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我们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那不是长久之计,我也无法委曲求全,躲躲藏藏过一辈子,如果Dainan没有怀孕你还能跟我一起出国,如今我也只能按照原计画自己出国。」
一场争执在所难免,恒彦深呼吸後说:「跟你说有用吗?她已经怀有你的小孩,你就有义务照顾他们,依照你刚烈的个性或许开始会抗拒,但以你有情有义个性,终究还是会妥协,点头迎娶她入门。你别无选择,因为你不可能真的让她堕胎就算你想她也不肯。」
恒彦多希望雄哥能坦率面对自己一点,这一瞬间知道雄哥是不会在众人面前承认两人的爱,两个人真的缘分已经到终点,一定赶不走雄哥,於是选择自己先走,恒彦无法目送雄哥背影离开只能让雄哥目送。
「恒彦你是gay吗?」
「 干到你再也不会看别的男人一眼。」霸气的雄哥满足的提腰带劲的上顶。
「我是gay。从国二开始我就确定我是。」恒彦说来轻松。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雄哥心疼又带着悔意焦虑地说。
「好了我们都不要在难过,这是我原本打算在你赢得比赛後送你的礼物,你可以带走或丢掉,培轩你可以进来赶快帮我把行李搬上车。」
恒彦忍着胸膛的巨痛起身对雄哥说:「没关系,这一拳就当作是还你对我的情。接下来你听我说,答应我你会改掉这麽冲动的个性,因为今天之後我没办法在旁边阻挡你了,你的手和我的手都是我们梦想的工具,千万不能有半点闪失,现在你要赶快长大,我知道你遇到这麽多事情一定怕死了,你只是一直在逞强,你更会害怕承担这麽多的责任,你现在可以哭没关系,但是哭完之後请忘记我,记住千万不要在想起我,这样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有肩膀的男人,变成别人的老公和孩子的老爸。」雄哥第一次觉得自己被了解被赋予责任而把恒彦紧紧揽在胸千放心靠在恒彦的肩膀嚎啕大哭。
「雄哥你是gay吗?」培轩问出恒彦也想确认的一件事,雄哥一脸茫然沉默不语的望着两位一动也不动,因为雄哥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恒彦一个闪神放开手,身体後仰瞬间有如快坠马前濒临生死交关之际,恒彦一路亢奋状态下的肿胀鸡巴此时无预警的狂喷精液在雄哥的胸前。雄哥伸出黄金右手捧住恒彦的背,支撑着恒彦,之後抱着恒彦返回屋内坐在床沿边让恒彦躺在自己大腿上,双腿不断弹顶,恒彦宛如躺在吊床上 爆浆後的鸡巴又被雄哥干硬。两人彷佛末日般的狂欢一整晚雄哥狂暴喷了五次,从两点一路战到五点直到雨停东方肚白两人才累到相拥而睡。
「一定还有别的方法能解决我们的问题。」雄哥企图挽回恒彦。
恒彦头也不回的走,培轩只能像个跟班在後头搬行李上车,雄哥在後头想呼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是有如败家之犬目送恒彦离开连再见都来不及说,相见恨晚,在不对的时机遇上最爱的人,雄哥如果无法面对真实的自己两个人还是无法携手走向未来。
「我比你更了解Diana个性,他是不可能妥协拿掉孩子,所以你才会失魂落魄来到这里。」恒彦说得一点都没错,雄哥捧着头痛恨着自己,一拳就准备挥向墙壁泄恨,恒彦阻挡不及硬是用自己胸膛挡了这一拳。恒彦痛到哀号的蹲在地。
「只要你愿意等我,我们可以在外面租房子,我一有空就过去找你,你也可以有时间继续创作。」雄哥找回一丝的希望地说。
「雄哥的懒觉最大。」恒彦在雄哥的耳畔带点气音的语气。
雄哥不肯相信两人已经走到尽头,「我们都还没有试过你怎麽知道不可行。」
当雄哥睡醒睡眼蒙胧的从桌上看到隔天的登机证,整个人顿时醒过来,恒彦不打算参加毕界典礼就准备出国,感觉像是被人从後面捅一刀,衣橱旁何时多了两个行李箱,早起的恒彦走进屋内看到雄哥面如死灰便猜到雄哥已经发现机票的事情。果然憋不住的雄哥急切的不说如果让你选,是留在台湾还是出国。看着雄哥焦虑神晴,恒彦彷佛已经预知这个时刻的到来,坚定的语气说:不管我有没有遇见你我都会出国,我知道就算我留在台湾我也无法跟你在街道上牵着手散步,更不可能共组家庭,既然注定我两俩无法相守不如出国还有机会能在艺术圈发展,既然留在国内无论爱情或艺术我都注定两头空,有机会还是要趁年轻出去闯闯!
「 原来你是这麽想的,我以为你想跟我在一起,你为什麽不跟我商量,你知道我曾想过只要你是爱我的,我可以和Diana商量让她堕胎,就算我爸只剩我一个儿子,把我赶出家门,我还是想不顾一切跟你在一起。」雄哥不放弃地说。
「男儿有泪不轻弹,男人也会痛,但是有时候能痛快哭一场才能继续生活。」恒彦忍住眼泪不哭因为他不能眼泪溃堤,他要当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当雄哥的靠山。
友向来没关门睡觉习惯,室友睡到打呼但是鸡巴却是勃起的状况「你说我的鸡巴大还是你的室友鸡巴大。」
「当然是雄哥你的鸡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