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
“......嗯。”
赵正初带上门,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小东西,安在门上后,那东西滴滴响了两声,变成了淡蓝色的光膜,牢牢裹住了整扇门。
司建咳了一声,压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客人,这种锁在我们这里没用。”
“我知道,”赵正初表情没有波动,“但这样我能安心些。上次我就带来了,只是没有来得及用上。”
他今天难得穿了件外套,领子立起来遮到了下巴。司建注意到他没有带着手铐,“我送的礼物呢?”
赵正初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副手铐,很快的给自己拷上了。“我在家里戴着,但是路上实在不知道怎么藏住它,”他说得很认真,“抱歉。”
“我也没说过要时刻戴着,”司建桃花眼微弯,“客人怎么摘下来的?”
“嗯,是我自己想戴着。”赵正初说。他把外套脱了下来,项圈仍系在他的脖子上,深黑衬着富有质感的麦色肌肤,底下隐隐带着薄红,“把关节卸掉脱出来的,不是很麻烦。”
司建站起身,拽住他的项圈,将人拉近了身,“痛吗,客人?”
赵正初看着他极近的脸,喉结滚了滚,“不会,习惯了。”
司建给他系上了牵引绳。他系绳子时微低着头,光温柔的晕在他滑落的卷发和侧脸,赵正初恍惚觉得对方像在温柔的给他系上领带。
“什么时候......”赵正初说。
司建系好了绳子,他顺着绳子的末端慢慢摸到赵正初的脖颈,喉结,最后按住他的后颈,“怎么了?”
“什么时候,你可以允许我碰你?”赵正初跟着他的力道低下头。他专注的凝视着司建,眼神一点点扫过他的眉毛,他挺秀的鼻梁,最后落在他带了一点红的微润的嘴唇。
“......为什么我不能碰你?”他语气平静,微敛了眼。
“好吧,”司建微笑了一下,“这可能会有一个长篇大论的解释。”
“只要你这次不要再回避问题。”赵正初说。
司建牵着他到了柜台后。从外面看,这里只是一个狭小的空间,但进来后却奇异的很宽敞。他解开了赵正初的手铐,把他的双手反拷在了身后。
“嗯,”司建摸摸他的项圈,“狗狗听故事要怎么待着呢?”
赵正初面色不改的红了耳朵。他短暂的迟疑了一下,接着沉默的跪了下来,虽然显得生疏,但跪时很干脆。
司建顺着他的脊背慢慢的往下抚摸,说:“你叫我X(ten),这个名字代表我是第十个,第十个特殊的老板。”
司建面前有一块赵正初看不见的面板,他敬业的念着台词:“这个世界最开始只是集和着人们压抑的欲望,慢慢却出生了第一个人,他开始引诱他人成为他的玩具,他也是第一位特别的老板。欲望里,先后又出生了八个这样特别的孩子,我是最特别的,因为我是他们生下来的。”
“除了第一个老板,剩下的人都是从孩子长大,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你们的父母与孩子一样。但同时他们彼此做爱,三个人,五个人,九个人,他们像白rou一样叠在一起。”司建抚摸的力气突然加重了些,他很快若无其事的恢复原样,“我是第一个老板生下来的,只有他有这种特别的能力。但我不知道另一个人是谁,毕竟他们总是在做爱,没有人的鸡巴和屁眼是空闲的。”
“好吧,现在你知道你不能碰我的第一个理由了。”司建说,“我喜欢溜去你们那边玩,也学习了你们的文化。但我却从小就得不停的看他们做爱、做爱、做爱,要允许我有一点与众不同的心理Yin影。”
赵正初犹豫了一下,他低头蹭了蹭司建放在膝上的手,说:“......对不起,我不该刨根问底。”
“怎么样......能让你开心一点?”他的声音饱含歉意。
司建微眯了下眼。他含笑收紧了牵引绳,赵正初被拽到他的腿间,他一抬头就是司建凸起的裆部,不由得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红透了耳背。
“警官,你们抓到犯人后,通常怎么让他们老实待着?”司建抚摸他的项圈。
赵正初微侧过头,声音稍有些沙哑:“证据确凿的争取当场击毙,嫌疑待定的射穿手脚带回去。”
“......好吧,”司建说,“那么,在还使用你送我的手枪的那个年代呢?”
他与赵正初对视着,嘴角含着一点温柔的笑。赵正初迎着他的视线,不自然的避开了。他耳根烧得通红,司建从上往下看,能看见他后颈漫上薄红。
赵正初沉默着,一点点跪直了身。他两手被束在身后,tun部坐在脚后跟上,脚背绷直。
司建掏出了一副纯白的手套,慢慢的戴上了。他微笑道:“这时候,你是不是还要说些什么呢?”
赵正初没吭声,他的耳朵和后颈越发红了,在他这样的肤色上也显得异常明显。
司建戴着手套的手从赵正初的衣领里探了进去,摩挲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