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臻与凌霜徊成婚之后,宫里讨论最多的不是新晋的男妃,而是一个月后的秀女选拔。
不仅是宫里,全国各地的名门贵女都在为选秀做准备。新帝年轻俊美、能力出众,在朝堂和民间的声望都是极高,他是几乎所有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本朝选秀按例五年一次,但也有十年未曾举行选秀的情况,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因此所有适龄的贵女都翘首以盼,成功列入选拔名单的都早早出发上京了。
……
李二是在紫宸殿当值的小太监,今日刚好轮到他守夜。皇帝一向不喜欢太多宫人在晚上守着寝殿,因此李二按照惯例只与另外几个小太监远远地守在宫墙外来回巡视。
夜深了,四周一如既往地安静,在这样的环境中即使是一根针掉落到地上也能听个分明。李二手里提着灯笼在宫墙外走着,因为四周太过安静,他起了些困意,刚想打个哈欠却听到宫墙内传来一声模糊的低yin。
这一声低yin饱含着无尽的娇媚和柔婉,只要是个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魂酥骨软。李二虽然早已不算个男人,但冷不防听到这一声依然仿佛全身过电一般,霎时间困意全无。
他下意识望向高高的宫墙,很快辨认出这里是皇帝寝宫的后院位置,大约是在汤池附近。
除了方才那一道柔媚的呻yin声,里面还有池水轻轻拍打的声音,大约是有人正在沐浴。
“这大晚上的,寝宫里除了陛下应当并没有别人才是,今夜陛下也并未传召那男妃,所以刚刚那一声是谁叫的?”想到这,李二来了Jing神。他忍不住偷偷凑近了宫墙,将耳朵贴在上面试图听得更清楚些。
不听还罢,这一听可是不得了!李二听了不过一炷香时间就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陛下正和一名女子在汤池里欢好!
宫墙内的露天汤池里。
凌霜徊被慕容臻抱在怀里,按照慕容臻的指示,他红着脸断断续续地呻yin喘息,还刻意将声调拔得很高。
与慕容臻偏向低沉的嗓音截然不同,凌霜徊本身的音色清泠如泉,此时又刻意拔尖了调子呻yin,乍一听与女子并无太大区别,也无怪那李二以为宫墙里面是个女子。
慕容臻听得心中欲火翻腾,恨不得立刻把这妖Jing就地正法。可他到底还知道实行计划要紧,于是只轻轻掐了一把爱妃的屁股,配合他调笑着说出一串不三不四的荤话来。
两人的对话都被外面的小太监听了去,李二心中砰砰直跳:天啊,陛下才成婚不久便和不明女子在寝宫里欢好……这、这可真是个大新闻!
慕容臻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故意大声喊了一句:“什么人鬼鬼祟祟在外面偷听!”
那李二偷偷摸摸地听着皇帝的壁角本就心虚,此时被慕容臻大声呵斥立即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赶紧退得远远的。随后他看看四周确定并没有人发现自己的行为,这才稍微定下心来。于是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提着灯笼慢慢悠悠继续巡逻。
宫墙内的汤池中,凌霜徊有些不安地问:“你确定这样可以吗?”
慕容臻大笑:“放心,在宫里这么多年,我还能不知道这些奴才成天在想什么吗?一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传得比什么都快,明天这事一准得人尽皆知。”
看凌霜徊还是有些忧心的样子,慕容臻一把抱起他出了汤池,在凌霜徊的惊呼声中回到屋内的床上。
慕容臻压在他身上坏坏一笑:“宝贝,刚才叫得不够畅快吧?现在单独叫给我听,随你怎么叫都不会有旁人听见。”说着便不再忍耐欲望,开始肆无忌惮地欺负美人。
凌霜徊红着脸低声骂了他两句,却并没有抵抗的动作。方才在后院,他被抱在爱人的怀中也十分情动,现在回了屋里自然也就任由慕容臻胡来。
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慕容臻敏锐地发现有几个大臣不对劲,总是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慕容臻只当不知,等散朝之后被那几人喊着“陛下留步”,这才装作有些诧异地停下来看着他们。
君臣间一番往来辞令之后,其中一名官员这才出来说道:“今日臣等进宫之后,听见宫人们风传一桩异闻。因着这事与陛下有关,因此臣等便想来请教陛下……”
慕容臻挑了挑眉,道:“哦?是什么异闻与朕有关?”
“这……咳,听说陛下昨夜于紫宸殿幸了一名女子?”另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臣压低了声音说。
“放肆!朕的私事也是你们能议论的吗!”慕容臻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大声斥责,那几个官员立刻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看他们这样,慕容臻冷哼一声,装作收敛了怒气的样子说道:“念你们都是朝中老臣,这次朕便不多追究。至于这事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朕也会让人彻查。尔等退下吧。”
听皇帝这么说,那几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最终只好互相搀扶着起身退出去了。
然而有些事情就是越打压越疯传,不过几日,前朝后宫都知道“男妃失宠,陛下近日频繁临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