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远一脸茫然,用眼神示意身边的小米,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米耸耸肩、小声说:“吵架了!”
兆远不解地问:“皇上不是在日日思念婉盈姑娘吗?据臣了解,婉盈姑娘是个活泼、可爱,并且外带温柔、体贴的女子,臣想,既然是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对皇上变心呢?再说,皇上和婉盈姑娘,可是有过山盟海誓的啊!你们的爱情可是用生命换回来的,怎么可能轻言放弃呢?臣认为,婉盈姑娘可能是有别的原因,所以才会这么做的。”
皇上听了兆远的一番话后,觉得不无道理。回忆起刚才的婉盈的种种举动,便恍然大悟道:“对啊!朕怎么没想到呢?哎!婉盈现在会不会病痛又发作了呢?”皇上此时无奈的又拍了一下桌子。
兆远一听,得知婉盈生病了,但又不好多问,所以闭口没谈,只是在心中默默为婉盈祝福,病能早日康复。
皇上此时越来越后悔。
皇上又想起张公义的事,忙问兆远:“朕让你去查张公义的事,你查的怎样?”
兆远作揖答:“回皇上,臣刚才去过官府京城,张大人和师爷似乎过于客气,从他们的表情上,臣能看出他们好像在惧怕些什么。还有,臣搜集到许多张大人贪赃枉法,滥用职权,甚至还逼良为娼之事,总之是坏事做尽。”
皇上听后,大怒:“岂有此理!朕不会留一个如此龌龊之人,作百姓的父母官。明天上朝,朕就办了他这个昏官。”皇上坐到龙椅上,摇头叹息道:“朕连北京城的官员都没管制好,还跑去微服私访,咳!”皇上此时很惭愧。
兆远立刻劝皇上:“皇上不要这样想,那些昏官表面上看各个像模像样,可是背地里又是一套,人心隔肚皮,皇上也不要太为难自己!”
皇上斩钉截铁地说:“朕现在一心就要严惩那些贪官污吏,拿着朝廷的俸禄,不为百姓作事的官员。”
艳岚几日没有见到皇上,心中虽有生气,但是毕竟不能得罪,所以便特意来试探皇上的心意。
艳岚于是来到御书房,见皇上正忧心忡忡,便走上前,给皇上行礼,说:“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看到是艳岚来了,心情更加沉闷了,说:“好端端的,你来御书房作什么?朕现在还要批阅奏章呢?有事快说!”
兆远和小米看到艳岚来了,便纷纷退下去。
“真是不好意思,打扰皇上批奏章了。”艳岚故作抱歉地说:“臣妾听说刚才皇上出宫去了,而且好像还是去了我的娘家,不知皇上是为了何事啊?”
皇上故意装作很高兴的样子,说:“原来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啊!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婉盈她没有死,她回来了!”
艳岚一听这话,整个人愣在原地,不禁心虚起来,艳岚心想:“婉盈不是已经服过鹤顶红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
皇上看到艳岚心慌的表情,轻笑着说:“你是不是也不敢相信啊!朕也一样,当朕看到婉盈的时候,朕也好意外。艳妃呢?是不是跟朕一样高兴啊!”皇上说这话的目的,就是要让艳岚知道,她的Yin谋即将穿破,在太后那儿的宠爱也即将消失。
艳岚非常不愿意听到这个消息,但是还是强颜欢笑说:“原来婉盈妹妹没死啊,这可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臣妾也好高兴。改天,臣妾一定回家看望婉盈妹妹。”
皇上继续说道:“朕打算,过一阵子,朕就接婉盈进宫。”
艳岚虽然生气,但是不能表现在脸上,“那艳岚可是要庆祝皇上,与自己心爱的人,终于可以重逢了。”
“如果当时没有人从中作梗,朕想,朕早已经跟自己心爱的人结成莲莅了。”
艳岚这时真是生气极了,因为艳岚知道,皇上说的人正是自己,于是压住内心的怒火,说:“皇上,臣妾先行告退了。”说完,便离开了。
艳岚走在回宫的路上,想起皇上刚才对自己的表情,越想越是生气。
心想:“我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可是你不但不领情,还越来越疏远我,新婚之夜,就让我独守空房。我虽然名誉上是艳妃,可是谁又知道,世上竟然有如此的皇上,对爱专一,不近女色。现在婉盈又出现了,皇上就更不会再靠近我,不行,我要先皇上一步,如果不这么做,我以后可能就没有容身之处了。”艳岚想着,来到了慈宁宫。
经太监通报后,艳岚进入慈宁宫,见到了太后。太后正在逗前几天番邦使节送来的一只鹦鹉。
艳岚见太后兴致正浓,便上前说:“皇额娘,又在逗鹦鹉呢!”
太后笑着说:“是啊!艳岚,你快过来,你也来看看,它多可爱啊!还会说话呢!”
“是吗!”艳岚说着,也拿着一颗瓜子开始逗鹦鹉。
太后回过神来,看到艳岚的表情有些压抑,便问艳岚:“艳岚,你今儿个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怎么了?生病了吗?”
艳岚自始至终都是特意表现出一副压抑的模样,现在太后问道,便趁机说:“多谢皇额娘关心,臣妾没有生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