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疯了,俞水桃盯着眼前的棍状物这么想着,她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
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医院的某个房间里,陌生的大床上,为了一个男人放下自尊、抑制羞涩,做出这样出格而放荡的事。
不过,现在的她想不了那么多,也不想去控制自己。
她仿佛被眼前的男色蛊惑了一般,轻轻凑上前轻啜一下。粉色的唇瓣触碰到rou棒的时候,rou棒仿佛因为受不了这刺激而颤了颤。聂宇的rou棒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直接在女人眼皮子硬生生又胀大些了。
聂宇:“......”
他的rou棒已经硬得有些发疼,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好奇地直直盯着变大的rou棒研究着。
“老婆...哈...帮我舔舔它...哈。”聂宇一手捂住脸,口里是抑制不住的沉重呼吸,身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俞水桃歪了歪头,有些困惑。她显然不可能理解为什么这么一个小举动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但她看着聂宇满脸通红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坏心思。她伸出手,从他胸前的两点开始揉起,就像他之前在她身上做过的那样。聂宇的身体显然也很敏感,被她这么一摸,腰已经软了下去,呼吸声更重了。
俞水桃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搓他的胸,聂宇自控制这个身体开始便延续原主坚持锻炼的习惯,显然,丰满又富有弹性的胸肌让她满意极了。随即,她的一双柔荑向下滑至她觊觎已久的腹肌。她好奇地戳了戳又揉了揉,好一会才放过。但聂宇就遭罪多了,rou棒直翘翘地朝着天花板,rou柱上面涨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她看着男人因忍耐而满脸通红的脸,“好心”地用手尝试给他纾解。
女人轻一下重一下地撸动着,生疏极了,但还是给聂宇带来了无穷的极乐。他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恍惚着,口里是止不住的喘息,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女人和他相触的地方不断向上涌,全身都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
聂宇抬手抚摸着俞水桃的脸庞,她的眼睛透着一股新奇劲儿,又一直盯着手上的动作,显得整个人都很专注。生殖器被另一个人这么仔细地盯着、触碰甚至是爱抚,这让聂宇耳朵泛粉,同时他又产生一种迷幻感。
这么漂亮可爱的女人,是他的老婆。她肚子里甚至还有他的孩子。她的nai子很大,而且很挺,白白嫩嫩的,ru头还是诱人的粉。一个月以后,这粉嫩的ru头中间就会有母ru从深陷的孔眼流出。她的肚子鼓鼓的,但其他地方rou还是不够多,尤其是手臂,太细了。她的手指还是很纤细,看起来适合弹钢琴。不过这双像艺术家的手此刻却耐心地爱抚这丑陋的性器。她的tun部丰满多了,可能是久坐的缘故,但笔直的双腿白润纤长,小腿还是很细,大腿就丰满多了,尤其是大腿内侧。
聂宇眼神暗了暗,在水桃用手爱抚着他的时候,他也伸出手轻触她粉白的面庞,先是帮她把一绺绺被汗ye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后又把略长了的刘海向两边拨开,完整地露出女人水灵的大眼。
他看着那双水蒙蒙的眼睛,忍不住挺起上半身。俞水桃一感觉到他的靠近,先是有些不适应地下意识后撤,反应过来后控制住身体,乖顺地任他亲吻。
他的吻先是落在他最喜欢的眼睛上,后又下移,轻啄了下她的鼻尖。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青涩和不适应,随着每一个吻轻轻地落下,她的身体也会随之轻颤。最后吻落在了她的嘴上,两人双唇相触又一触即分,双唇中间拉出一条细丝。
聂宇趁着俞水桃愣怔的时候直接反身把她压在身下,双腿支撑在两边以防压到她的孕肚,双手紧缩住她的双手。头一低,继续并加深了之前的那个吻。他的舌头闯入她的齿间与之交缠。好一会儿,聂宇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后才放过了她。
他起身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腿,看向床上的女人,忍不住一笑:“连换气都不会的笨蛋老婆。”
俞水桃止不住口中的喘息,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整张脸通红着,像是快被蒸熟了。
聂宇上前帮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温柔地询问:“可以换个姿势继续吗?”
‘换个姿势?什么?’俞水桃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但还是乖顺地在男人的引导下起身。
只见男人把床上的两个枕头都铺在床边,然后双掌扶在她腰两侧引导她俯身,因为怕压到肚子,她的tun部高高翘起,双臂则交叠压在垫高的枕头上。
做着这个动作,她只能看到眼前被两人汗水略微打shi的洁白床铺。身后的男人紧贴着她的tun部,那根难以忽视的rou棒也卡在tun缝中间。
“坚持这个动作可能会有点累,你要是受不了了一定要跟我说哟。”男人温柔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俞水桃能感觉到自己脸上褪不去的高温,她像只雌兽,臣服在男人身下,高高撅起自己的tun部,将rou体毫无保留地献给他。
聂宇的双手紧靠在女人的tun侧,rou棒借着她花xue流出来的大量yInye,在双腿间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