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抽涕了起来。我们听后有些难过,一时没有吭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过了一会,他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拿起那张弓继续说道:
“我一直没有走,就是在等待有缘人。今天终于等到了,这张弓你们就拿着吧,希望你们能为我们除害,为村里死去的乡亲们报仇啊!”
我见他开口似乎有些为难之事,便问道:“您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大蛇?能有多大?”关岳问道。
人是比较感的,容易受环境的感染。关岳被老汉这么一煽,立刻悲愤之而起,雄壮之心而生。不光是他,我们此刻也是这样的心。云依自是不必说了,早已是感伤而泣。我知道我们的斤两,既然关岳已经说出了除害的豪言,夸下了这个海口,我们也只有龙潭虎一闯了。水来土屯,兵来将挡,至于那两条大蛇怎样,也只能看我们的造化了。
不光是云依,我们几个也是一脸的惊恐,哪里见过这么大的蛇啊。
“乖乖!这么大?就两条吗?”云依也是一脸的惊骇。
“那您怎么不离开这里?怎么就您艺人在这?”云依说道。
“你们有所不知,这副弓箭已经在我祖上传了好几代了到我手上,但至今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拉开的。听祖辈说过,能拉开这张弓,须有几分力气之外,却也要有机缘的人。我看这位小哥和这弓好象有缘啊!”老汉望着关岳不住点头道。
老汉很是开心,准备了一些食物,我们吃了变早早入睡。这夜睡的很是香甜,大蛇的事早已抛在了脑后。可能是几天来太累了吧。
老汉顿了顿,然后又说道:“我和村中几个胆大的猎户,曾经偷偷寻得那大蛇的窝,离此地三十多里有一处深潭,大蛇就藏在那潭水中。”
“你们有所不知,那蛇所经之处,草枯叶黄,肯定是巨度无比的。我们几个寻得多日,顺着枯道一路走到那潭边,深潭四周百米范围内草木都枯死了,寻思那大蛇应该经常出没,栖息在那了。”老汉回答道。
我们三个一直守侯了两天,没见到什么大蛇的踪影。古语有云:一而战,再饿衰,三而竭。第一天我们是斗志昂扬,信心十足;现在已经有些疲惫,焦急了起来。人在松懈的时候是最容易麻痹大意的,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大蛇有可趁之机,结果了我们的命。虽然我们吃了五色果可以解毒,不怕蛇窝处有什么毒,但潭水周围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藏身的
“这位小哥谦虚了!要知道,一般世上上好的弓箭多以楠木做弓,麋鹿的筋制弓弦,鲜鱼的胶做粘合剂。但这张弓却是用东海一种叫‘红鲸’的骨作的弓,它的筋作的弓弦,它的胶作的粘合剂,它的皮做的花纹装饰。比世上的一般的上好弓也要强上千百倍的拉力。它的箭也是十分的特别,总是能取之不尽,其中的秘密不为人知。”老汉细细说道。
“看来你们并非是寻常之人,现在也相信你们是从神秘谷出来的。老汉有个不之请,不知……”
“你们是怎么寻到那蛇的窝的?”西山好奇地问道。
老汉听到这话,眼里流出了泪水,伤心地说道:“老汉并非一人,还有个儿子和老伴,他们,他们都被那东西给吞了。”
我不信,上去试试,果然半分饿拉不开。西山又试了几次,也是一样。关岳接过,很轻松地拉了几个满弓。老汉这时已是对关岳钦佩不已。忽然喃喃道:
“唉——实不相瞒,次地原来有百来户人家,生活倒也安宁的。可去年不知从哪来了两条大蛇,见物就吃,见人就吞。村中不少人都成了那蛇的腹中之食。我们也奈何它不了,只得远走他乡,逃命去了。现在只剩我一个孤老汉在此了。”老汉叹气说道。
小就喜欢这些东西。这张弓的力道很强,好在我有一身蛮力,勉强拉的动,不然就让老伯见笑了!”关岳微笑说道。
“能有几条?一条也受不了啊?村中不少动物都被蛇吃的差不多了。你们想,人都吓跑了,何况是动物呢?一开始蛇还在附近出没,后来见的少了。可能是这里的动物也吃的、逃的差不多了,到别处找寻食物去了。”
“应该有十来丈吧!要有水筒那么粗,一口能吞一条水牛,两眼直发绿光。”老汉一脸惊骇地比画着说道。
第二天一早,我么随便吃了写东西几上路找蛇去了。老汉认识路,很容易就来到了那潭边。这个潭水不大,在山脚,不过一亩大小的水面,潭水低于四周的水岸三丈左右,四周百米之内已是草木皆死,枯黄一片,有的地方是黑糊糊的,。既然到了此处,我们就让老汉和云依回去了,其中道理不说大家也明白,这应该是三个男人和两条大蛇之间的战斗,谁能最后胜利谁也说不清。
古月楼(六)
关岳接过老汉递过来的弓,神严肃地说道:“您放心!既然大蛇危害乡里,我们碰到了自然不会坐视不管,明日我们便去把它们一网打尽,为乡里死去的人报仇!”
“是吗?难怪呢/我也是猎户出身,却怎么也拉不动的。关岳兄你真神力啊!”西山接口伸出拇指对关岳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