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严循一直等在那里,见他回来立马便迎了上来,还未开口便听萧景澄道:“城东的何员外你去敲打一下,叫他别再77ZL打余嫣的主意。还有县官家的小舅子,查查这人都有哪些作jian犯科之事,待查明后便将人处置了,该下狱下狱该赔钱赔钱,必要叫他长长记性,以后莫要再盯着旁人的娘子起歹心。”
“是,王爷。”
严循一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当即讨好道,“这几日属下走街串巷听了不少余姑娘的闲话。王爷既是眼疾将好,不如便将余姑娘带回京城去算了。省得那些纨绔整日盯着余姑娘不放,一个个跟饿狼似的。”
萧景澄一听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你是说外头有不少人都在觊觎余嫣?”
“是啊,凭余姑娘的品貌在这小镇上自然是格外引人瞩目些。从前有韩大夫护着那些人倒也不敢胡来。如今他们既已和离这些人便都蠢蠢欲动起来。虽说不至于上门抢人,但背地里谈论起余姑娘来,皆是些下流入不得耳的话。”
萧景澄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嘴和想法有多脏。余嫣如今成了单身妇人,那些人自然日夜肖想她,恨不得立马将她占为已有才好。
想到自己捧在心尖上的人叫人这般羞辱,萧景澄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当即吩咐严循:“挑一个杀一儆百,剩下的以儆效尤。”
说罢他的心才痛快了几分,但心里始终扎了根刺,一时难以拔除。
哪怕只是想到那些人会如何欺负余嫣,他的心便像被人揪紧一般,难受得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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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嫣却没把那些婆子的话放在心上,她既打定了主意跟着韩星云离开此地,也就不会理会那些想娶她续弦或是做妾的人。
如今的她只剩一件事要做,便是如何说服萧景澄放过自己和孩子。一想到这事儿她便心神不宁,连端茶盏去厨房都失了心神,走过长廊的时候不小心被石阶绊了一下,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好在旁边有人及时出手将她抱了个满怀,连人带托盘收入怀中,将惊魂未定的余嫣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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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嫣一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佛手香气,便知来人是谁。
于是她没有挣扎,只待站稳后才轻声说了句:“王爷,这么晚了还没歇息?”
萧景澄倒也直接:“本王在想你。”
余嫣听了这话倒也没恼,反倒淡淡一笑:“那王爷继续想,民女先告退了。”
话音未落就被人拽住了手腕,萧景澄颇为不讲理,死死将她扣在怀里不许她离开。抱得太紧余嫣几乎呼吸不过来。
于是她只能轻声求饶:“王爷,王爷你先放开我,怀周……”
这个名字一说出口,萧景澄立马便冷静了几分。余嫣明显感觉环住自己身体的手松了几分,又听萧景澄在耳边道:“你若答应不乱动,我便先放开你。”
“好,我答应你。”
萧景澄说到做到立马就放开了余嫣,只是松手的一刹那又忍不住笑道:“我其实不该信你,毕竟你这人言而无信,是极会说谎的人。”
说好了等他从涿州回77ZL来,结果他人刚走她便跑了。说好了要替他做一套中衣,叫他每日穿着入睡,他却连块帕子都未收到。
还有两人情动之时说好了要一生一世拥着对方,她也是说翻脸便翻脸,连句解释的话都不肯给他机会说。
这样的余嫣真叫他又爱又恨。
余嫣也知他气恼自己,当下便道:“过去的那些便不要提了,王爷只当是民女欠你的,下辈子再还吧。”
“谁说要下辈子,既是要还那便这一世来还。”
萧景澄拿过余嫣手里的茶盏直接放在了廊边的栏杆上,随即便将她摁在了墙上。
砖墙Yin冷,尤其是在这夜里,余嫣出来时未着夹袄,身子碰到墙面时凉得吸了口气。但很快那凉意又没了,萧景澄伸手搂住了她的后背,隔开了她的后背与墙面。
想到两人过往的关系,这般近在咫尺实在叫人有些不知所措。
余嫣心知他要做什么,一颗心扑通通跳得厉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分外清楚。
萧景澄也听到了她那快如擂鼓的心跳声,原本只是想与她靠近些说话,却被她挑起了心底压抑已久的情绪,一瞬间几乎失控。
于是他伸出手来抚上了余嫣的脸颊,开口唤了她一声:“阿嫣……”
余嫣哪里不知他的意思,哪怕夜色深重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她也知此刻面前的男人心火正在灼烧。
当年不告而别算是她欠他的一桩人情,既如此今夜便索性还了吧。
想到这里余嫣抬手捂住了萧景澄的唇,轻声道:“王爷换个地方吧,这里不合适。”
萧景澄没料到她会说这话,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却又舍不得放开她,索性一用力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刚一关上他便将余嫣摁在了门板上,吻住了她的唇。
余嫣也不挣扎,两只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