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选算是跳火坑里了。
出于对亲人般的刘主任的信任,混世魔王王选不仅转学去了全珠港市最好的高中新塾私立学园,还获得了全额“奖学金”,毕业后直接进入C国国防体育大学继续修习田径,放到以前这可是王选想都不敢想的美事,所以他美得冒泡,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交了好运。
事实上,王选与好运气这种东西是绝缘的。
“呜……好痛。”惯于在同龄人面前用嚣张气焰伪装自卑的王选这次踢到铁板,被小少爷用一根尖细教鞭的棒子抽得眼泪汪汪,喘气着蹬腿喊疼,尖锐的刺痛、若有若无的甘甜陡然而生,火热的下体升出些不该有的快感……差一点就跟恶少爷求饶了。
王选不敢惹凤圩垣生气,但也不甘心伏下身子做他的狗,所以左右为难的煎熬着。现在他搬来了凤圩垣的宿舍,全校都知道凤圩垣有了一个大龄rou器,这个rou器和以往凤圩垣的绯闻对象都不一样——长相粗糙、一点也不美,高大傻个子,宽阔的肩膀胸膛,胳膊比凤圩垣的腿还粗……
所以每次王选顶着让他尴尬不已的目光去训练场时,刚认识不久的田径队员们围上来对王选挤眉弄眼,还揶揄他“艳福不浅”。王选都是骂骂咧咧地把他们赶跑。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谁又知道他是在受罪呢?
可王选最不能忽视的问题是,自从下面那口小逼被一顿毒打之后,可怜兮兮的rou蔻和敏感黏膜便充血变红,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让他每分每秒都过得格外不适,难以启齿的伤口上不仅仅有着破皮裂口的痛楚,还伴随着些许恼人的钻心麻痒,从xue口像过电似的升至xue道深处,刺得他连子宫都在悠悠震颤。
“妈的!”王选恼羞成怒地掌掴了一把不争气的流水儿小xue,把裤子揉得发皱,那口xue眼就和坏了似的,潺潺不绝地流出腥臊ye体,如果不是他的运动裤宽松,很可能就被所有人发现了,他是个连走路、跑步都会发情的贱畜rou器。
明明还是处女,欲望就控制不住。
王选对着自己这具身体也恼火的不行,在下课后跑去校医室那里买了一管红霉素软膏,鬼鬼祟祟地塞进书包,一路小跑回到宿舍。宿舍的环境不错,有厨房、浴室,甚至还有衣帽间和书房。不得不说,万恶资本金有钱能使鬼推磨,连住校都能住的这么豪华舒适。
正常两人间除了卧室以外的其他地方都是公用的,但刘主任特地给他们申请了有助于“同学友爱”的特殊二人间,虽然房间多但是卧室只有一间,而且只有一张双人床。
刚搬进去的时候洁癖凤圩垣立了一大堆的规矩,比如用完浴室要清理干净到没有使用痕迹为止、禁止王选动他的一切私人用品、穿完的衣服必须及时清洗烘干等等。不得不说,如此gui毛的少爷至今还没有rou器也不是没有道理……
至于两人共用的卧室,更是被凤少爷三令五申地禁止王选入内,更别提在松软的床上睡美美的觉了。王选铁青着脸在阳台搭了个室内帐篷,把被褥叠进去铺好,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忍一忍,就一年时间,毕业了就跑路。
心知洁癖少爷虽然变态,但是不会碰男人的身体。王选回到宿舍时,天已经黑了。阳台的光线不好,趁着凤圩垣去琴房练琴,他便独占了外厅的真皮沙发。
忍着频频升起的巨大羞耻感,王选红着脸把裤子褪到膝盖,岔开腿露出下体中间受伤的娇花。他小心翼翼地挤出一小坨药膏,目不转睛地盯着顶端破了皮的Yin蒂圆球。saorou球被冰凉药膏刺激的探出头来,条条红痕的鲜粉色嫩蚌rou朝两边蔫蔫耷拉着,一翕一动吸进不少冷空气。
王选心疼地瞧着自个儿受了伤的逼rou,鼓起腮帮呋呋地吹着气,冰冰凉凉的感觉冲淡了伤口带来的热辣和灼烧刺激感,正当他为自己连续几天不适的rou逼终于稍感舒适而窃喜时,冷不防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没等他反应过来拽裤子,就与开门进来的凤圩垣撞了个正着。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悄悄蔓延开来,凤圩垣拿着手机打电话,冷漠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王选羞愧受惊而发白的脸,再看了看他下体大敞的不雅姿势,最后把视线聚焦在那口涂抹了白膏的xue眼上。
“嗯,我知道了。”凤圩垣举着手机,一边冷静地回复电话那边的人,语气甚是柔蜜得能掐出水来,“放心。我没碰他,这个rou器是学校领导塞进来充充样子。”
“好的,你也早点休息……嗯,知道了。改天有空我去找你。”凤圩垣又嘱咐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王选又白转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他厚着脸皮把大裤衩子提上,一步步往阳台的帐篷挪。他心里忖度着,要不然今天就不洗澡了吧,浴室与卧房挨得很近,万一跟撞见凤圩垣那该多尴尬啊。
“站住。回来让我看看你刚才在什么。”青年的声音不大不小,不容忽视地截住王选奔逃的脚步。
别无他法,王选只得硬着头皮转身,摆出一副奴颜谄媚又咧嘴瞥眼的怪脸,不Yin不阳地哼哼几句。可凤圩垣不吃这套,硬是把他的花裤衩扒拉下来,搂过王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