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没有被释放。她被囚禁在这间屋子、这张床上。男人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从来没有这么后悔主动勾搭一个男人过,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到什么时候,也不敢去想男人究竟要用自己身上的rou做什么。
她能做的只有等。
她的一日三餐和排泄都在床上进行,男人会拿着不锈钢的饭盆,里面混着接近流食的东西,黏黏糊糊的看不出来是什么内容,但上面淋着些Jing尿倒是看的清清楚楚。她不被允许用手拿餐具,她能做的就是张嘴、吞咽,循环往复。不管她有没有处理好前一口“食物”,男人只会按照他自己的步调往她的胃袋里填鸭。
排泄的时间也是固定的,男人会拿起尿壶和尿垫,温柔的托起他的屁股,放置好这些设备,然后用外力催促她排泄——男人的手死死按压在他的肚子上,濒死的感觉让她不得不绷紧腹部的肌rou对抗巨大的外部压力,这也使得她的肠子像要被碾出来一样痛苦。但是没有,除了棕黑的粪便和灌进尿壶的尿ye,其余的什么器官都没有出来。
运气不错的话她会喝到自己的尿ye,当然浇盖在每天的饭菜上。她时常想着要是真的能快些死掉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再受这些折磨了。随后她回忆起之前男人的伴侣们,似乎无一不在他身边陪伴了相当一段时间。
这个认知让艾米丽感到绝望,因为她知道她恐怕和那些女人们一样,也会在一段时间后销声匿迹,对他“始乱终弃”。
男人隔一段时间就会使用她。
她清楚的知道她下面并没有松,相反,因为知道了男人的真实面目,每次他一脱衣服,艾米丽都会尤其紧张,生怕身上的什么部件再被拽下来。这天然的恐惧感让艾米丽的身体更加僵硬,连带着下面也紧的要命,甚至男人一开始顶进去都费劲。
尽管艾米丽常常被生生撞开,但她总是在事后才能感觉到疼。男人带给他的恐惧超越了一切,仿佛这种情感成为了艾米丽的麻醉剂。
她注意不到自己的大腿上被缠了一圈圈的弹力带,只要男人的牙不要靠近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她就能暂时安心一些。至于大腿上的装饰物,男人喜欢就好了。
艾米丽已经在床上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躺了很久了。身下的塑料膜没有换过,她的洗澡也是男人用个粗毛硬刷帮她刷洗身子。她感觉自己的后背肯定已经臭了,但她不敢和男人提要求。大腿被勒的有些供血不足,健康的rou色开始灰败、甚至有些发青发紫。男人过来戳了戳她的大腿,麻麻的,像过电,像高chao时流遍全身的生物电流。
艾米丽想绷紧大腿,但她惊恐的发现她似乎已经控制不了束缚带以下的部分了。腿的温度在不断降低,预兆着生气的流逝。
艾米丽在吞咽下今天的午餐后努力摆出动人的表情,和男人委婉的表达了自己腿的情况。只是她的脸上已经瞧不出多少明媚,只剩下破破烂烂的凌辱欲。男人还是笑的彬彬有礼,说会让她感受到一边高chao一边走向高chao的感受。
第二天早上醒来,艾米丽觉得腿上的带子好像更紧了些,不过无所谓了,她的腿就算是不被勒着也是动不了的。男人拖了个小箱子过来,不知道又是些什么东西。
男人笑眯眯的和艾米丽打招呼,问早上好。艾米丽抖着嗓子也回了一句。
男人不再赘言,凑到艾米丽脸前,不过不是又要咬些什么东西,而是给她戴上了一个项圈。项圈上有个链子连在床头,有些富裕的长度,但对现在的艾米丽来说没什么用。接下来男人解开了艾米丽两只手腕上的链子,突然的解放让她有些不适应,胳膊习惯了伸直的状态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弯曲。
男人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胳膊硬生生打弯,艾米丽甚至觉得自己一定骨折了。她的双手被锁在了项圈两侧,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但仍然让她感到好受不少,起码她的胸前有了可以遮挡的东西。男人用保鲜膜把她的大臂和小臂紧紧缠绕在一起,让她看起来不lun不类的,像个短腿的猪。
艾米丽终于可以微微弯腰,她抓紧活动了一下已经快要僵化的腰板。男人默许了她的小动作,他的手流连在艾米丽已经冰冷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
艾米丽并不能特别感受到男人的动作,她的腿快要没有知觉了。
男人掐住艾米丽的胯,把她挪到了令人舒服的位置,胡乱撸了两把,就把半勃的Yinjing塞进去。艾米丽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了,但她感觉到男人似乎在用指甲扣着已经快要坏死的腿rou:“宝贝儿,努把力,我还没硬。”
艾米丽熟练地夹起下面,现在她有了一定活动空间,动起来比从前要方便些。她拼命的扭屁股,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帮助男人硬起来,男人有的是办法让她能帮上这个忙。
男人shi漉漉的手摸上她的脸,在她的下颌骨上划过去,弄的艾米丽一阵战栗。实际上,男人的手很暖。她好像听到轻微的啧声,当做是至高无上的提示与指令,更绷紧了Jing神。
“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他听到男人说。
艾米丽心中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