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gui头轻易捅开宫口,插进了温暖shi滑的子宫,未流出的yIn水混合着浓Jing,如暖流一般包裹着gui头。
凌鲛舒爽地喟叹了一声,蓝眸半阖,一边摆动鱼尾在房里自由穿梭,一边捧住两瓣肥硕的大屁股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秦牧意识混乱不堪,喃喃着不要,激情的泪水再次从眼角流出,身体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起来。
两只蹼爪稳稳地托着他的屁股,将其往上抬,待两个狰狞的gui头分别退至bi口跟肛口,再卸力虚虚捧着他的屁股,让秦牧借着自身的重量往下坐,粗长的rou棒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几乎要把秦牧的身体捅穿。
秦牧初时害怕自己掉下去,双腿用力圈住凌鲛的腰,被这样深入地爆cao,他彻底失神,大腿肌rou剧烈抽搐了片刻,脱力地松开,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晃荡,十根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他摇着头,口齿不清地哀求,声音急促而颤抖:“呜呜……我不行了,嗯啊……停下……我不要了……”
凌鲛哪里停的下来,一粗一长两根狼牙棒同时把他的saoxue跟屁眼撑满,速度由慢变快,失速地爆jian男人的两个sao洞,随着鸡巴有力的抽送,宫口里的yInye噗嗤噗嗤地喷了出来,仿佛下雨一般淅淅沥沥地浇在了地上。
“老婆,喷了。”
幽蓝的鳞片都被yIn水打shi,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凌鲛双目赤红,更加放肆在房里游走,好让秦牧的yIn水洒满房间。
可怜秦牧挂在半空中,完全沦为了rou便器,双xue被鸡巴上的青筋不断研磨刮蹭,甬道跟肠道失控地痉挛,完全不用刻意找角度,g点跟前列腺就能同时被摩擦到。
激狂的快意在体内不断攀升,秦牧呜呜哭着,自己都分不清是爽还是痛苦,为了让凌鲛快点射,他拼命夹紧嫩xue跟屁眼,两口xue如同鱼吸水,一张一合地收缩蠕动,极尽讨好地吞吐rou棒。
秦牧本来就有这方面的天赋,一心想要取悦对方,定力再强的雄性都要交代在他这两口妙xue,更何况凌鲛只是条刚开荤没多久的小菜鱼。
瓷白的脸上布满绯红,蓝眸萦绕着一层雾气,凌鲛闷喘了一声,绷紧嗓子道:“呼……老婆别夹,我要射了。”
怎么这么会夹,每次它插进去时,sao洞就会放松迎合鸡巴的进入,等它拔出去时,两个洞夹得紧紧的,差点拔不出来。
混乱中听到凌鲛说要射了,秦牧调动所有力气夹xue,双xue吸力强劲,要是把啤酒瓶塞进去,以双xue夹吸的力道估计轻轻松松就能将瓶盖打开。
凌鲛被这么一夹,汗水沁出了额头,眸底多了一丝委屈。
再这样下去,它的鸡巴要被老婆夹断了。
不想那么快射,凌鲛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原先欢快爬行的尾巴也停了下来,耷拉着眉毛,可怜兮兮地看着秦牧,“老婆……”
哪能让它挺过射Jing然后继续cao他,秦牧干脆一手揽住凌鲛的脖子,一手胡乱地揉起胸肌,掐着红肿挺翘的nai子,流着口水大声浪叫:“嗯啊……老公我要,唔啊……射给我……快射给我,哦……我要吃老公的Jingye……都射进来……”
这些yIn浪话语传入凌鲛耳里,欲望升至沸点,凌鲛常年温凉的胸膛都热了起来,当即抱着男人的屁股,凶狠野蛮地狂cao起来。
它气老婆太坏了,要把它的鸡巴夹断,还跟别的雄性跳舞,妒火、怒火跟欲火交织,焚烧了它的理智,两根粉嫩的大屌疯狂在秦牧体内进出,每次只抽出小半截,然后尽根捅入,bi口的媚rou跟肛口的嫩rou带出又缩回,yIn水跟肠ye被捣成了白沫附着在jing身。
男人哭泣的浪叫,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持续了好一阵子。
等到Yin蒂、g点跟前列腺的快感层层累积到达极限,秦牧猝然仰起脖子,崩溃地哭喊:“啊啊啊啊啊不……”
随着这声长长的媚叫,双xue痉挛再痉挛,小腹都抽痛了,快感如同狂风海啸再一次将秦牧淹没。
他坐在凌鲛的鸡巴上,癫痫发作一般在空中抽搐颤抖,本该chao喷的yInye又一次被大鸡巴堵住,子宫跟结肠被承接着滚烫的浓Jing,一股又股仿佛没有尽头。
漫长的射Jing,将男人的神智冲击得溃散混沌,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鼓起,很快有三月孕妇的肚子那么大。
以为结束了,秦牧低弱地呜咽着,两手无力地推着凌鲛的肩膀,示意它把他放下。
凌鲛没有听他的,就着鸡巴深埋的姿势,搂住秦牧的腰再次翩翩起舞起来。
它没学过跳舞,纯粹就是摆动鱼尾,时而前后时而左右爬行,或是绕着房间转圈圈,纤长的眼睫半阖,脸颊蔓上酡红,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看起来还挺像那回事的。
后来不满足于卧室,凌鲛又抱着秦牧的屁股,从卧室来到客厅,又从客厅跳到阳台。
在皎洁的月光下,凌鲛摆动深蓝色的鱼尾,生涩笨拙地跳着从动画片里学来的交际舞,金色的长卷发铺在他光裸的后背,纯真的小脸埋在秦牧的脖颈,轻轻蹭了蹭,“以后……只跟我跳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