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洝很小的时候,并没有生父的概念,只知道自己有三位雌父,一个雄父。他住在艾弗里身边,但接触最多的是安西尔。艾弗里雌父有了新宝宝,忙着照顾就有些忽视他了,秦洝常常去探索安西尔雌父的身影,但他平时又不太在家。白潇雌父虽然对他很和善,但只有安西尔雌父不管多晚回来都会先来看看他,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
其实他有些怕安西尔,小小年纪就被他严酷地训练。被他一棍挑翻在地上,摔得浑身都疼,他只会冷冷地居高临下说一声:“起来。”
秦洝忍着泪水爬起来,不顾膝盖上渗血,颤巍巍举起怀里的木棍继续对抗。
一旦训练完,他会一把扔掉器械,哭得皱巴巴地跑来要抱抱。
安西尔总是皱着眉看着他哭闹,最后还是心软将他抱起来。
安西尔向秦钦抱怨:“我小时候并没有这么娇弱。”
秦钦劝他消气:“毕竟是雄虫嘛,性格好歹要随我一部分嘛。”安西尔咕哝着:“看来还是得要个雌宝宝。”
秦洝五岁的时候,有一天正在宅院里独自练习,来了个不速之客,那是个黑发的青年,扛着枪蹲下来看他:“就是你啊,我的小雄夫。”
从此常常是这个人陪自己练习,有时他把自己抱在怀里,口无遮拦道:“赶紧长大哈,别太弱了,我等着你干我呢。”
秦洝记下了他的话,有个人天天陪自己挺好的,虽然他有时严格不下于安西尔,但他会抱着自己笨拙地安慰,还时常亲一亲自己的脸蛋和嘴唇。
安西尔坐在秦钦胯上,体内已没入虫屌,他轻轻耸动腰肢:“是时候再要一个了。”
秦洝学着叫那人的名字:“薛意、薛意……”
薛意把他一把提起来:“你那雌父造娃去啦,以后跟了我吧。”
秦洝一脸不明所以的就被拉走了。
秦洝快七岁的时候,安西尔再次怀孕了。
他摸着弟弟的虫蛋特别惊奇,问安西尔:“我也是这么来的吗?”
安西尔点头:“你也是这么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秦洝问:“那他们为什么说艾弗里才是我的生父呢?”
安西尔抚摸他的头:“那是骗他们的,因为你是皇孙,以后要做国君,我和你雄父不希望有任何人伤害你。”
“那为什么秦洋可以说是雌父的孩子呢?”
安西尔答道:“因为他不是真正的继承者,而我如果十年内都没有孩子,帝国的法律可以强制我离婚。”
“雄父会和您离婚?”
“不,”安西尔耐心解释,“你的雄父永远不会和我离婚。是你的亚度尼斯舅舅,他想让我离婚很久了。”
“坏舅舅。”秦洝不满地嘟囔着,虽然没有见过亚度尼斯,但听说他特别凶,安西尔每次提起他都会叹气。
夜晚,安西尔无奈地压在秦钦身上:“为什么又是雄子。”
“我的错我的错,”秦钦抬起头亲吻他,“那以后还要孩子么?都听你的。”
“我考虑一下吧,”安西尔难得让了主动权,翻身躺在床上张开大腿,“现在用力Cao我。”
秦洝撞见过一次父亲们的性事。
那天他提前放了学,忘了为何跑到了白潇那里。琴房里传来了雌性性感的呻yin,门没有关严,缝隙里白潇抓着秦钦的肩膀,衬衫解开,裤腰褪下,高高地坐起又用力地坐下,秦钦呼吸混乱,捧着他光洁的tun部。
“老公~老公~”白潇一边自cao一边呼唤着,秦钦舔吻他的胸腹,在白潇体力不支的时候,主动挺送上身冲撞他。
“啊——”白潇搂紧秦钦,后xue被迅猛地抽送着,他颤抖着声线道,“老公好棒——要怀孕了,啊——”
秦钦冲破子宫口射进生殖腔里,白潇也被送上高chao,内壁紧紧收缩,双腿绷得笔直,秦钦把他压制在怀里一同喘息。他俩做爱从来一贯到底,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白潇自生下双子后没有再怀孕过,一雄一雌虽然圆满,但他偶尔还是想贪心要更多。
“还要……”体内的硬物消下去后,他伸出舌头同秦钦热吻。
秦洝红着脸跑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他把这件事告诉薛意,薛意神色古怪地看着他:“呃,那是在交尾,你知道吗?”
秦洝摇摇头,薛意突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握着他软绵绵尚未发育完全之处:“再过几年,你这里就会成熟,变热变硬,你把它插进雌性的下体,你们俩都会很舒服,你把Jingye射在里面,雌性就会怀孕。”
“嘿,我第一次摸雄性这里呢,”薛意坏笑着,掂在手里把玩着,“大小不错。”
秦洝爆红了脸,抓住他揉捏的手:“不许……不许玩我这。”
“害羞什么,你迟早是我的人,”薛意还在揉弄,“舒服吗?”
“我不知道……”秦洝捂着自己的脸,任由玩弄。
薛意把他一把抱起来:“喂,我问你,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