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用这个绑法好了,比较简单你也不容易受伤。」他边说边整理手上的黑色绳子。
我站在他的面前,全身只穿一件他给我的後空裤。
「那就开始吧,手先伸出来。」我将双手伸出,黑绳彷佛活生生的黑蛇一般,俐落的在我手腕上游走,随着双手逐渐失去自主权,思绪早已模糊不清,唯一明确的,就是双腿间的rou棒,早已兴奋到肿胀发烫。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我叫小路,每次在电视上看到男人受苦时,我的内心总是会掀起一阵波澜,直到成年之後,才知道自己的性向以及对虐恋的向往,然而,在相对保守的家庭教育,光是出柜就已经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更别提探索自己的性癖好了。
他叫阿克,我们是在交友软体认识的,起初是因为有健身这个共同兴趣所以聊得来,在一次相约一同健身之後,他提出去他家冲澡的邀请(当时因为疫情淋浴间不开放),这种邀约後面会接续甚麽发展我早已明了,反他人也不错,我就答应了。
在他家冲澡时我们帮对方戳澡後就开始互相抚摸,被沫浴ru润滑後的肌肤增加了身体的敏感度,即使是一般的抚摸也会令人产生强烈的慾望,洗完後他仔细的帮我擦乾身体,离开浴室就熟稔地将我推倒在床上,彷佛他爲这一刻演练许久。
「我....我後面没有洗」我尴尬地说,并不是故意没有洗,洗澡的期间我早已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的後庭来回抚摸,仅仅是因为我不太喜欢10,原本只是想说互相吹吹打打手枪就好的,而这句话,通常可以作为最有力又委婉(同时也很过分)的拒绝。
他反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没有要10阿,要让你舒服有很多种方法」说完他打开润滑ye,挤在我的rou棒上,熟稔的上下套弄。
该不会?
「控......控射?」我几乎无法完整说出这个词,因为下体传来的快感已经在一瞬间将我淹没,让我无法言语。
他没有回答,只用一个舔嘴唇的动作作为回应,然後双手更加快速的套弄。
「啊??啊??嗯嗯~啊!!」
他的技术是如此纯熟,每次套弄都强烈的刺激,又点到为止的挑弄着我的慾望,海浪般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我的理性也在这强烈的冲刷下逐渐侵蚀殆尽,我已无法在脑中组合出一个完整的词汇,甚至是拚出一个字节,只能用呻yin作为对这纯熟技术的致敬。
「哇,很shi呢」「都不用再挤润滑ye就可以一直这麽滑」「真色阿」
他的声音彷佛是一根锋利的缝衣针,将话里的每一个字清晰的绣在我的脑袋里,羞辱的言语在我脑袋里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我的rou棒更加的肿胀敏感。
奇妙的是,每次出现要射的感觉时,他彷佛感觉跟我同步一般立刻停止对敏感带的刺激,或是掐住我的卵蛋压抑射Jing反应,反覆的慾望累积,换来的就是更大声的呻yin以及挣扎,而这时,往往可以看到他作出舔嘴唇的动作,每次出现这动作时,他的眼神都冷酷到令我感到不寒而栗,但却又充满着爱惜,以及兴奋,宛如刚拿到崭新玩具的孩子,想要肆意的把玩却又害怕弄坏一般小心翼翼。
在一连串的快感地狱之後,我感觉到他套弄rou棒的方式变了,他停止那欲拒还迎的套弄,快速而Jing准的刺激着rou棒所有敏感的部位,那一刻,我彷佛与他心灵同步的了解到:他想要让我射出来!
之後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依稀记得他说滴太多滴到床上了之类的话,然後他把我从床上扶起,我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过了一个半钟头,他让我去冲洗一下,然後带我去吃晚餐。
吃晚餐期间我们又聊了许多事情,原来他曾经是位犬主,收过几个犬奴,然而因为许多原因现在已经没有再继续维持主犬关系,也没有再碰调教的事情了。
「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想説试探看看,没想到你给的反应这麽棒。」他开心地说。
我也跟他分享了我的故事,我对SM圈的憧憬、顾虑,以及对今晚发生的事情感到兴奋。
「我不知道该怎麽正确的形容,好像在经历刚刚那件事情之前,都没有体会真正活着的感觉似的。」
「你真的很适合做奴,或是犬奴」他做了个简单的结论「如果再早一点认识,我应该就会想要收你做我的犬奴了」
这番赞美,我虚心接受的同时,下体又再次充血勃起。
回去之前我问他「之後还可以找你调教吗?」
他笑了下「随时欢迎,之後就不是这样这麽简单罗」
回忆中断,我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脑後,手肘跟手臂也都被黑绳固定住
「因为你是第一次,我没有绑的很紧,你可以动动看,如果有不舒服要说」他说,并饶富趣味的打量者我,像是欣赏一件作品般。
不对,现在的我确确实实的就是他的所有物,他的「作品」。
我试着动一下手臂,他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