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的新书发布会开办得很成功,这天回来便与周乐胡闹到大半夜。哄着少年吃了他三四轮Jingye,又把这小傻子的Jingye尿ye都榨得干干净净了,两人这才疲惫地在地下室昏睡过去。
床头的闹钟还没响,周琛便被身下的chaoshi激醒了。他睁眼起床一看,不由气得失笑:周乐这小傻子夜里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纸尿裤,结果半夜又收不住鸡巴在床上尿了一大泡世界地图,罪魁祸首这会儿还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呢。
昨晚跟叔叔胡闹了一夜,周乐正做着赤身裸体坐在瓜田里吃西瓜的美梦。他左一口瓜rou,右一口瓜rou,吃得小肚皮溜圆。红色的西瓜汁从嘴角流到肚皮,又顺着小鸡鸡滴到地上,结出一个好大的黑皮大西瓜。他惊喜地放下手里的瓜要去拔,就感觉小鸡鸡被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猹咬了一口,痛得他硬是从美梦里清醒过来。
他不满地在床上哼哼唧唧起来,用包着棉布袋的拳头擦擦生涩的眼睛。自从上次偷玩小鸡鸡事件后,周琛就给周乐的手绑上了婴儿防抓小布袋。反正周乐在地下室里也不需要做什么Jing细动作,这两个包起来的小拳头不仅没对周乐造成什么困扰,反而给两人的情事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揉了好半天眼睛,小鸡鸡的疼痛感硬是越来越明显。周乐不耐烦地起身一看,才发现自己的gui头不知什么时候被插进了一根长长的透明软管,只剩下一小段露在外头。再低头一看,嗬,床单上好大一张“地图”呀。
饶是小周乐智商再怎么不在线,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一定是昨晚自己不知怎么脱掉了纸尿裤,还尿在了床上,惹得叔叔生气惩罚自己了。他紧张兮兮地咬着小拳头,神色不安地站在自己的“大作”旁边,看着周琛将沾满尿ye的床单床垫打包丢在一边,又从衣柜里拿出新的换上。
周琛铺好床单,擦擦额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假装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紧张兮兮看着自己的小智障,故意大声叹了一口气:“乐乐做了错事,叔叔该不该惩罚他呢?”
周·被cue·乐浑身一震,垂头丧气臊眉耷眼地答话:“应……应该。”但转念想起自己上次偷玩小鸡鸡被叔叔双龙如洞Cao到昏迷失禁的经历,又偷偷摸摸地接上后半句:“不应该,不要罚乐乐。好疼……”
周琛快被这自作聪明的小智障弄得憋不住笑,他故作深沉地弹了弹周乐的小鸡鸡,说:“叔叔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那么,就罚打乐乐三十下屁股,一整天不准尿尿,怎么样。”
居然要被打屁股!周乐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他连后半句都没听清,就抽抽噎噎地被周琛绑住手腕,双手高举吊了起来。
早几年周琛开始设计装修地下室的时候,就在天花板上预留了一个装吊床用的定制吊环。现在吊床还没安上,就被周琛挂上了绸带,绸带另一端则与周乐的手腕相连,周琛细心调整了绸带的长度,让周乐只能勉强用脚尖勉强碰到地面,身体的大半重量都放在吊环上。
周琛自己本身并没有凌虐性爱对象的癖好。但不得不承认,当小皮鞭握在手里,看着小侄子一脸无助与窘迫,只能被自己抽得滴溜溜打转的时候,下腹处也燃起一股邪欲。
用来惩罚周乐的皮鞭自然不是乡野村夫驱赶畜生的农用器具,而是性爱公司特制的情趣用品。周琛拿在手里甩出一声脆响,周乐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就多了一条隆起的鲜艳红痕,看着yIn靡又诱人。
周乐吃痛不由娇喘出声,想躲开却又无处施力。不过几下,前端的Yinjing就微微昂起头,微量的尿ye并前列腺ye不由自主顺着尿道管流出,却碰到周琛事先插在里面的导尿管塞子,遍寻不得出路。
“收不住尿的小yIn货!”周琛冷哼一声,猝不及防将鞭子抽在那半硬的少年性器上。周乐惨叫一声,手臂肌rou贲起,下肢肌rou都痛得颤抖起来。
“鸡鸡痛,鸡鸡痛。”周乐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他试图挣脱手上的束缚,却每一下都将自己往叔叔的鞭子上送。受了鞭打的Yinjing不但没有软下,反而气势轩昂地抬起头,仿佛在邀请周琛快将鞭子送上来。
“哈……啊……”哭叫声不知何时变成了yIn叫,周乐无师自通学会从疼痛里获得快感,有yInye从马眼和导尿管的间隙中流出来,“乐乐的鸡鸡好胀,想尿尿,乐乐想尿尿。”他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周琛,希望对方能为他解开下身的束缚。
周琛抓起小智障充血的Yinjing撸动两下。周乐难耐地喘息着,偏偏尿不出,射不得,抓心挠肝的难受。“呜……鸡鸡好涨,要炸了。”
周琛解开吊环一端的绸带,周乐失去支撑,软着身子倒在周琛怀里。他的上臂肌rou久不锻炼,这会儿早就又酸又麻。tun部鼠蹊部乃至gui头顶端布满红痕,虽不至于破皮流血,却也让周乐觉得整个下体像被烈火炙烤一般,又痛又麻又爽。
周乐躺在周琛怀里仍不安生。他的两手仍被绸带绑住高举过头,无法爱抚自己,便用下身在周琛身上摩擦。周琛探手去摸他的肛xue,就发现那里早已shi得一塌糊涂,便也不再拖延,将硬得发痛的Yinjing挤进少年柔软的肛xue。
两人多年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