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一声清脆的银铃声响。阿迟实在无法回答主人的问话。他的脑子已经不理智到极点,根本无法思考。
“看来你很想射,”那双冰凉的手沿着一根不起眼的走绳缓缓摸索,优雅的声线带上些高傲的笑意,“就抽这吧?”
指尖轻轻一勾,股间红绳擦着会阴穴口狠狠一磨!
“哈啊~!”
阿迟高高后仰起头,舒展开完美的脖颈弧线,清亮蛊人的呻吟如莺啼般泄出,背后的手指忍不住哆嗦,被情欲完全侵占的双眸满是水光,再看不出一分理智的模样。
下体粗糙的碾动仿佛将他狠狠蛰了一下,抑制不住地分泌出大量体液,将股间染得泥泞不堪。
“主人……主人!别……”大口喘息仿佛极其贪恋空气,他失神地微微摇头哀求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得私自高潮。
“嗯?”略带严肃的质疑仿佛在嘲笑他的拒绝,让哀求的抵抗脆弱得不堪一击。
“你好像不太清醒。”时奕轻轻摸了摸他湿润可怜的双眼,优雅而略带笑意的声音有些着迷。
“你的主人,只喜欢看你疼。”
那根鞭子缓缓举起,刻意映在阿迟害怕的眼眸里,在空中甩开。
“主人!”阿迟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那骇人的长鞭直冲脆弱的下体而来,力道丝毫没有减缓,似乎根本没有将他打射的念头,纯粹要他痛不欲生。
“叮——”
“呃!”
阿迟瞪大了眼睛,沙哑的声音调子很高,全身都僵住了,哆嗦了半天,却没有迎来意料之中的剧痛。
鞭稍再一次被挑走,狠狠划在白皙的大腿内侧,没有给予奴隶爽的权利,十成痛感将他濒临巅峰的快感稍稍拉下,随即炸裂的痛感又猛地高涨起来,让意料之外的另一颗铃铛怦然坠地。
大手轻捏起吓得惨白的小脸,奴隶怕得大口喘息上气不接下气,满是泪光的眼眸一直哀求地看着他,被漆黑锐利的眸子一直视,两行清泪唰的一下就淌下来。
“求您……主人,阿迟受不了了……”他哆嗦着嘴唇不知是痛的还是怕的,实在承受不住时奕恶劣的玩弄,柔软的身子泛起淡粉色,就快要被滔天的情欲淹没,几近崩溃地摇头,“阿迟想高潮……”
身前人一直淡漠地俯视他,像没看见奴隶的难耐,平静地开口,“你没有资格。”
淡漠的口吻再平常不过,仿佛在陈述一件事实。
没有被施虐者使用,性奴不配高潮。这是暮色不可变更的铁律。
阿迟喘得燥热难耐,水润的双眸楚楚可怜,满是挣扎与难捱。听见这话,他连忙恳求地低头,牵动着周身无数红绳,无比谦卑地,带着哭腔颤抖着开口,“求主人使用阿迟……求您,求您操阿迟……阿迟想高潮……”
额前凌乱的碎发被大手拢好,时奕轻轻摸了摸他可怜的脑袋,眼神有些发直,缓缓开口,“别急。”
冰凉的指尖轻点在火热的下体上,弹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让阿迟不由得一抖,“最后一下。”
“忍不住,就给我喝了新媚药忍一晚上。”
轻巧而残忍的话让奴隶瞳孔剧缩。他摩挲着指尖那双纯净的眼睛,看着它变得难以置信染上绝望,似乎看见了夜晚蜷缩在墙角哭着发抖的身影。
“对你来说有点难。”
时奕始终面无表情,似乎在思考着自己是否太严苛,随即漆黑的眸子逐渐染上几不可察的玩味,嘴角也缓缓上翘,“忍住了,我就操你。”
“把你按在窗上,站着操你。”
他极其轻柔地用手指描摹着秀气的眉眼,像一个感性温柔的爱人。
"那是只属于你的,做爱,,和别人不一样。"
时奕知道,世上没有什么比"做人"更吸引阿迟了。只要不触及根植于心的奴性,不伤害他心甘情愿的臣服,阿迟就会趋之若鹜。
听到与之前不同的做爱,果然奴隶吞了口唾沫,呼出的热气扑在他手上,满身红晕与情欲的脸上泛起希冀的光。即便先前时奕的行为让他别扭让他恐慌不安,他还是希望能够做人能做的事。
时奕默不作声勾起嘴角,打量着鞭子的角度,还是拉起他下体捆绑后剩余的一截短绳,放到他嘴里叼着。
被拉起的硬挺性器连带前端的银铃完全展露,似乎更加适合长鞭的角度。
"咻——"
鞭子重重打在地上,让奴隶咬紧了嘴里的红绳,牙齿不自觉打颤,拖拽着自己性器上的铃铛微微响动。
时奕有些迷恋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溢出信息素的恐惧让他眼神一暗。
他的奴隶即使怕得发抖,也依然乖得要命,只此一点,性感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