间各个角落里的用过的湿漉漉的纸团丢进了纸篓里,居然装出来整整两个纸篓,床单自然需要连同里面的被褥要整个换掉了,还有墙上的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