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傅放这样的大汉都被他恶心地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说完,一双黑黢黢的手伸向了被子,他小心翼翼地抓住被角,期待着拉开被子就能看到一张恬静美丽的睡颜。
可惜,傅放压住了被子,男人拽了两下没拽动。
“你呀。”他也不失落,反而很宠溺地轻笑了声。
傅放:“………”太恶心了!
他觉得自己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反正这个男人已经进了房间插翅难飞,傅放当即决定掀开被子一举把他制服。
只是,男人的动作比他更快,就在他掀开被子之前,一只手从被沿悄然潜进了被窝,因为傅放是蜷缩在被子里的,那只咸猪手不偏不倚地覆盖在了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再给傅放十个脑子他都想不通,这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也许是手下的触感太过于奇怪,这男人摸了一把后竟不收手,就在他掌心收缩间,一只脚飞快地从被子里踹了出来,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胸口。
“哎哟!”
男人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整个人撞在身后的桌子上,桌子倒了,而他也倒在地上起不来。
傅放一张脸比锅底还黑,他开了灯,在男人不敢置信到扭曲的表情下如同死神一般朝着他走了过去。
“怎么是你!”男人抚着胸口惊恐地后退,刚才还猥琐恶心的表情全被害怕取代,“求求你放过我,我是鬼迷心窍,我是…是悄悄的粉丝。”
因为害怕,他语无lun次,甚至搬出了徐枝悄的名字。
听到徐枝悄的名字被这么恶心的人挂在嘴边,傅放的表情更加Yin狠,他抬腿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声音冷冽:“傅家少夫人的名字是你这个杂种配叫的?”
男人胸口疼的他整个人冷汗直冒,他不敢再说话,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下一秒,他的手腕被一只钳子似的打手抓住,在他来不及惊恐之时,“卡擦”一声,他的手骨竟是硬生生地错了位。
男人惨烈地尖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看着地上死尸一般的杂碎,傅放冷嗤了一声,啐道:“狗东西,老子也是你可以随便摸的?”骂完,他在男人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踢了脚。
可怜这手骨错位的男人硬生生疼醒,又生生疼晕了过去。
——
男人的惨叫声惊天动地,没多久院子里的灯就都亮了起来,当一群人赶到徐枝悄房间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一只手还诡异地扭曲着。
当天晚上,这男人就被送进了局子,有了傅时晟的特别叮嘱,想来这辈子是出不来了。
在男人哭喊着被送上警车的时候,剧组的人也听说了他的一些事迹。
原来这男人叫陈治,是个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村里的人开始是很心疼他的,谁知道后来抓到他在女孩子进茅房的时候偷偷在外偷看。他本就没什么突出的长相,个子矮家里还穷,有了这样的污点以后更是没人看得上他。
村里的年轻小伙子一个个的娶到了媳妇,只有他还打着光棍。村里年纪大些的人看他孤苦伶仃也同情过他给他介绍过几个条件没那么好的女孩子,谁知道他根本看不上人家,甚至又干了几次偷鸡摸狗的事。
徐枝悄是陈治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他在网上看到过,这是个富豪的女儿。徐枝悄进村以后他总会躲在暗处偷看她,越看,午夜梦回见就越忘不掉那张脸。
都说色/欲壮人胆,陈治就是如此。
在看到陈治的时候,傅时晟眼神Yin翳,几乎是没多想就抓了身边的椅子要砸,还是徐枝悄拦着外加傅放保证这人废了后他才丢了椅子。
事情结束后,别人都打着哈欠回了房间,只有傅放一人钻进临时搭的洗澡房迟迟没有出来。
门外,徐枝悄有些担心地问:“他怎么了?”对付这么一个男人,傅放只需要动动手指,根本不至于累出汗。
“也许是沾了什么脏东西。”傅时晟漫不经心地回了句,他打了个哈欠,伸手揽过了徐枝悄的肩膀:“困,回去睡觉了。”
徐枝悄被他带着走了好几步,快到他房门口时才后知后觉地推了他一把:“我回自己房间睡。”
她说完准备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刚一动就被抓了回来。傅时晟拉住她,神色认真地拒绝:“这里安保不行,从今天开始你和我睡。”
“陈治已经被抓了。”徐枝悄强调。
傅时晟一敛眸,不退让:“你怎么知道不会有第二个陈治?”
徐枝悄无言以对,只能做出最后的挣扎,“刚刚的两个小时里,你踹了我三脚,还打了我一巴掌。”
看着她记仇的模样,傅时晟:“……”
最后,在傅时晟签下一份不平等条约后,徐枝悄跟着他进了房间。
至于条约里说了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晚上傅时晟踢多少脚,第二天徐枝悄双倍奉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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