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予绝望抽咽,泪珠砸到玫瑰花瓣上,很快聚成一大滴,玫瑰花承受不住,便啪嗒啪嗒地坠到地上。
一开始,很容易就被扩到杯口大小,再扩大,渐渐有些困难,而且“护栏”里外扩充地不平均,穴口处大,里面越深处越狭窄。
易同零磨着后槽牙,等血予停止咳嗽,往里面灌入止血药,血予本就伤口自愈极快,加上止血药,伤口立刻结痂。
说着抬抬下巴示意金球,和哲天一起笑道:“这是目标。”
手下得令快步赶去。
血予本来已经痛得神志不清,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直接痛得咬断玫瑰花茎,玫瑰花掉到镜面上,仿佛地里飞起一朵玫瑰。
柔情,却也误撞过别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里似乎少些东西。”易同零叫来手下:“去我寝室把妆台下的箱子拿过来。”
“哦?那怎么办呢?”易同零擦干净手,拿起烟枪吐出一个烟圈。
如果玫瑰花掉下来,不知道易同零会怎么折磨他。
“那可不行,不罚你,你怎么长记性?”易同零轻抚过血予伶仃绝妙的锁骨。
易同零说:“短时间已经到极限了,可能需要泡半个时辰。”
易同零现场改造金饰,把它们钉到血予锁骨和蝴蝶骨上,垂下细细的金链,缀着鹌鹑蛋大的小金球,垂在腰际,里面倒种紫藤,仿佛给他披上一件外衫。
随后,易同零把冰凉的“护栏”捅进去,快速抽插引得血予肠道软肉一阵痉挛。
然后易同零忍着不悦,准备先收尾再找他算账,就粗暴地往他后穴塞进拳头大的空心轻锡球,用玉势捅到极深处,这样再把药液倒进去,就可以浸泡了。
汗泪几乎蒙住他的眼睛,但他还是被迫看着自己的后穴,被渐渐扩大。
至于为什么要把针刺入肠壁,一是为了固定,这样半个时辰才能撑住,二是为了让药液渗入得更多更彻底。
他常常在想,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杀星风,好像除了嫉妒,找不出其它原因。
护栏四面银片把血予后穴撑开出一个四方的小洞,易同零把一罐液体顺着小洞灌进血予肠道里。
他自然不配,但怎能不“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血予无望低啜:“求你……求你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随着易同零的触摸,血予玉肤上生起大片肌栗,连后面火辣辣的疼痛都无法让他转移注意力。
易同零打开箱子,只见里面都是金银珠玉,血予这辈子都不曾比他这个箱子身价高。
玉势突然被拔出,打断了血予思绪。
血予失神地注视着镜子里姿势淫贱的胴体,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易同零不断往里灌那增加韧性的液体,好不容易把穴口扩到他拳头大小,便直接把手伸进去扩张,把里外调到一样宽。
飞蛾丑陋、肮脏、让人唾弃,只被允许在夜晚出行,却常常忍不住扑火,他愚钝、鄙陋、罪恶,做错了人生的每一个决定,落得人人喊打,可是……他真的受不住了。
血予意识回笼后,就知道要大事不妙,看到易同零送走哲天,走到自己面前,面色更加惨败,哑声道:“对不起……我……没有忍住。”
哲天不准备从这干坐半小时,就先行离开,让易同零开始的时候再叫他。
哲天点头:“你操作就行。”
最后,易同零又用一个软木塞把血予后穴口堵住,算是告一段落。
易同零扣动一个小机括,银片骤然生出细长的针刺钉入血予肠壁,鲜血从后穴缓缓爬出,然后流到痉挛的长腿上,或是滴到镜面上。
“看着点,睁大眼睛哦。”易同零放肆大笑。
血予疼得昏厥过去,再醒来时,已经被复原姿势,如果不是锁骨蝴蝶骨上垂下金球和紫藤,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刚才又产生了幻觉。
血予眼眶哭的红肿,指甲深深嵌入肉里,鲜血滴在地上,如一朵朵小花。
他手下很快就把箱子拿来了。
易同零调整锁链银环,把血予双臂从地面拉起来,让他改成跪在镜面上,两膝微微离地,绑着双腕半吊挂。
什么时候才能死呢?
玫瑰植株吃痛,立即把枝条从血予食道抽回,缩回胃里。
又用一束绳子绑着他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易同零往四面掰护栏,血予痛得沁出汗来,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细腻的肌肤滑落,几次差点咬断玫瑰花茎。
血予惊慌得想挣扎,自然挣不动,腰间银环把他雪白的肌肤勒出血痕。
血予忍不住剧烈咳嗽,仿佛要把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整个身体都跟着剧烈收缩,后面霎时血如泉涌,仿佛女人流产大出血,镜面上一大滩刺目鲜红。
易同零知道他以为这是qing药,一边搅动着他的后穴,动作间传出淫靡的水声,一边说:“想什么呢,这是正经药,能增加这里的韧性,让你吃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