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知错!啊!!!"
凄惨的叫声依旧携着调教出的丝丝婉转,大量淫液一股又一股随动作溢出,没过多久就混上淡淡血丝,他跪倒在地抖得不成样子,求饶都叫不出口显然疼极了。
"这骚屄也太娇气了,没几下就肿了。"
除了暮色的调教师,普通俱乐部的人员并不知道Alpha与Omega,更不知道Omega的生殖道脆弱得能把人活活疼死,单纯地胡乱狠插。他们只当这只编号058的穴太娇嫩禁不住虐玩,又操狠了些刻意逼出沙哑卑贱的哭喊求饶。
"多给他安排点客人,多操操就好了。"
残忍的虐待还在继续,似乎要一直插到穴道完全听话没有一丝反抗力为止,像是根本没看见身下蜷缩的奴隶抖如筛糠,只关注那口唯一有用的穴。
面色惨白浮上诡异的潮红,阿迟蜷缩着侧着脸倒在自己一滩泛滥淫液中像条砧板上的白鱼,连喘息都在颤抖,肮脏极了。
他不敢合拢双腿,他知道要听先生的话才会被放过,可饥渴了许久的后穴根本不受控制,越疼越恬不知耻地挽留凶器,让先生越生气就罚得越狠,疼得像要把生殖腔活活钻开。
"啊!!"
沙哑的惨叫似乎让人群之外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觉得刺耳,悠然倚在一旁墙壁轻皱眉,有一下没一下缓缓摆弄着手里的扳指,随口淡淡吩咐,"别弄了。"
那悠闲又潇洒的声音轻飘飘地,却在众人心里最为沉重。杜首席发话自然有一群狗腿奉承,连忙停下虐待顺着话说,"快别弄了,再弄今晚要掉价。"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偏着脸瘫倒在地,阿迟狼狈地蜷缩起来抱紧自己,大口喘息都颤抖得厉害,缓了半天才真切地看清名为杜谨的先生。
男人身形修长,身着一套低调又奢华的调教师装束,金发碧眼棱角分明的面庞有些雌雄莫辨,中长的卷发简略束起,一双浅蓝灰的眼睛在斯莫并不常见,让人很好辨出这是斯莫帝国暮色俱乐部的最高级别调教师。
哪怕杜谨倚靠在墙边并不正式,甚至没用正眼看他,阿迟还是下意识垂下视线,仿佛规避危险。
杜谨。
阿迟知道,这位先生绝不像名字那样斯文。
经年累月的调教经验让他拥有如同猎物的本能,几乎轻而易举就能在人群中一眼分辨出真正的猎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危险的信号——哪怕他并没有闻到任何有关Alpha的气息。
"嗒、嗒——"
那双靴子踏着不急不缓地步伐靠近,阿迟不自觉地心脏随之跳动,直到皮靴停在眼前甚至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不断安慰自己在先生们眼中自己只是一团不值钱的肉体。
"你在害怕。"
悠闲的声音自头上响起,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似乎并没有想象中富有压迫感,甚至带上一丝笑意,"岛奴总是很聪明,精于人性。"
如此轻松的口吻根本不像个调教师,阿迟甚至判断不出是嘲讽还是真心。内心有些疑惑于自己的判断,他顺着下巴上指尖的力道抬起头,抿着嘴顺从而谦卑地低垂着目光,任由先生评判。
"绝色。"
不急不缓的轻慢语气中带着些许着迷,脸颊被缓慢描摹。这副皮囊被打造得极其精致细腻,连一根睫毛都被仔细雕琢,为得不过是被赞叹惊为天人,随后将它按在胯下承受痛楚与恶欲。
"谢谢先生。"
玩弄自己的手指很温柔,像是生怕弄疼他。
阿迟并没有为这句夸奖而开心,反倒愈发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在主人不容置疑的掌控下习惯了,便觉得世上所有调教师都是能把他逼死的压迫感十足,习惯使然,错怪了这位温柔的先生?
仿佛被看穿心思,脑袋被轻轻摸了摸,似乎在鼓励一只胆怯的小狗。
您跟他们不一样,您会温柔地对待奴隶,是吗?
阿迟轻抿双唇,大着胆子悄悄抬眼,视线缓慢上移,突兀对上那双充满戏谑讥讽的蓝灰色眼眸——霎时瞳孔巨缩,脑海中某物轰然崩塌!
"啪!!"
没等反应,不遗余力的耳光一下子将他打得歪倒在地,嘴角微微冒出血丝,眼前发花大脑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巴掌声在狭窄的隔间里回荡,吓得众人一激灵,看向奴隶的眼神有些嘲讽也有些怜悯。
不仅视线僭越,不仅钓他犯错。只有阿迟清楚自己在杜谨眼睛里看到了什么,他不会再怀疑自己的判断。
那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将枪口瞄准器对准了他,在他汗毛战栗想要逃离之时,脊背发寒地发现周围早已遍布陷阱——杜谨对他很感兴趣。
这一认知让阿迟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甚至比任何疼痛折磨还要毛骨悚然。仿佛生命漫无尽头的血族见了血,而他便是主动送上门的点心,轻而易举能被带着骨头吞了。
"给它洗干净,带笼子一并搬到奈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