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大约事务繁杂,凌霄又是一连几天未曾露面,只有白发苍苍的医者不定来给诊脉。
凌霄也不恼,笑道:“亡国之君你尚侍奉了七年,怎朕有些欢爱之情便入不得你眼呢?”
都带不走,只有吃到肚子里的才是真的。您看这粥香糯可口,熬了……”
他下意识便想起那夜劈入灵魂般的痛楚,微微瑟缩了一下。凌霄见状笑道:“晏大人莫怕,今日不会教你疼的。”
舌尖扫过时他终于绷不住哭喊道:“放开、放开
却不知他从哪摸出个药丸,猝不及防塞进嘴里,竟是入口即化。云思下意识吞咽下去,刹那间已意识到凌霄给自己喂下的是什么。
凌霄只当他口中所说皆是甜言蜜语,解了他的发带,墨发顷刻散落,更衬得他肤如凝脂,魅色妖异得惊人。
云思不愿理他故意张扬的做派,抿了抿唇道:“你究竟要留我到什么时候?”
绕着胸前两点嫣红挑逗地画圈,时而下了重力气,红豆般的乳头却食髓知味地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终于吻到小腹处,云思已然喘息不已。
尽管竭力抵抗,初尝情事的身子在他手下却愈发敏感,那药丸开始起效,云思只觉得身上的那只手如火一般,抚至哪里,便烧到哪里,全身都热了起来,双腿间的玉茎更是早已立了起来。
凌霄心情好极了,大笑着道:“这话留在床上说吧!”
溪月有些担忧地悄悄抬头瞥了一眼云思,见他只是冷然起身看着凌霄,只能退下了。
“行了。”云思无奈地打断她,“你实在会烦人。”
溪月最见不得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每每见了总要和他闲扯。
凌霄在他身上落下深深浅浅的吻,舔舐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云思渐渐得话也说不顺畅,仿佛稍一放松便要呻吟出声。
凌霄仿佛看不见他的抵触,自顾自地端详着:“气色好多了,果然不愧圣手之名。”
“你——”云思气极,偏过头摆脱他捏起下巴的手,“满脑子尽是淫秽不堪之物,你如何配为人君?”
身上的男人哪里会听他的,双手轻轻摩梭着未吃下去的部分,口中不断吞吐着,舌头扫过铃口,细心地舔舐吮吸。
凌霄却不回答,径自将他拉入怀中细细地看:“果然更好看了。那太子实在暴殄天物,这样一个美人摆在面前,却还舍近求远,去寻些只得半分形似的侍妾。”
凌霄来的出乎意料,还未见人已听他高声笑道:“晏大人身子可好些了?”
他不肯面对身体的变化,只能捡出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去痛骂凌霄。
凌霄眼含笑意,故作无奈道:“晏大人总是做无谓挣扎,朕实在担心被惹恼了,受苦的还是晏大人。”
云思想见见他。与其这样完全被动,他宁愿和凌霄开诚布公讲清楚。
他顺着胸膛一路向下轻抚,轻轻重重地揉捏着指尖触碰的肌肤。不同于上次的粗暴,所到之处一阵酥麻。
云思敏锐地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唯恐自己如那夜一般逸出暧昧的呻吟,骂道:“果真是乱臣贼子,除了床事再不会有任何正事!”
溪月抿嘴笑了两声。
云思不喜人打扰,偏对这样执拗又好意的人说不出重话,只得敷衍着过去。
他旋身将云思带到了床上,抬手一勾,薄雾般的床纱便散了下来。云思穿得单薄,不经他三两下便撕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他不是坐在窗边看书就是望着外面出神,有时候甚至会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这么轻易地答应了凌霄的条件。他宁愿死在乱军之中。
自小养尊处优,从没人教过他该如何骂人,想空了脑袋也不过这些不痛不痒的话,落在凌霄耳中更如羽毛般不留痕迹。
云思心中大慌,说话都有些不顺畅:“你、你做什么?”
不待宫人迎接,凌霄看也未看那些人便道:“下去吧。”
溪月接了过来,笑道:“您最好消消食,免得睡着了胃也不舒服。”
云思恨恨地道:“不知廉耻。”
凌霄伏在他身上,将那青涩的玉茎吞入口中。
“你看的倒开。”云思一口一口吃完,淡淡道。他将碗还给溪月:“现在能去休息了吗?”
云思不知他在想什么,边挣扎着,试图将他骂醒,凌霄却不容抵抗地将他双手举过头顶,拿那发带将手腕绑在了床头上。
他强行拗过云思的脸,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这些日子朝里忙,朕想你是想的很。”
温热口腔包裹住那性器时云思终于忍不住呻吟:“嗯——别……放开……”
他说得轻佻暧昧,云思耳畔染上绯红,斥道:“天下间岂有你这般轻佻无礼的君王!”
他惊慌地急喘:“凌霄!你卑鄙!”
云思初初被他开苞,再未有过性事,这样耐心温柔的口交更是前所未有,怎经得住这样的刺激,肌肤已因舒爽毛孔似乎都在微微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