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住在秦衍家也不合适,谢璟找了个合适的时机跟秦衍说开了,自己不会跟他断,但是也没办法轻而易举的再次接受他,相信对于秦衍来说也是一样,需要一段时间来治愈各自的伤疤。
秦衍明白他的意思,没多说什么,只是恳求他不要再次消失,他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不能接受谢璟的再一次离去了。
谢璟看了他很久,将他抱在怀里,怀里的人颤抖着,将头埋在谢璟的脖颈处,两人相拥着,时光没有倒退的说法,但是人应该一直往前看。
说到人应该向前看,贺惊棠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的“向钱看”要更市侩一点儿。
贺惊棠喜欢钱喜欢到在他这个圈子里已经众所周知了,别人看不上他这样,一群人聚会总拿他开玩笑,说他是小时候穷怕了,现在看着一块钱都得圈起来。
贺惊棠这点雅量还是有的,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别人是怎么说他的,毕竟他爱钱这件事确实属实,每次插科打诨也就过去了。
但是你当着人贺惊棠说一次两次那是开玩笑,你要是回回见了他总提那就是纯粹找不自在了。
这天一个老板约贺惊棠谈点生意,为了促成这事儿,这老板还叫了几个跟这个圈也沾点边的朋友,他们都认识贺惊棠,但是贺惊棠认不认识他们就两说了。
在饭桌上总得有那么两个搞气氛的,贺惊棠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早就过了需要他亲自搞气氛的这个阶段了,他坐在主位上听着别人讲笑话,忽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今天外面还下了点小雨,他侧头看了一眼玻璃,上面布满了细细密密如针尖的雨丝儿,他突然特别想谢璟,他掏出手机一边听别人说话,一边给谢璟发消息。
谢璟也爱撩拨他,俩人一来一回的也聊了几句。
贺惊棠本就长得好看,但是平时懒得对人露个好脸,这样温温柔柔的笑着倒是头一次,把一桌人看呆了。
他发现桌上不热闹了,一抬眼发现大家都盯着他看,他又恢复如常,笑着问了句,“怎么了这是,我脸上长花了啊?”
其他人哈哈一笑都夸贺惊棠长得帅,看得人赏心悦目,但就是有那个不长眼的笑着调侃,问贺老大又挣着钱了吧。
贺惊棠本来不爱计较,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想争论争论,可能是谢璟晚上约了他,但是他现在还得跟一群老杂碎在这胡咧咧,他十天半个月也见不着谢璟一面,现在心早就飞到谢璟那去了,面对着一帮子傻逼自然不乐意。
对面调侃的那位一听贺惊棠有点不快的意思,他也来劲了,“怎么着,别人说这话,贺老大你都不怼,怎么到我这,我说两句你就没完了,是不是看不起我了?”
说着那位就有点急赤白脸了,贺惊棠神色倒是淡淡的,只要不是跟谢璟在一块,他脏话都骂的少。
他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你赚那两个钱也好意思拿出来说?”
“我Cao。”那人顿时急眼了,把酒一扬,就要在这要个说法。
阿一见不得贺惊棠憋屈,猛地从酒桌旁的等候区沙发上窜了起来,一脚将那人踹出去,那人没反应过来,“咚”的一声飞出去老远,等他保镖冲进来把人扶起来的时候,一摸发现掉了两颗牙,顿时就不乐意,冲上来就要拔枪。
其他坐在一桌的人心知肚明,阿一没贺惊棠的意思是断然不敢冲出来的,这时候打人一定是贺惊棠授意的,但是谁也不敢明着说,都劝那人别计较了,以后还得一块儿做生意。
组局的老板哪见过这阵势,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一个劲儿的喊“别打我”,看得贺惊棠直乐,这时候他手机又响了,一看是谢璟催他,他心里也着急呢,拿了搭在椅背后的外套就准备离开。
结果那人还想比划比划,趁贺惊棠和阿一不注意的时候,拿了块酒杯玻璃就往贺惊棠后背上扎,阿一先反应过来,虽然踢开了那人的手,但是那块玻璃还是歪着扎进了贺惊棠的小臂。
贺惊棠脸顿时就Yin下来了,阿一和贺惊棠的其他保镖将那人和他带来的人都给按住了,他让阿一将墙角那边一箱子茅台都给拖过来。
“我给各位展示展示?”
说着让人把那人按在了酒桌上,其他人都知道贺惊棠要干嘛,于心不忍的别过脸去,就那个老板还傻乎乎的看着。
结果只见又来了俩保镖将那人的眼皮扒开,贺惊棠抽了一瓶茅台直接照地上一磕,瓶口就碎了,他就拿着那瓶酒往那人眼睛里倒。
高度数酒混着瓶口碎裂的玻璃碴子一起灌进眼球里的感觉直接让那人一声惨叫,那老板一看直接吓的直哆嗦。
一瓶下去没劲,后来又拿了瓶茅台,直接对着那人脑袋敲了过去,“咚”的一声闷响,瓶子没碎,上面倒是沾了不少血,这还不算完,贺惊棠非得将那一箱酒挨个在那人脑袋上敲破才算完活。
最后人是叫不出来了,贺惊棠这事儿才算完。
“孙子,你也敢在这笑话爷爷。”
贺惊棠百无聊赖的嗤笑一声,拢了拢被弄皱的衬衣,将外套盖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