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屿,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
他被刚刚失去妻子的白父收养,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制药才能,白父对他寄于重望。白父手握一个庞大的黑暗产业帝国,白千屿的才能使他获得了暴利,他手下的暗黑产业也发展的越来越大,蔓延到世界各处。
与此同时,他对白千屿也越来越重视。但是,在白千屿十八岁时,他的亲生儿子白千琮被他的兄弟拼命从他的仇敌手里救回来。白父激动地询问妻子的下落,却被告知白母已经身亡。白父大恸,对白千琮宠爱有加。然而白千琮的身体被仇敌改造玩弄地敏感不堪,他嫉妒白千屿的备受重用和干净无瑕。
于是,他诱哄白千屿进入魅都,给他注射药物让他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白父知道时白千屿已经被毁地差不多了。白父默许了这种行为,并将自己的权力慢慢下放给了白千琮。
白千屿被注射了毒品,神志和身体都在被慢慢摧毁,众人都以为他已经彻底堕落于情欲,却未曾想到他引诱了一个手握重权的官员将自己救出。然后他用自己的制药才能让官员成为自己的奴隶,慢慢壮大自己的势力。在手刃白千琮后,世界爆发瘟疫,白千屿却冷眼看着世界在这场瘟疫中灭亡。
而在原世界中,他研制出了抗体,继承了白父的衣钵,将地下产业一步步洗白,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肖垣住的地方是藏于郊外守卫森严的园林,园林走廊蜿蜒相接,花鸟相映成趣,溪水淙淙,冷月皎皎。
沿着飞檐上挂着的明黄色宫灯,穿过幽深静谧的曲径,便来到了一座造型别致有趣的江南厢房。
厢房里青铜金猊香炉里染着淡淡的龙延香,屋里文房四宝俱全,古玩珠宝陈列,文雅风趣。往里走便是床榻,上面铺着蓝染印花床上用品。
佣人已经在房间左侧用碧绿色珠帘隔开的浴室里放好了水。肖垣将白千屿放下来,改为抱着他走,裹着白千屿的毯子上沾满了yInye,肖垣将毯子扔掉,白千屿全身赤裸的躺在他的怀里,他身上都是青紫的斑驳性爱痕迹。
肖垣抱着他,衣服上都是Jingye,散发着腥味。
他却不在意,温柔地将白千屿拢进自己怀里,打开浴头,仔细地洗去他身上的污浊。
将他的身上都洗完之后,他蹲下将白千屿倒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轻柔地掰开他的屁股,然后拿起已经准备好的灌肠器将水灌进他的身体里,之后再排出来。
腥黄混白浊的散发着腥臭的yInye从他的后xue里流出,部分溅到了肖垣的手臂上,肖垣专注地看着昏迷过去的白千屿,害怕他不舒服,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被弄脏了。
水汽氤氲,浴室里温度很高,他穿着一身正装,自己的额头上被热的都出了汗。
第二次灌肠时白千屿嘤咛了一声,被弄醒了,他茫然地看了四周,只看到氤氲的水汽,他感到自己的后xue里有什么东西在肠道里流动,他的肠道被改造过,敏感yIn荡,感受到甘油的冲击,快感从脊背传到大脑,他爽的开始扭动着屁股,阳具也抬起了头。
肖垣顺利排出甘油,他感觉到了白千屿的苏醒。
他一只手抱着白千屿,另一只手脱掉自己被弄脏的外套,然后将白千屿放到了浴缸里。
温暖清澈的浴缸里被放入了不少珍贵的药材,用来修复他的身体。
温暖的水流环绕着他,白千屿终于从神志不清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他当时被Cao的浑浑噩噩,又被注射了药剂,眼里只有鸡巴和心中只剩对快感最本能的追逐,他深呼吸一口气,以为是白千琮又将自己送给了哪个男人玩弄,他下半身被Cao的厉害,浑身酸痛,好半晌才发现浴缸旁边的花洒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在洗澡。
男人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伤疤,身材健硕颀长,没看清他的脸就觉得气势逼人,他身下那巨物更是狰狞,是他从未见过的庞然大物,光是看着他后xue就饥渴的吐出大股yIn水。
他很敏锐,发现了白千屿在看他立刻转过头来。
他转过头的一瞬间像看到猎物的雄狮,双瞳专注认真地看着他,冷冽凌然。
在看到自己后,他抿了抿唇,舔掉了唇角的水珠,然后脸上的棱角rou眼可见地柔顺了下来,气势瞬间改变,薄唇轻抿,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对他温和一笑。
白千屿一愣。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笑。
犹一场春雨轻打竹叶,冷淡却清澈,不含任何欲念。
白千琮这是把他送给了谁。
“你……你是谁?”白千屿纤细动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泫然欲泣,眼里都是害怕,双手在那战栗的巨型双ru前做防卫姿态,他明白这样做能最快降低嫖客的防御心,博得好感。
肖垣看着他表面害怕眼底却冷漠至极的样子,他低下头,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恢复了平缓沉稳的声线,他直视着白千屿的双眼,笑着说道,“我是肖垣。”
肖垣?
前所未闻。
可眼前之人也不像无名之辈。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