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甫初夏尝过缅铃的滋味儿后,很是满意这些房中用具的体验感。但是凌夜最近好像都忙起来了,整天见不到他的人影。皇甫初夏逮到一个机会向他抱怨,“你是我的贴身侍卫,天天不见你身影,你都干嘛去了?”
凌夜抿了抿唇,没啃声,半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皇甫初夏看着他这个样子就来气,她本就是个娇贵的公主,也是一个性情直爽的人,认定了凌夜之后,她就显露出了一个小女儿家的作态。但是这并不是表示皇甫初夏没有自己的原则,既然凌夜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她也不会继续刨根问底。
原本就是她先迈出的第一步,但是她不会一直向前迈进。凌夜感觉到了皇甫初夏的沉默,突然心间一顿。两人有些僵持着,最终还是皇甫初夏憋不住了,转身想要出去,让凌夜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吧。
凌夜看着即将离去的红色身影,下意识地伸手拉住皇甫初夏,将她扯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皇甫初夏背对着他,眼角有些红润,她努力地眨了眨眼,突然感觉到了浓浓的委屈从心底迸发出来。
“凌夜,我不是要一直粘着你,你替父皇做事我知道,你很忙我也知道。我从小就生在这皇宫之中,以前我以为自己肯定无法和寻常百姓那般有一段只属于自己的平凡婚姻。母妃死前告诉我,一定要找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君,如果遇不到,宁可孤独终老。”
凌夜伏在她的身后感觉她的声音中埋藏着一丝颤抖,紧了紧束缚在她腰腹上的手臂。皇甫初夏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母妃临封后前,被人毒害,父皇只是将毒害之人打入冷宫,并因为愧对母妃,终身不立后位。我当时年纪小,以为父皇是爱着母妃的,后来我才知道,自古薄情多出自帝王之家。”
皇甫初夏突然沉默,凌夜感觉到脸侧有些shi意,身子僵了僵。皇甫初夏只是稍稍缓了一会儿,就继续说道,“父皇虽然疼我,但是我在朝中仍然是有很多地方需要避讳。偌大的皇宫里,没有一处是自由的地方。宫中的人都在传,最小的公主殿下荒yIn成性,面首无数。”
说到这里,皇甫初夏转过身子,推开了凌夜,红着眼眸看着他,声中多了几丝明显的颤意,“可是,从头到尾我只有你一个。我的花名在外,名声不好听,但是我觉得这些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师父在临终之前将所有的功力都传给了我,并将其中一部分封印了起来,怕我就受不了。我每天都在为了可以完全吸收那几十年的功力,坚持着练功,我从小饱读诗书,比朝中的那些大臣都有远见。我不是一无是处,也不是荒yIn无道!”
凌夜眸中闪过一丝痛意,但终究没有上前。皇甫初夏的泪珠终于忍不住地像珍珠般滚落,一双美眸染上了一片朦胧显得更加动人。凌夜想将她拥入怀中,但是想到了什么,终究还是没有松口。
“凌夜,算我看错你了。你不仅是个猪脑袋,你连猪脑袋都比不上!”皇甫初夏有些崩溃,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和凌夜走到最后。她不在意自己的驸马是什么身份,她之前就和父皇说过,如果让她联姻,她宁可去死。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是不是男人对于自己得到的就不知道珍惜了?父皇是这样,母妃惨死,现在凌夜...
皇甫初夏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想下去,她现在心里很乱,脑子里也乱嗡嗡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发现了。凌夜可能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自己,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地扑上去,皇甫初夏有点后悔,后悔是自己先动了情。看着面前“三棒子打不出一个闷哼”的凌夜,她有点失望。
凌夜看着皇甫初夏离开的背影,手指不禁蜷缩着,眼神有些复杂。皇甫初夏离开后,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发现凌夜并没有跟来,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她都哭成这个样子了,这个猪脑袋不知道哄她也就罢了,连追都不追一下。
皇甫初夏顿时心都凉了一截,当即转身出了宫外。凌夜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紧握的手心又缓缓松开,一双冷眸看不出有什么情绪。皇甫初夏也没让人跟着,自己换了一身轻便的红裙,就跑到了热闹的集市上。
皇甫初夏新奇地看着周围的景象,虽然她出来的次数不少,但是民间集市的热闹总能让她眼前一亮。随着被周围的氛围感染,皇甫初夏原本Yin郁的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突然她看到了有画糖人的小摊,瞬间激动了起来。
她之前就看过这个小糖人,觉得很是好玩,可以画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但都因为要做别的事情,一直都没有亲自去看一看,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皇甫初夏来到摊前,指着插在草木棒子上的立体小猪说道,“老大爷,这个,可以现做一个给本...我吗?”
老大爷看着眼前这个外貌不俗的姑娘竟然点了个小猪,乐呵道,“姑娘想要自己做一个吗?”皇甫初夏听到可以自己做,顿时眼睛一亮,“好,我就想做那只猪。”老大爷一听这话,瞬间心下明了。
“姑娘别急,慢点吹。”老大爷看着皇甫初夏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失笑,而此时的皇甫初夏有些暗恼,她已经吹坏好几个糖人了。老大爷放下手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