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阿迟充斥痛苦的眼神直勾勾的,如坠入欲海不作挣扎,异常安静。
他被掐着脖子舔咬诱人的颈窝,被捏着小腿亲吻脚心,揽着腰肢揉捏……他疼得有些麻木,随后大把的钞票甩在那张脆弱而漂亮的脸上,片片飘到地上,像献给淫欲之神的祭品。
够了吗?呵。地上的那堆废纸,就是他亲身习得的"尊严"。
不知在嘲讽谁,他明明一丝不挂别无选择,却暗自做起了贩卖自己的买卖。
单薄无力的身躯终于"得偿所愿",被一把粗暴地按在单向玻璃上,捞起笔直双腿分开——毫不在意地残忍贯穿。
折断的娇艳花枝本就失去了高贵的资格,唯有堕入泥土任人踩踏,支离破碎。
高高后仰的纤细脖子凸显出滑动的喉结,完美的肉体满是薄汗,颤抖喘息间充斥着极致的性诱惑。
热哈气迷蒙住的单向玻璃外,楼下形形色色的人们落入阿迟深棕的瞳孔中,仿佛命运齿轮下的蝼蚁,激不起半分波澜。
舞台上卖力扭腰的奴隶已经脱得分毫不剩,舔着唇瓣一下下将性器蹭上钢管,大厅角落有位客人死死按住胯下的脑袋像在使用飞机杯……
条条框框便是人啊。
他甚至懒得去挣扎。
阿迟将汗湿额头抵着玻璃,承受着身后一下下剧痛的侵犯,眼睛毫无焦点地飘忽——突然,熟悉的身影让目光顿住,瞳孔巨缩。
大脑一片空白,顷刻推翻了所有逻辑,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识还未做出反应时,心脏忽然疯狂抽搐,酸楚扎进了骨头缝,整个身子都冷得打颤。
一秒,两秒,三秒。
迟迟不肯落下的泪水就这样猝不及防、毫无知觉地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