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鸡巴越硬,尾椎骨一片发麻,是要射的前兆,此时视频里那骚货的尖叫呻吟声也趋渐高潮,奶波黏湿,奶头红嫣嫣的,像是被咬烂的红豆。
李书宇心怦怦跳个不停,吓得要死,却还是佯装镇定地摇摇头回了句没事,然后就埋头肝报表了。
自然也没见到陈云康看他无趣的神情。
大晚上的,李书宇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抓住了升职加薪的机会,他有些兴奋,上头分给他一个不大不小的项目,虽然不是拔尖的那种,但也算是一种肯定,和他同行的还有一位女同事,就是上次在厕所里撞见偷情的那个,叫萧文文,公司里挺出名的一个前凸后翘胸大腰细的美女。
「我也想舔奶,我也想能明目张胆地潜规则心动的女同事,然后扒开她的骚穴当几把套一样狠狠插进去,舔她红肿不堪的奶头,玩弄着她水乎乎的阴蒂,爽得她不停地叫,摇着屁股求我更深更快地操她,将精子都射进她的子宫里,把她的肚子搞大了也无所谓。」
“我也……”李书宇用力揉搓着龟头,低吼道,“射了……我也要射了……”
李书宇垂着脑袋沉默,余光却黏在她露出大半的雪白的奶子上。
「想使唤她,让她捧着奶子伺候我,用奶头磨我的鸡巴,或者让她低头用嘴含住,舔干净龟头,然后等我舒服了,用精液糊满她的奶子。」
女人甩着头发尖叫,奶子重重一合,口津淌到下巴尖也没察觉,只是一个劲儿地抽搐,骚逼里涌出大股的淫水。
“说什么呢你,我怎么会……”
他就是只怯懦的老鼠,贪婪桌上的奶酪,却一点胆儿都不敢偷。他不是被宠惯的猫主子,也不是丛林撸凶狠残暴的恶狼,想要就能明目张胆地去拿,去抢,他只能偷,还不敢光明正大地偷。
强奸or包养,他只能嘲一句奢望,然后埋进堆叠的文件里呕血。
李书宇轻咳了一声,扯谎道:“拉肚子。”
他粗喘着气,手心黏黏湿湿,一股骚腥味,他瘫了几分钟,等缓过劲儿来,才直起身抽出几张纸擦拭。
“我错了我错了……开玩笑的嘛。”陈云康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会让同事如此窘迫,瞬间收起笑,及时止损道歉。
起初萧文文是看不上他的,高冷地哼了声,蹬着细高跟走在前面。
他忿忿不平,却还是五指虚握着套弄鸡巴,奶波荡漾得像是西湖的水,朦朦胧胧的抓也抓不住,想亵玩一下都没得资格。
眼瞧着就到截止期限了,他又肝了一晚上,终于让他肝出来一份满意的策划。
“啊啊……高潮了……要高潮了……”
谈好后,双方都是满面春风的样子,回到酒店,萧文文训了李书宇好一阵,说他实在是没眼色。
李书宇下楼给她买新的数据线,回来时在玄关就听到了一段熟悉暧昧的呻吟,他面色骤变,忙跑过去抢走手机,慌里慌张退出视频。
真不公平。
他想入非非。
定会放开了性子玩儿,可惜的是,他既没有强奸犯那样的暴行和胆量,也没有富二代那样的风流和财力,他只是一个长相清秀,工作勉勉强强的社畜,再勤勤恳恳都挣不到几个钱的那种。
大概是逼水喷溅出来的同一时间,他低吼一声,精液就如同一壶被煨热了的浓浆,毫无规律地喷射出来,落在地板上,甚至还有一部分溅到了裤脚。
李书宇一见到她,鸡巴就忍不住硬了,他想起这几夜他用以纾解时看的奶子,现在当事人就站在他身边,鼻息间是一股好闻的清香,他忍下下体的冲动,腼腆又怯懦地笑了笑。
陈云康哦了声,然后眼珠子一转,凑到他耳边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撸去了呢……”
李书宇一僵,脸涨得通红,慌里慌张道:
项目谈得挺顺利的,中途介于男人的某种劣根性,萧文文被对方老总揩油了好些次,李书宇挡过几次就没动静了,因为萧文文狠狠瞪了他好几眼,警告之意溢于言表,对方老总被他挡得脸色也不怎么好,要不是萧文文撩发媚笑着漏出胸前风光,还任着他摸腿,这事儿估计要凉。
“书宇,干嘛去了,老半天都没见着人。”
“哼,关键还得看我……”萧文文傲娇又得意地哼哼了几声,指甲划拉着手机,看上去是要打电话给谁,但是手机叮叮了两声显示没电,没几秒关了机,带的数据线又坏了,气得她当场摔了手机,要了李书宇的手机打。
问话的是坐在他办公桌旁边儿的男同事,叫陈云康,和他一样,资历尚浅,但是人家性格开朗,和同事相处都能轻易打成一片,不像他,唯唯诺诺腼腆得不行。
近两天项目催得急,李书宇忙得焦头烂额,项目策划改了好几遍,可上头一直不满意,因此他被骂得狗血淋头。
清理好犯罪现场,他蹑手蹑脚地走出来,心虚得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脏事,实际上他只是变态地偷窥了一场偷情,然后对着复刻下的让他垂涎不止的奶子自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