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视线下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也就是说想要不接客,他必须每天作陪。这无疑是从一个地狱转移到另一个地狱,甚至阿迟清楚,被客人虐玩插入比在调教师手下轻松百倍。
选择权在他,可他别无选择。
烂货配不上他的主人。他只想自己干净一点,当主人来接自己的时候,能有资格跪在主人脚边,仅此而已。
他不知道自己一个被操烂了的性奴为什么会心存期盼。他明明是"自由"的,明明可以随意掌控身体再也不会被惩罚,为何还对肮脏与干净那么执着。
是,先生。他听见自己略微颤抖的回答,就这样亲手把自己扔进地狱。
心里其实是有答案的,可他选择装聋作哑。
阿迟强装镇定抬眼直视杜谨张了张嘴,卑微的声音用尽了全部勇气,"奴隶想求您,让奴隶自称我。"
"随便你。"
果断的语气毫不犹豫,让奴隶也随之一愣。杜谨并不在意一个男妓的自称,岛上的规矩一板一眼反倒败兴致。
可这么在乎自称……啧。
杜谨挑挑眉,手指轻点在扶手上,逐渐眼中有些戏谑,嗤笑的话让阿迟呼吸狠狠一滞。
"心里有人。"
仅此四个字,让刚刚还巧舌如簧的阿迟瞬间哑口无言,肉眼可见慌张起来,好在杜谨抬手示意再次打消他的顾虑,勒紧项圈满不在乎地将他牵出门。
阿迟被牵回了杜先生的专属调教室,路上收获不少诧异和灼热的视线。随着一人一奴路过,大厅走廊从嘈杂逐渐变为人人噤声,众人皆知今晚的事件就算了结了,看向来张扬的杜谨一反常态,大概会把那男妓教训一顿不了了之。
"你不会觉得哭丧着脸勾引一顿,买卖就成了吧?"调教室门隔绝了外面议论声,杜谨拍了拍手边的产科检查椅,"上来,验货。"
阿迟对这种东西轻车熟路。他顺从地爬上去仰躺着双脚M字踩在两边,臀部悬空白皙的大腿顺势分开,将粉嫩的"货物"暴露无遗,随着刺痛和呼吸一下下微微瑟缩,等待买主挑拣。
双手逃避般纠缠在皮椅后,阿迟深深垂头。主人若知道他张开双腿把穴献给别的先生玩,一定会将他罚得生不如死吧。
会阴处不起眼的枫叶烙印此时格外明显,这便是奴跟人最大的区别。精细的疤痕像玩具的出厂商标,烫在阴茎与后穴之间一辈子挥之不去,无情昭示着两个性器官优越的质量。
"哦?时奕出品。"
阿迟始终低垂着眸子,只在听到那两个字时睫毛轻颤,几不可查。
腿间最细嫩之处,是主人亲手给他烙的奴印。
杜先生温热的指尖只轻微触碰上烫伤疤痕就让他下意识一哆嗦,痛苦又恐怖的烙印记忆争先恐后挤进脑海,呼吸有些急促,他偏过头大胆地咬起下唇,强迫自己展开企图合拢的腿根任人玩弄。
"请先生验货…嗯……"
一声闷哼,两根手指尽数没入毫无准备的后穴,几乎下一秒就在纯戒强烈的药效下分泌出股股淫液,随手指的探究发出粘腻的水声。
秘密在高层管理者眼里分毫藏不住。指尖不经意刮碰到内里无比细嫩的小肉环口时,杜谨看到058腰肢狠狠弹动了一下像条挣扎的鱼,随即深深低头发丝尽数遮住表情,紧咬下唇抖得不成样子。
"生殖道?"
难以置信表情精彩,杜谨像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继续往里捅了捅。那处软嫩湿滑得不成样子像无数小嘴紧紧吸附手指,奴隶不出意料弓起颤抖的身子,逃避般闭上绝望的眼睛,指甲在背后"嘎吱"一声把皮椅攥出道划痕。
"怪不得一股骚味。原来是个漂亮的小O。"
耳边语气揶揄,下巴被捏起无处遁藏,秀气精致的下颌线被细细描摹,抹掉汗珠,阿迟觉得莫名恶心强压下全身的抵抗感。他知道自己很漂亮,从来都是受先生们赞叹的。但"惊为天人"在性奴身上是招致灾祸的贬义词。
他察觉出杜谨不是个Alpha,或许在普通人里算对信息素敏感的。Omega与暮色特级奴隶的联系几乎不会有人不知道。
杜谨嗤笑着把满是淫液的手指撤出递到奴隶嘴边,哪怕上面沾染着先前生殖道被凌虐出的血丝,阿迟也毫不犹豫将它纳入口中舔舐。
展示出驯服与乖顺,他有些犹豫地抬眼看着杜谨,生怕与主人的秘密被发现,自己再度失去筹码。然而杜谨却极其淡然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不知是不是刻意忽略。
"我对玩具的来历没兴趣。或者,你可以不找我交易。"
没开始前随时可以反悔,听上去很民主。睫毛轻颤,他将属于自己的淫液尽数舔干净,任由血的铁锈味和爱液腥味交杂在口腔中,像在嘲讽卑贱的灵魂。
"不会,先生。很荣幸做您的玩具。"
他听见自己轻声回答,顶着抽痛的心脏笑得淡然。
那抹香醇蛊人的烟草气息早已融入骨血,阿迟觉得,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