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小白的。”
“啊!”一声尖叫,使得白堕从梦中惊醒,鬓角,后背皆被冷汗打shi,放在锦被上的手攥至泛白。
“小白可是做了什么噩梦吗?”正给他用沾水帕子擦拭脸颊的咸陶看着他突然抱住她的时候,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
浑身发颤的白堕没有说话,只是害怕得抱着她,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换来一丝安全感。
“没事的,噩梦已经过去了,小白不要怕,不会有事的。”
“梦之所以是梦,就是因为他们是虚假的,不存在的。”
“嗯。”闷闷的一句话,也不知道他是听进去了,还是压根没有听进去。
本说要前往江南的二人,最终却是选择了魏国。
午时炎热,他们都会选择在一处Yin凉地休息,等太阳没有那么热情时才会再次出发。一路上走的地方都是那等偏僻无人的小道,就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人一样。
“小白为什么会喜欢边道友。”如今已有身孕五个月的咸陶将她摘的一枝花递过去,并为他簪于耳后。
“自然是因为他好看,虽然表面上对我爱理不理,可是内心很温柔。明知道我是刻意走慢的他都会选择放慢脚步等我,他自己不喜欢吃糖葫芦和糕点,可是每一次回来的时候都会给我带,还会陪我一起吃。”只要一提到那人,他的嘴就像是合不上的茶壶口。
“可是这些好,其他人不也能为小白做到吗。”甚至她差一点儿就要脱口而出,“你说的那些,我也可以做到,并且做得会比他还要好。”
“其他人和禹之是不一样的,而且他啊,是唯一一个不会因为我体质特殊而喜欢我的人。”单手撑着下颌的白堕只要一想到那人,亦连杏眸中都闪现出星星点点的笑意。
“何来的体质特殊?”
“你把手伸过来。”只因有些事情堵不如疏。
即便咸陶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仍是将手递了过去,随后当二人十指紧扣的那一刻。
她能感觉到她的体内不受控制地升腾起一抹燥热,并且那种热不是普通的热,更像是需要两个人相互合作后才能驱赶的那种热。
同时,就连她看向他的眼神也变了。
只是当她想要更多的时候,他却松开了她的手,并抬起她的下颌,朝着她泛红的脸颊轻吹了一口气:“阿复现在明白我说的体质特殊是什么情况了吗。”
即便这具躯体不是他的,可是有些与生俱来的能力与天性,却是跟随着灵魂而动。
可此时的咸陶瓷完全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只是盯着他那张不断开合的小嘴,随后不受控制的吻了上去。
只是这还不够,这远远不够她想要的,而她想要的是………
可是下一秒,被她亲吻的人却残忍的推开了她,甚至是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小白为何要拒绝我,明明你也有反应了才对。”好比她对别人身上的那物深恶痛绝,可若是对上他的,她竟不觉得有多恶心。
“你现在怀有身孕,而且我不想要让你一错再错。”有些错误错一次就好了,若是再错几次,他担心他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
“可我并不觉得这是错误,而且我喜欢小白,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真心的,为何小白就不愿意信我吗。”咸陶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泛着氤氲水汽的眸子带着恳求的注视着他。
“你要记住你是个男人,而你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受,怎么能………”那几个字实在是令白堕有些难以启齿,当即支支吾吾得竟说不出。
“只要那人是小白,我就可以。”这一次的咸陶并没有给他反应的空隙,便再次抬头吻上了他的红唇。
“而且我说过了,只要是其他人能为小白做到的,我也可以,甚至能比他们做得更好。还请这一次的小白不要再拒绝我可好。”
等临近橘染黄昏尾的傍晚时分,风餐露宿了半个多月的他们终是见到了久违的城镇,并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医馆。
因为正值饭点,就连在医馆里排队拿药的人也并不是很多,更能看见一个小童躲在柜台下偷偷地吃着香菇青菜包。
“大夫,我家夫人这是怎么了?”前面的白堕将脸色苍白,下半身染上点点血花的咸陶抱进医馆后,直到现在整个人都仍是抖的。
留着花白山羊须的大夫将手搭在咸陶的脉象上,拧眉沉思道:“如今令夫人腹中怀有骨rou,即便二位在情难自禁,也得要顾虑一下腹内孩子。”
“晚点老夫给令夫人开几帖安胎药,二位切记最近一段时间莫要行房即可。”
老大夫的几句话砸下来,瞬间臊得白堕用脚趾头扣出一座二层复式楼,还是带小花园的那种。
等他们拿着大夫开好的药出来后,白堕揉了揉鼻尖,心虚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我不怪小白,何况昨晚上本就是我的错误在先,若不是我一直缠着小白,小白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