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公馆后,阿琳开口:“阿森会把小姐的行李送到房间,小姐可以先回房间收拾。”
阿森顺势上前,巴眨着他的桃花眼笑道:“小姐请跟我来。”
阿森带着她上了二楼,沿着走廊走到最里侧房间,开门引她入内:“这间就是您的房间,房门钥匙在床头柜抽屉里,阿琳管家处也有备份钥匙。”
说着他把行李放好,弯腰带她拉开床头柜抽屉看钥匙,梅可媚靠着床站,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阿森在起身时撞了她下,梅可媚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床边。
阿森见状笑了,顺势俯身笑问:“床是不是很软。”
阿森靠得太近,梅可媚忍不住羞红脸:“恩。”
“那就好,祝您睡个好觉哦,小姐。”说完他执起梅可媚的手轻轻一吻便起身离去,梅可媚跟着也站了起来。可他还没走几步。忽然回过身,阿梅没反应过来,还接着前行,两人间的距离骤然缩短,几乎要面贴面,梅可媚惊得又跌坐回床上。
阿森没忍住笑出声:“小姐真可爱,忘了说,公馆时间安排都在这张纸上,有不清楚的。”说着,他从西服内袋里抽出张还带着体温的信纸,在唇边一吻,牵起梅可媚的手放在她手里,压低声音说:“可以摇床边的铃,阿森随时为您服务。”
阿森走后,梅可媚一手捏着手里的信纸,一手忍不住碰了碰他吻过的地方,又像触电般收回手,之后故作不在意地用它扇了扇风,为她布满红晕的脸蛋降降温,可脸却越扇越红,最后她羞恼地将信纸往枕头下一塞,脸跟着埋进松软的枕头藏了起来,可发间一点通红的耳尖还是没能遮住~
网上说的太对了,果然青鱼公馆里的随处可见诱惑。
这么想着,她的双腿忍不住蹭了蹭。
按照信纸上写的,不提前通知管家要在房间吃饭,都默认是去大厅吃的,这里晚饭开始的时间是五点半,梅可媚今天的晚饭是在屋里吃的,她到达得太迟,没赶上大厅的晚饭,管家阿琳通知吃饭再为她煮了一份。
餐车停放在门旁,送餐的帮佣敲门提醒后就会离开,房间里的人吃完只需要把餐车推回门旁,自然会有人来收拾。
白天睡得太久了,梅可媚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睛一睁开就能看到床头铃的摇绳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地诱惑她,就像伊甸园里诱惑亚当夏娃的苹果。
她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来都来了,就别端着了,一个反驳得摸清楚状况再做决定。两个小人吵了好一阵,谁说的都有理,让他做不了决定。
小人实在闹她闹得不行,最终她爬起来,决定夜游公馆,反正信纸上没有说这里有宵禁。
公寓实际占地面积,比她在外边看到的还要大,她站在原地,无奈承认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唉,她做的什么孽,想不开来夜游,现在只能寄希望有人也像她一样睡不着跑出了溜达,能顺道拎她回房间。
她在公馆里漫无目的地到处逛,走着走着她看到一扇半开的大门,她好奇上前推开门,门外是个用红色粗木头搭建成的拱形花爬架。
可能是建成没多久,绿植只爬到花爬架的两侧。头顶只有光光的架子,就像个被绿植包裹着的小舞台。柔和的月光被纵横交错的木架切割成无数个不规则状小块,从头到脚洒了她一身。几只萤火虫拖着一闪一闪的尾灯,在花丛间上下飞舞,不知何处传出的蛙鸣一声一声为它们伴奏。
梅可媚站在花架下,享受着这在城市难以见到的美景。
忽然,她环顾四下,感觉有什么不对,她看向花架,花架两侧腾空的绿叶藤蔓好像在颤抖,一下一下的,抖得特有规律,这颤抖愈来愈烈,连带着花架也抖起来。
梅可媚站直身子,四下张望,没有风,所以是谁在做恶作剧吗?
耳边不停歇的蛙鸣声中,好像掺杂了点别的声音,但声音太细小,她听不大清楚。她心里有点害怕,转身想离开这里,没走两步,一滴‘雨’滴在了她的脸上,她反射性的去摸,粘粘的,还能拉丝,有股熟悉的味道。
她顺势抬头看去。
她想,她找到恶作剧的人了。
又粗又长的rou棒,在白皙多汁的股间不断进出,体ye粘连在rou棒上,随着动作越积越多,当他黑色Yin毛盈满白色体ye,再承受不住更多后,多余体ye拉成一条长长的线,不断下坠,一声无声之响后,滴到了花架下人身上。
梅可媚呼吸不禁急促,她仿佛明白了为什么花架要做成红色的,白色的股rou从红色的花架间隙挤出,真是好一幅美画。
花架上做爱的人丝毫没发现,在下边有人正欣赏他们,自顾自动作着,一个用力挺进,一个敞开应和,男子的粗喘,女子的轻yin,掩盖在嘈杂的蛙鸣中,细细听才能听到几分。
到了最后关头,男子开始加速,女子的呻yin声骤然变大,压过蛙鸣,花架伴着呻yin声有节奏的摇摆,越摇越快,越摇越快,快得连带绿植都跟着发出‘簇簇’声。
在两人的颤动下,一点比之前还要浓腥的粘ye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