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阿布都觉得很奇怪。
以往小鱼儿只要没事,像影子似的走哪跟哪,赶都赶不走,今天却一点没粘着,大半天了连人影都没见到。
看他老东张西望,心不在焉的,姬玄敲了敲桌面,“别看了,我让小鱼儿去药圃收些草药回来,提前做些治伤寒的药丸,为冬天做准备。”
“哦,”阿布心里还是不得劲儿,小声嘀咕:“他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呀。”
“……”一辈子没娶妻生子,孤身一人,喜欢独来独往的姬玄表示,“我怎么知道,刚教你的记住了么?”
阿布收了心神,点点头,“记住了。”
姬玄把手放在桌上,阿布搭上去,认真把脉。
把脉是判断病情最重要的环节,姬玄教得很仔细,他一直觉得阿布有天分,又努力肯学,自己年纪也大了,该是要培养一个能接衣钵的人。
傍晚,阿布都打算去药圃找小鱼儿了,他才回来。
帮忙把装了满满一筐草药的竹篓卸下来,阿布担心地问:“怎么回来这么晚啊,迷路了?”药圃虽是在郊外,但路并不难走,一条小路走到底就是,不大可能迷路。
小鱼儿没回答,而是问:“师父走了么?”
“嗯,饿了吧,你先吃饭,我把这些草药收拾了。”
等忙完琐事,两人洗完澡回到房里,阿布还是照旧在烛火下翻他的手札,还给自己把脉,把得出的结果记下。
小鱼儿凑到他身边,把手伸出来,“也给我把脉。”
原本阿布是要求小鱼儿好好穿衣服的,可他实在不喜欢,几番掰扯下来,变成了现在这样,只有他们两人时,小鱼儿都是光溜溜的一条,在阿布面前晃来晃去,胯间那没勃起就已经很大的一坨常常看得阿布面红耳赤。
现在,小鱼儿就赤条条地坐在他旁边,全身散发着热气,让这盛夏的夜晚更加闷热。阿布抬手扇了扇风,摸上小鱼儿的手腕,凝神把了好一会儿。
小鱼儿看他认真的侧脸,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可爱,也格外诱人。
萝慎夫人的那些画本子,小鱼儿看完后就处在一种亢奋中,白天不敢回来,怕控制不住对阿布做点什么,现在只需想想,就轻易将他体内的欲火点燃,他一把将阿布抱在了怀里。
阿布被烫得抖了抖,喏喏道:“你怎么这样烫啊?”
“可能生病了,需要阿布为我治病。”小鱼儿在他耳边吹气,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在阿布大腿的嫩rou上暧昧地揉捏着。
“才没有,”阿布拍了下他作乱的手,“你的身体好得不得了。”才一转头,就被小鱼儿捏着下巴,炙热的唇覆了上来。
阿布推拒着,“等一下好不好,我先记录完。”
小鱼儿显得很急切,边吻边将阿布抱起来快走两步压在床上,除去碍事的衣服,两人重新搂抱在一起接吻。
唇齿交缠间,小鱼儿哑声道:“阿布,等下不要怕。”
阿布被吻得无法呼吸,他长长喘了口气,脸红红的,眼里蕴着水汽,柔情又害羞地望着小鱼儿,整个人柔软到不行,道:“我不怕,我给你插。”
他本意是拢着腿给小鱼儿插,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谁知小鱼儿吻得更深,一边在他身上揉捏,最后手指摸到了后xue位置,将清凉又滑腻的东西涂在上面,然后不停打着圈的按压。
阿布又控制不住地紧绷身体,他双手推拒着小鱼儿的胸膛,换来的只有小鱼儿更深地亲吻,将他的抗议全吸进嘴里,手指更用力在他后xue按揉。
阿布被亲得脑袋昏沉沉,软软地搂着小鱼儿的脖子娇喘着,而原本紧闭的后xue也在一顿按压之后,弄得一片shi滑泥泞,最终被揉开了一个小口。
小鱼儿大喜,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体内的异物感过于明显,也过于骇人,阿布猛地清醒,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小鱼儿将他两手捏住压在头顶,膝盖顶着他的大腿,将他分得更开,更方便他亵玩那一处柔嫩的xue眼。
身体上的压制是强硬的,落在阿布唇上的吻是温柔的,又带着些安抚,轻轻柔柔的。阿布红着眼眶,声音有些委屈,“小鱼儿,你不要欺负我……”
小鱼儿舔了舔他被亲得红肿shi润的唇瓣,“我不欺负你,我喜欢你。”
一边说不欺负,一边又压制着他。
他们在床上一直都是小鱼儿做主,阿布都很配合,可这次他说不出的怕,总觉得不是那里。
他睁着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边感受着那个隐秘的地方被捅开,被肆意的侵犯,一边讨好道:“你干我的腿好不好,我会并得紧紧的给你插,小鱼儿,不是这里……”
这样可怜又脆弱的样子,非但没有让小鱼儿怜爱他,反而勾出一股暴虐的欲望,小鱼儿坚定道:“是这里,不要怕。”
第二根手指进去了,肿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阿布羞耻又难堪的忍受着,他偏过脸不看小鱼儿,默默流泪。
小鱼儿耐心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