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不停转动的笔突然掉了,也不说弯腰去捡,宋连城咬咬唇慢慢跪趴到地上帮他捡笔,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地上,屁股尽量翘的老高,短百褶裙遮不住就露出了湿哒哒的内裤,没一会儿她就感觉一个异物隔着内裤放在了自己穴上,低沉的男声响起:“表妹,你内裤怎么湿了。”
那个异物是宋程博的脚,不停沿着她湿掉的细缝摩擦,比他包的那个小姐屄还厚,肏起来应该很爽吧。
宋连城小穴被他摸的很痒,往后挪了挪让他更狠的戳自己,趴着说:“我也不知道内裤为什么湿了,表哥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或许你脱下来让我看看就知道了。”
“表哥帮人家脱吗?”宋连城母狗求欢一样摇着白花花的屁股撒娇道。
宋程博终于忍不住跪到她身后,手指刚碰到她内裤边缘,砰砰砰敲门声响起,打乱两人行动。
“程博,连城,吃饭了。”是宋程博的妈妈高美凤。
宋程博拍了下她的肥屁股说:“起来去吃饭了,骚母狗。”
宋连城咬唇,她还没骚够呢,就差那么一点,怎么这么倒霉。
吃完饭,宋玉就满面春风的带着女儿回了家,今天这事虽没做成,却在宋连城心里存了影,想着等哪天再去一趟外祖家才好。
另外一边,夜家明终于带着女儿到了目的地,他这次出差是次要的,带她来这才是目的。
夜慈看着眼前一对面容慈爱的老夫妻惊的下巴都快掉地上砸穿地球了,夜家明推了推她才反应过来,忙鞠躬叫:“祖父,祖母。”
她竟然是有祖父祖母的,生下来十五年第一次知道。
祖父叫夜穹花,祖母叫夜清影,是一对龙凤胎,当然这些夜慈是不知道的,只以为他们是和别家一样的祖父祖母,吃了一顿饭后便熟悉起来,开始和祖母拉着手说话,邀请他们回家,让他们这些做晚辈的也好尽尽孝道。
说了会话祖父和父亲便一块进了书房,父亲再出来时脸上就多了两道青影,显然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祖母立刻心疼的走过去抱住他捧住脸大呼:“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
夜家明做上位习惯了,有些不习惯母亲的亲昵,略尴尬的看了看远处吓的双目圆睁的女儿。
说完又立刻气冲冲的去了书房,出来后再次把父亲叫进去。
夜慈直觉是出了什么事,但只能在门外干着急,父亲好不容易来看一次祖父祖母,怎么还惹他们生气呢。
隔了很久,夜家明才出来,脸上依旧是之前的两道青痕。
夜慈去找仆人要了个冰袋过来递给父亲,夜家明却张开怀抱可怜兮兮说:“你帮爸爸敷。”
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女儿孝敬父亲天经地义,但是,她的父亲显然不是一般父亲,她过去父亲肯定会亲她,甚至摸她。
夜慈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想着,在祖母家,父亲总会收敛点的吧。
然而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她把冰袋放在父亲脸上后不久,对方就开始不老实,扣住她股缝带过去搂在怀里,然后放在她腿心的大手就再没拿出来过,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层内裤抚摸她两片肥厚的阴唇,另一只手则穿过腋下覆住她后脑,慢慢偏头压下吻住她的唇,轻咂慢吮,滋滋作响,色情至极。
夜慈挣扎也没用,被爸爸有力的双臂死死扣在怀里,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夜清影走出来后看到这一幕,皱皱眉还是悄悄退下了。
一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她孙女,但是儿子是她亲生的,孙女却不是。
夜慈在祖父祖母家呆了三天,临走前对祖父祖母再三邀请,都被拒绝了,说让她有空来看看她们就行。
祖父脸色不太好,对着父亲的时候更是神情严肃:“你别毁了夜家就行。”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夜清影安慰了几句夜慈就让他们走了。
飞机上,父亲对她的行为明显比去之前放肆许多,会扯开她内裤用自己性器磨她的穴口,磨的受不住了,还会喘着粗气往里捅一捅,看她皱起眉头才再次出来,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宝贝,爸爸迟早让你成为爸爸的女人。”
夜慈从没见过父亲这样一面,害怕极了,想逃走,但又不知该逃往哪里,再说,她走了大哥怎么办。
夜慈回家后心惊胆战了几天,发现父亲并没有下一步举动才放下心来。
一天晚上,夜慈写完作业洗漱完已经不早了,照常去厨房拿热牛奶,厨房正紧张的煮饭熬汤,因为父亲工作忙,不定时叫饭,所以厨房一般都是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的,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父亲叫饭了,锅里煮的是虫草鸡汤,很香,夜慈肚子很适时响起一阵咕咕叫,尴尬的冲厨工笑了笑,对方善意的给她舀了碗鸡汤出来,就着一小碗饭,算是又吃了顿夜食。
吃完后就去睡觉。
半夜渴的醒来,灌了一杯水也不解渴,并且越来越热,热的她想脱衣服,打开窗子散了散感觉好点,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热,热的小脸通红,于是决定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