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摸。”
他的骚奶子已经有几个小时没让人摸了,现在好痒,要是萧文博只想给他揉揉奶子还是可以的。
萧文博这种
厅中三人目光全落在了怀岁身上,炙热的,痴迷的,渴望的。
而且,奶白浑圆的乳果间似乎还有深深浅浅的粉痕。
青年躺在铺满玫瑰的喜床上,肌肤白得像雪,包住乳肉的轻纱被他翻了下来,两团雪乳随着青年的呼吸上下轻晃,樱粉的奶头抖个不停,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诱人采摘的浆果。
萧文博给庄信鸿打了个眼色,看着离开的怀岁,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猎物。
统共也就四五个人,加上萧文博也才六个。
萧文博又问道,“多少人摸过你的骚奶子?”
萧文博实在太危险了,他有点害怕。
又骚又浪。
男人的表情异常真挚,语气也没有对他唐突的意思,是他想多了吗?
胸口的米色纱料全湿透了,露出颤巍巍的双峰,粉色的奶果透着纱料印出凸起的浅痕,乳肉间的红痣能灼伤人的眼。
萧文博又哄道,“嫂嫂奶子太漂亮了,我摸一下就走。”
原来在楼下的时候,青年就骚得内裤都没穿,穿着一扒就掉的婚纱,含着跳蛋给他们倒酒。
“我去换下衣服……”
可经历刚经才的事情后,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眼前全是怀岁白兔一样的奶子,又圆又挺。
萧文博的呼吸一下就乱了,胯下的性器也耸起来,在他贴身的西裤间耸起大包。
“嗯啊——”
他领着萧文博来到婚房外。
“唔……”
“都脏了,就别穿了。”
萧文博一边揉着青年的椒乳,一边扯着青年淫洞里的跳蛋。
青年除了婚纱什么也没穿,修长的腿陈列在他的眼底,下腹没有一丝毛发,阴唇饱满肥圆,湿湿地泡在青年的淫水里,骚贱的穴肉竟然还含着一根粗壮的假阳具!
怀岁的嘴巴被捂住,房间门被男人踢着脚关上。
萧文博挡了下,杯中的酒液正好撒在怀岁的婚纱上。
武昊没说话,倒是萧文博看了一眼陆嘉砚搭在沙发上的外套,盖到怀岁身上。
他哑着嗓音问道,“砚子放的?”
怀岁挣扎着被萧文博按在床上,玫瑰花瓣洒了一地。
布置的新房他也没来过,平日他就不和陆嘉砚睡一起,要不是萧文博想看新房的装饰,等明天拆了这些装饰,说不定他也不知道新房到底装了些什么。
男人的力道极大,搓得怀岁眸底涌上热泪,像是被揉坏了兔子,眼睛和耳朵都透着红。
男人全被怀岁婚纱下的美好震住,难怪陆嘉砚不愿意恋爱呢,原来是眼光高,看不上普通美人。
“骚奶子是被多少人摸到这样大的?”
怀岁眼底泛上潮意,点头解开西装外套,露出自己丰腴的奶子。
他解开自己的衬衫,宽大炙热的手掌按在青年的两团绵乳上,比丝绸还要软滑,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透出来,包都包不住。
怀岁警惕地看着他,“有事吗?”
乳肉里拉出丝的痒意被缓解,让他舒服得想淫叫出声。
萧文博太懂拿捏这种嫁入高门的青年,“不要出声,你也不想砚子上来观看我和你在这儿表演活春宫吧。”
萧文博看了眼醉倒在沙发上的陆嘉砚,提步追上了刚上楼的怀岁。
他有点羞愧自己的小人之心,陆嘉砚是他们的兄弟,应该不至于在婚房里对他做什么。
萧文博可不会信他的话,青年的奶子骚圆挺翘,上面缀着的奶果早就耸起来,鼓得像是充了气的小球,欠吸又欠咬。
敬你。”
萧文博认真地说道,“嫂嫂能带我去看一下你们的婚房吧?我以后结婚也要好参考下装饰。”
怀岁想遮住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骚逼已经被看了个透。
他皱起眉头,感受着男人拉离跳蛋的感觉,媚穴里的骚肉像是舍不得自己含嘴的零食一样,吸着跳蛋不放,被男人一扯,那些骚痒的媚肉就动了起来,蠕动着挤出丰沛的淫水。
指纹解锁的声音响起,青年捂着胸口对萧文博说道,“你看——”
怀岁:“没关系。”
“唔、嗯……”
怀岁的表情凝固了几秒,没有说话。
他对着青年的奶子搓了又搓,一把扯下他的婚纱。
“不好意思。”
萧文博解下婚纱后,眼睛都直了。
怀岁:“没、没多少。”
怀岁有些意外。
庄信鸿从怀中摸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指后给陆嘉砚倒酒,又和他说着大学时候的趣事。
怀岁慌慌张张地遮住自己的胸口,见陆嘉砚醉靠在沙发间,没有看他,松了口气。
“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