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嘶。”
【太爽了。】
大多数男性的下体在彭阳面前都只能叫“小鸡巴”,与彭阳胯下的那根比起来都会有些逊色。但是彭阳不可否认,自己就是喜欢刘一漠的小肉棒。
于是一来二去都有点上头。
“……咕……”彭阳眼泪都被爽出来了,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刘一漠在肉穴里随便抽动几下他都受不了。
“难受吗?”刘一漠有些担心地问。
彭阳有些难堪地遮住自己淫水泛滥的肉穴想。
“别、别顶!我要被你操尿了,憋不住……”
“啊??”
会发情。
“彭阳?”
他真的很喜欢被刘一漠这样弄。
作为一个十多年的自认为的“直男”,彭阳一时半会儿还难以接受自己被可爱小男生操到要漏尿这件事。
“你也别拔出去啊,你插回来……喂……”
好在刘一漠一点儿都不为难他,彭阳一叫停就停在那边不动弹,让彭阳能喘息几下。
两人正是十八岁的躁动年纪,一个是糯生生的青涩小色胚,另一个是早熟的巨根运动痴汉,刘一漠喜欢和彭阳的肌肉贴贴,彭阳喜欢被刘一漠玩成飞机杯,可以说是两情相悦了。
喜欢是没办法的事情,彭阳再帅、在外面再受欢迎、再是一身腱子肉,在床上也只能面红耳赤地求刘一漠别把自己操尿,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会爽到哭出来,那个时候肯定会很丢脸。
“操!”彭阳暗骂了一声。
刘一漠手抬起彭阳的膝盖,将一双粗壮的肌肉大腿折起来,从间隙里露出彭阳好看的腹肌。
“别吧……”彭阳心虚地扒开自己的屁股悄悄探了一下,果不其然摸到一个蜜汁横流的肉穴,还差点被自己布满老茧的手指给摩擦得痉挛。
【完蛋。】
结果刘一漠刚把自己那根在彭阳面前显得过于小的可爱肉棒插进去,彭阳就爽得忘记自己的目的了。
思维逻辑没有什么变化,以至于彭阳都忘记自己变成了血仆。而作为一言一行皆为主人服务的仆人,血仆如果被自己的主人抚摸太多的话……
但是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他心生对刘一漠的亲昵和暴露欲望,想把心里的一切真实想法都说给刘一漠听。
“……”
彭阳不敢回味刚刚被操痉挛的强烈快感,只敢偷偷地从用后穴肉壁去包裹刘一漠的可爱小肉棒的形状,在脑海里脑补,想得心里化成一片春水。
一句话说完,原本半软着不停流水的肉棒已经是一柱擎天。
他额头上有薄薄一层汗,看得出来刘一漠也在忍耐性欲,但是向来生理欲求不强的刘一漠变成血族之后更加不追求这些,不像彭阳一样性欲上来了就要化身大狼狗一样亢奋。
…………………………
此前被刘一漠据为己有的喜悦冲坏了彭阳的脑袋。他忘记了自己作为一个处男是被刘一漠开苞的,骨子里都记得刘一漠的肉棒操得自己叫老公叫爸爸的那种快感;还忘记自己已经蛮长时间没正儿八经射精了,大鸡巴里面都是亢奋的淫欲,一被刘一漠摸了肌肉就像是在身上点起火来,怎么都浇不灭。
他看着可爱的刘一漠眼睛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好看极了,心跳开始加速。
彭阳一改之前像条大狼狗一样主动去用肌肉蹭刘一漠的主动,现在他在刘一漠怀里软成一滩,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想被刘一漠操了。
彭阳一开始让刘一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结果刘一漠刚往深处顶他就受不了了,发抖着求饶让刘一漠不要太深;但是刘一漠浅浅地在穴口生涩地浅浅磨几下,彭阳又是带着哭音地躲。
“我是不是该腰用力啊?”
血仆的发情,区别于彭阳平时那种不知廉耻地不停求摸摸的状态,是生理性上彻底做好被主人插入准备的一种承欢状态。
彭阳立马反应过来这是血仆面对主人无法撒谎的本能。
“不难受,很、很舒服,我喜欢被你操。”
彭阳耻于回答,因为实际上根本一点都不难受,反而是爽到他恨不得早点被刘一漠操。他只是自尊心与大男子主义作祟,不敢太放荡而已。
他们脸红着面面相觑,两人本该一起研究如何将彭阳操到结束发情状态,属于血仆的知识灌注在彭阳脑海里,他知道自己只要伺候刘一漠一会儿,让刘一漠爽了,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流水得那么厉害。
他捂着嘴巴,但是被自己心里喜欢的刘一漠看着,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撒谎”这件事。他很想把自己最羞耻、也最唯刘一漠可见的部分展示出来,当个精神上的暴露狂把一切都翻给刘一漠观赏。
彭阳拦不住要对刘一漠暴露一切的本能,他越说越羞耻,但是胯下却是越说越硬。
不经人事的刘一漠十分为难,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还是结束,毕竟彭阳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