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还没来得及勾引纽因,下一秒就变回了一条长而粗的蛇,看上去比蟒蛇还要大上一些。
青色的蛇不可置信地抬起上身,蛇身弯曲成一个弧度,蛇头微微向下,吐出蛇舌,嘶嘶地盯着纽因。
这是向导对哨兵的完全掌控,在哨兵变化兽形时的体现——向导可以随意控制哨兵的兽形,这样的控制程度让玄也惊异不已。曾经没有向导能做到这件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纽因迎着玄即使是蛇时也能看出的惊异的神情,轻描淡写地说:“我刚刚只是暂时侵入你的Jing神图景,你随时可以解除这种状态。”
“不过我可不适应在我和良种马共处时,有一个外人在。”
纽因抚摸着身下小母马的柔顺黑发,语气很是随意。弗里斯兰将下巴埋入纽因的腿间,张开唇,将纽因的性器含吮吞吐。纽因刚刚说的那句话让他很是受用,良种马的尾巴愉悦地摆动,似乎都要翘起来了。
外人!
变成蛇的玄差点儿没被纽因气个半死,他如此轻易地被纽因掌握了兽化,纽因却能如此不在意地将他推开。这个时候即使纽因要求他挖出自己的双眼他都不可能拒绝,纽因却说他是个外人?
愤怒又莫名感到嫉妒的大蛇两腮边的鳞片展开,却默默爬下了床,自己开了门从门缝滑了出去。
“你想关门吗,马儿?”
纽因的修长手指始终不消停,玩弄着弗里斯兰的发根。低下头就能看见弗里斯兰长而浓密的睫毛和恭顺的眼,张开的双唇可以看见隐约的濡shi舌苔。自家哨兵给自己口交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纽因可懒得因为去关个门而打断。
良种马当然知道自己的主人是什么习性,他抬眸看着纽因,先是深深地将那根他最爱的大鸡巴深深含入,gui头碾压着他的口腔一路向前挤压,从舌苔顶到舌根,再抽干净空气顶到小舌。
纽因的手指改为抓着弗里斯兰的头发,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嗯……”
让自己被一捅到底之后,弗里斯兰才慢慢地将口中的鸡巴拔出。向外抽出的感觉更刺激,柔软的喉咙就这么一层层地吸着纽因的鸡巴。纽因垂眸,盯着弗里斯兰——
Cao蛋,这母马太会吸了……
再不缓缓,他非得直接把Jingye灌进这家伙喉咙不可。
“去关门!”他恶狠狠地说。
弗里斯兰把性器从口腔里完全抽出,轻吻了一下顶端,然后回道:“是。”
他的嗓子有点哑。
弗里斯兰站起身来,颀长健壮的身姿带来的压迫感就这么淋漓展现。他转过身,走去关门。与他巨大体型不符的是后xue的那个深黑色肛塞的末端,就这么卡在他的股缝,撑开一道缝隙,随着他走路而微微晃动。
弗里斯兰去关了门,再微微低着头走回来,一根马屌就这么挺立在身下,卵蛋也沉甸甸地随着走动晃荡。与之完全不符合的是他乖顺而沉默的面容,他对于纽因来说没有丝毫攻击性。即使身体有无穷的力量,他也只是纽因的哨兵,任由纽因掌控的玩物。
“站住。”纽因说。
“?”弗里斯兰被纽因叫停,身体比思想先行动,他望向纽因,眼里掠过一丝疑惑,却没有任何质疑或迟疑。他在等着纽因的下一步指示。
纽因命令道:“站在那里。摘下肛塞自慰。”
“是,主人。”
弗里斯兰自然清楚纽因想看到的是什么。他微微岔开腿,两根手指契住肛塞的边缘将肛塞往外带。黑色的肛塞像一条有颗粒状边缘的触手,微微弯折,正好顶弄到他的敏感点。
弗里斯兰蹙眉将肛塞拉出,肛塞形状有点长,每抽出一段都会顶弄到前列腺,再刮擦过正敏感的宫口薄壁。弗里斯兰的身上渗出汗,马屌也随着敏感点被顶弄一抽一抽。
“嗯……哈…………”
弗里斯兰低沉的喘息,随着动作自然地落下。将肛塞完全拔出之后可以看到整根肛塞上都是晶莹的ye体。哨兵的肠道很干净,才能用这样长期的肛塞。
弗里斯兰把肛塞扔到地上,稍稍岔开腿,用粗长的手指捅进早已开括好的rouxue。
他没有迟疑,手指在rou道里抽送,将自己的rou壁Cao得叽咕作响,sao水就顺着手指被Cao出来。
他没有碰自己的前面,但他知道纽因的视线一直在这一片逡巡。
“你这样好像变态哦。”纽因吐槽道。
他好像完全没有那个自己是始作俑者的那种自觉。
“变态……”弗里斯兰低低地笑了,他抬眸看向纽因。那眼神仿佛在说,是谁干的自己不清楚?
一瞬间纽因有一种自己被巨大的兽俯视的感觉,忽然有些心虚:“咳咳,那个……”
却只见弗里斯兰一只手抬起自己的卵蛋,露出底下熟红流水的rouxue,另一只手的手指撑开自己的rou壁,下半身微微前倾,这个角度、灯光和距离,恰好卡在了那个能看见和不能看见的边缘,被撑开的rouxue内似乎有嫩rou在抽动,往内吸吮,邀人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