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最后一只鞋被晶莹津液舔舐得一尘不染,香也燃得分毫不剩,像奴隶被磨平了、抽走的半缕魂。
"058舔完了…先生们满意吗…?能不能,操操奴隶?"
艰难扯出个卑微而清纯的媚笑,这便是他的工作。力气耗尽大半,阿迟浑身狼藉不堪地跪伏,边短促喘息边想,用身体取悦最原始的兽欲,就是他活着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着什么急,那么饥渴。"
看样子支配者听出了喑哑嗓音中刻意的勾引,磋磨似的还要继续。
"先生…"阿迟突然想到什么,开口的虚弱沙哑也让他自己意外,垂眼闷声询问道,"058一夜多少钱?"
他想知道自己能换来什么。
上位的男人们倒觉得有点新鲜,笑道,"你可不是按时间算的,宝贝儿。你是按玩法收费的,上不封顶。"
"问钱有什么用,据我所知你们岛奴没有赎身这项。"几人交换愈发恶劣的眼神,显然对阿迟的念头饶有兴致,"不过钱有的是,可以单独算到你的口袋里,看你想不想挣。"
钱?虽然不知道除性服务之外金钱如何使用,阿迟觉得人人都追求的东西、一切能够得到的东西,他都要。
堕落就堕落个彻底。不就是疼么,他不着痕迹苦涩地笑了。
都是掌控者的陷阱,左右都跑不了出卖身体,没什么差别。他不再年幼单纯了,选择权永远不在奴隶手里,只要先生想玩,答应或是拒绝都不会改变什么,他心知肚明。
总归这些A绝不会让他死掉,已经算万幸了。
阿迟低着头开口答应,抬眼清魅一笑企图唤起怜悯心,却听正前方的掌控者悠闲道,"笑得真好看,可惜是个婊子。好,Omega有Omega的玩法。"
高高在上的几人悠闲地谈论几句,那深邃恶劣的眼神看得阿迟没来由发毛,没过多久便轻描淡写、一句话决定了他的命运,"自己把生殖道扩开。不是会发骚么,拿你生殖腔的淫水熄香,熄一根,五十万。"
风情万种的笑容骤然凝固。
接下来的半小时,囚笼般的小房间里,嘶哑的哀嚎诠释了什么叫刻骨铭心。
"先生!先生!!"
被Alpha们不容抗拒地钳制在床上穴口朝天,令人揪心的泪水盈聚在眼眶,阿迟拼了命地摇头、哀求,却依然阻止不了伸入生殖道的线香,鸭嘴钳阻挡了疯狂的收缩,燃红的香头就那样眼睁睁地、不可抗拒地碾上全身最细嫩的生殖腔!
"啊!!!"
沙哑的哭喊声痛彻心扉。睁大失神的水眸,阿迟被这深入骨髓的疼痛折磨得几欲昏厥,腰肢不自然地弹动,哪怕Alpha都束缚不住那剧烈的挣扎颤抖。
已经第五根了,会废掉的,一定会废掉的。阿迟胸膛不断起伏,艰难地闭上眼睛有些害怕,甚至觉得非人凌虐摧残之下生殖腔都快烫熟了。
好疼,撕心裂肺。那可是Omega最敏感的隐蔽之处,连不小心碰到都如刀割,怎么禁得住残忍的刺烫。
可他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比起岛上更阴暗的深渊,此时不值一提。
既然一无所有,那便毫无退路,也无所畏惧。
莹润红唇抿起坚韧的直线,不着痕迹翘起的嘴角蕴藏着初露端倪的狠劲,又被掩盖下去、粉饰成溃不成军的脆弱,散发着予取予求的诱人气息。
"还没灭呢,怎么开始休息了?"
"水不够,再骚一点。"
纤瘦颤抖的手指抚上乳尖和性器,像在抚摸另一幅陌生又敏感的身躯,不断违背生理地揉捏撸动,虚弱的声音不能自抑地哆嗦,"母狗给先生们表演自慰……求先生怜惜……"
明明是在露着穴不断自渎,淫贱不堪,极美的肉体却仿佛迎着骄阳绽放的白玫瑰:娇贵冷艳看上去苍白如雪,却浓墨重彩让周围的花朵黯然失色。
"真特么骚,今晚操死你。"
呵。
"眼睛睁开,笑一笑,对~够贱才好玩。"
"狗鸡巴水淌了一身,啧啧,里面都烫出血泡了。你今晚挣得不少,这样,说点好听的就操你。"
"贱逼…要被先生们…啊!烫烂了!"
"高兴吗?"
"奴隶高兴。求先生、求求先生们赏……"
极致的剧痛下,他依然能动情难忍的哀求,更与内心鄙夷完全割裂开。
精致的长睫毛微垂,阿迟眼睁睁看着剩下的香灰在恶劣调笑中尽数抖落,随愈发盈聚的泪珠,不偏不倚,全部烫到颤抖细嫩的生殖腔。
"啊!!!"
也许只有不惜代价的贪念,才能拯救愚昧的沉沦。
首席最会调教奴隶、特级最会勾引男人,同样直面阴暗腐烂的欲望,或许操纵人性是他们的共同点。
奴隶身上玩具越来越多,伤痕愈发骇人,而西装革履的禽兽终于肯卸下伪装,露出本能的獠牙。
知道即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