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舔舐的身躯镀上一层冷清。
与此同时泛着水润微光的,还有将奴隶围了一圈的手工皮鞋。
项圈及小腿都被金属环扣固定在地上,双手紧缚身后高翘屁股,阿迟有些急切地想结束这一切,愈发卖力地舔鞋甚至泛红眼角挤出了泪珠——
扩肛器将本就饥渴难耐的后穴无情撑开到极限,被鞭刑出血痕的穴口边缘接近透明,空虚地颤抖收缩溢出血丝,一支直条沉香被垂下的细绳斜吊住,正好伸入敏感的肉腔内。
燃起的闷火隐约闪动,一段香灰悄无声息落下,恰巧猛地烫到敏感点!
"唔!嗯……"充斥痛苦与哀求的呜咽,如同饱受蹂躏的幼兽。
沉香内敛的香气遮不住阴暗的施虐欲。
越是被灼得无助收缩,越是深受性瘾和春药的折磨欲求不得、直泌淫液。
敏感性腺被生生烫出了小水泡,阿迟指尖紧攥整个人都在细颤,几乎快被逼出眼泪,额角挂不住的汗珠一滴又一滴滑落,却怕线香直接烫上穴肉,一动也不敢动,高高撅着屁股舔鞋,母狗似的姿势下贱极了。
他只顾着疼,不知道自己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多么富有张力,唯美的脊背线仿佛一张拉满的弓,明晃晃地勾人心魂。
"嘘——别出声,留点力气。"精致的下巴被皮鞋尖挑起,"省得一会儿该你叫的时候,嗓子哑得叫不出来。"
"先生,求——呃啊!"
粗糙鞋底直接将嫣红小舌碾在地上,像在碾一块没有神经的死肉,粗暴地打断带哭腔的求饶,"你有资格拒绝么?闭嘴继续舔。"
"唔!!"
恍若囚笼的房间内,奴隶魅惑诱人的身躯随香灰次次落下而无助颤抖,而五位贵客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翘着腿,背对月光被黑暗隐去的神情,或戏谑、或欣赏、或嘲弄。
凭什么他生来就比狗还下贱。
"啧。"
十二面金属骰子自勾人魂魄的腰窝落下,顺着深深塌下的脊背滚落至蝴蝶骨,六点。
"输了吧,就说该轮到我赢了。"面带笑意的先生取了对分量不轻的电击三叶夹,随手点缀上红肿不堪的乳尖,见阿迟狠狠哆嗦一下便笑意更浓了,残忍地打开最大电击档,像是听不见呜咽,踩着脖子的脚又刻意重了些。
"不是想挨操么,把你的骚逼烫干净点,让它好好爽爽。"
输掉游戏的男人则不悦地嗔啧一声,执起皮拍风声凌厉,不由分说连着六下,发狠将青紫软嫩的臀瓣凌虐得红痕交错,逼出令人揪心的细微哭喘。
"队长怎么说的,八个人就那么不明不白暴毙?"
右边的客人皱起眉似乎有些心烦,抿了口酒,脚底下深一下浅一下,将阿迟卖力的脑袋踩在鞋上蹭,"查不出来,没有任何线索。那Alpha刻意藏了身份,等情报院的善后到了只留下一股子硝烟味,估计信息素早就散光了。"
"下手挺干脆利落。"正对的男人不轻不重踢了踢奴隶的脸,开玩笑道,"庆幸吧小宝贝儿,有人替你把杂碎解决了,不然你今晚怎么都得死床上。"
"好好伺候先生们,怜香惜玉着呢~嗯?"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隐忍到极限的痛喘,惹得周围人不约而同笑了。
身体里濒临绝境的痛楚好像永远不会停下,被调教出五倍敏感的后穴钻心,偏偏还混杂着肆虐的快感,让阿迟迫切又不知所措。
什么时候舔完十只皮鞋,什么时候才能将香拿出去。
舌头伺候得酸软无比,这命令仿佛温水煮青蛙般熬人,他可怜的性器被几个鞋尖不断挑拨坚硬如铁,丝丝缕缕淌下淫液,又被每个细胞火烧火燎的痛楚凌迟。
他疼,却又唾弃这具身体恬不知耻的快感,在脑海里歇斯底里地叫嚣着性欲,像个只知道交配的疯子。
人为什么能下贱成这样,他一遍遍自虐般地质问自己。
每一寸薄红的皮肤都在被不同的人玩弄,羞耻与沉沦间反复蹂躏、磋磨,阿迟艰难地脚趾蜷缩却根本无济于事,短促的喘息声愈发带上哭腔,被一下下打得双腿发颤,奈何身体晃动与收缩让空气流通,再度加快了线香的燃烧速度,滚烫香灰简直下雨似的落进后穴!
"啊!先生!!"
"求您、求您操进来!骚逼好疼…"清亮又喑哑的嗓音又纯又欲,连哭喊都是美艳动人的。
痛感确实钻心,却不像表演出的那样逼近极限,还能再忍一小会儿。除了竭尽全力勾引男人们操他,阿迟想不出任何能结束酷刑的办法。
无关任何感情,这副经年被调教打造的身躯便是极致的性诱惑、完美的兽欲发泄容器,勾勒出饱含肉欲的曲线让人看着就想狠狠侵犯。
这便是掌控者的乐趣所在,禁锢住漂亮高傲的金丝雀让他分毫不能动,用痛感折磨到他受不了,再被措手不及的快感淹没理智,控制不住的颤抖、抽搐,低声下气苦苦哀求最原始的交配。
人便能如此轻易堕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