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他的手,“跟我来。”
“砰——”
隔壁的房间关上。
他同她走过寂静的长廊,黑猫舔着爪子同他对视一眼,无辜地“喵”了两声,走廊尽头房间里的争吵还在继续。
他却什么都听不清了。
跑下楼梯,他们进了一间房。
“砰——”
门在身后关上,听上去充满了安全感,外面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而适才的草泥马,一双清透的眼望着他,说:“我救了你,你要报答我。”
他低头一看时,只见自己幼嫩短小的手指已变得修长,草泥马在他面前也显得矮了。
是他长高了,长成了十四岁的少年模样。
普通少年的十四岁,正处于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夜晚开始出现遗/Jing现象,甚至已有几分怀春的思绪。
谢如琢对什么都没感觉。
什么少年怀春,根本和他没什么关系的。
然而。
“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他问。
眼前的草泥马那双圆润清透的眼依然一派纯真无辜,却是带着几分羞赧道:“这种事,只能做,不能说啦。”
说时迟,那时快。
它的小蹄子轻轻一推,他便坐在了电脑前的沙发椅上。
嗓子似是在干旱的荒漠中久行一般的干渴,恨不能冒烟。
他张了张口,声音嘶哑:“你……流氓。”
草泥马的三瓣嘴动了动,一动便是一个爱心,“流氓爱你喲(^U^)ノ~YO”
他看着它伸蹄子,扯开他的裤腰,眼底隐隐泛红,似是幽邃的深潭映出血月的疯狂,却无力横/陈,任由摆布。
只声音中,是饱蘸了性感的、喑哑的气恼,“老色胚。”
它毫无阻隔地抵在他腹部的人鱼线上,“别动。”
下一瞬,她两只前蹄往腰侧一滑,抱紧了他,后蹄软绵绵地踩了上去。
静日良夜,空气仿佛被夏日的燥意染透,一阵儿热过一阵儿。
就在紧要处时。
原本安静的门外突然喧嚷起来。
是他母亲和父亲的声音。
“我要带阿琢走!”
“他也是我的孩子。”
“你不配做他的父亲!我原本以为,你只是花心,在外面左一个情人又一个情人地养着,你是我自己选的,选错了我得认,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没想到你……”
……
谢如琢淡漠的瞳眸被潋滟的水光染透,修长白皙的手指用力抓紧了扶手,青筋暴起,额上汗珠一滴一滴地滚落,唇角抿住了无限隐忍。
“噔噔噔”,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只要门外的人一进来,便能看见他同一只草泥马在椅子上……
他整个人仿佛从汗里捞出来的一样,心脏莫名跳到了嗓子眼儿,细长白皙的脖颈上汗ye蜿蜒,眉宇紧皱,面上的神情似痛苦又似欢喜。
“嘭嘭嘭——”
他整个人一僵!
是敲门声。
他母亲急切但不失温柔的声音隔着薄薄的门板传来,“阿琢。”
门把手被扭动的声音响起。抓住沙发椅扶手的长指瞬间攥紧了上面的绒布,指骨几要撑破皮肤!
草泥马踩住他的蹄子突然就不动了。
他目光低垂,只见草泥马仰起了脸,冲他笑了笑,萌萌道:“别怕,我锁了门的。”
“怎么把门反锁了?”
“阿琢?快开门,妈妈给你收拾东西,我们去你小姨家。”
他紧抿着唇,静静地盯着眼前的草泥马,想叫她继续踩,却是撇开了脸,只不看它。
而它往下一滑。
三瓣嘴同“他”接了个吻。由浅而深。
下一瞬。
“啊——”
门外,女人突然尖叫一声!
少年纤瘦颀长的身体僵滞了一瞬,旋即又松弛下来。
而客厅里的声音,却变得更加嘈杂了。
下意识地,谢如琢想打开门看看。
他走到了门边。
刚握上门把手,便被适才同他耳鬓厮磨的草泥马止住。
它牵着他的袖角,纯挚清透的双眼看着他,轻声说:“别开门,不要看。”
“我们继续做快乐的事呀。”说着,它一口咬在他腰侧。
剧痛传来,眼前纷繁的场景、耳边嘈杂得令他发慌的声音悉数风流云散,睁开眼时,只看见房顶雪白的天花板和工艺繁复的水晶灯。
晨光透窗而过,窗外的麻雀嘁嘁喳喳地叫着。
此时,腰倒是不痛了。
但是,某只草泥马以一种奇特的姿势,既咬着他的腰,又抱着他,后蹄还无意识地在蹬他。
他有些无语地看着天花板,手背覆住双眼,梦中事仿佛电影般在他脑海中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