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诺从哭哼,到闷叫,脸上浮起太多欲仙欲死的表情。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轻盈,仿佛是在实验室里那样轻松,不同的是他现在不需要绝对封闭的密闭空间了,他能逐渐调整自己的情绪。
小逼觉得爽,快感传到下丘体,顺着唇腔发出爽浪的呻吟,“额……先生……先生!”
白软的圆臀被撞出一迭迭肉波,他的淫叫又甜又高亢,今天比昨天更放得开,骚逼就比昨天还要爽,万千肉浪被操得痒爽无比,太过深入让他一声声失神浪叫,甜媚的声音直直穿透墙壁,钻进别人的房间里。
“好爽……先生!”
别的男人砸墙醋怒,他被操得欲仙欲死,性欲凶狠的男人不再满足于抱操的这个姿势,站到地板上将小淫羊翻过去说:“抬起一条大腿。”
小淫羊跪在床上咧开一条大腿,嫩嫩的骚逼就露在男人面前,看得男人性欲更甚,臂弯勾住那条大腿噗滋一声插了进去。
“呃啊!……嗬啊……呃呃嗯!”一下下有节奏地拍打,懒诺酡红着脸被男人打桩,他小逼的高度正好和男人的性器持平,这样砰砰干进来很顺滑,感觉那杆热屌被他的淫水泡得水光油亮,随着每下操进来都噗滋噗滋作响,男人夸他:“诺诺好乖,今晚好爱先生。”
小逼被撞得骚水四溅,男人崩实了腰腹不断往懒诺下体死捣,懒诺被撞得身体前窜,奶子就后甩,奶子前甩,身体就后坠,小骚逼一下下撞在先生青筋虬结的屌棍上,他爽得骚奶头都硬挺了,淫叫说:“要先生摸,先生摸诺诺!”
男人立刻双手都把着他的肥乳,说:“要先生摸就要努力一点,小逼自己撅好了来撞先生。”
仿佛回到第一次做爱先生教他那样,先生快熟揉捻他的乳交让他浪叫不止,他往后撅起臀部自暴自弃地撞了上去,每撞一下都要尖叫:“呃啊!”
甩着奶子一边撞一边尖叫,被撑得满脸涨红可是还是留恋那种通电般的快感,越撞越快,越撞越快,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袋一片空白,体能大幅度提升地狠撞不止,突然一股劈穿耻骨般的痒爽传遍他的全身,“唔啊啊啊!”
整个身体痉挛得软到了床上他才知道自己是高潮了,第一次,他靠自己动作就把自己搞到潮吹,不用依靠男人的体力。
这种隐秘的快乐让他开心得直不起身子,被男人抽了一下他的臀部气说:“先生的没伺候几下,自己倒是偷偷喷水了。”
先生将他又面对面抱起来,问他:“这样舒不舒服?”
懒诺害羞点头:“嗯……”
先生板着脸问他:“以后还敢不敢说做爱恶心了?”
懒诺摇头,整个人扑到先生怀里埋起来。
先生又怜又爱地抚摸他的后脑勺,低声说:“我怎么就这么受不了你这只小羊羔。”
懒诺突然抬起头,急说:“先生还没射,再多碰诺诺一点。”
他抓着先生的手去摸他,见先生笑说:“算了,睡吧。”
把人哄乖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操。
懒诺不肯,立刻扶着男人的屌棍说:“不行,我要给先生裹鸡巴。”
他是来真的,一手扶着先生的肩膀一手抓着屌棍,将自己湿漉漉的小逼往下沉,男人被那太紧太嫩的嫩逼口含嘬住了龟头,顿时舒服闷哼,“唔,好热。”
懒诺更加让小逼下坠,也爽得嗯哼,说:“这是诺诺的温度,都给先生~嗯!”
他说着挺起身板,要吞下那巨物还是有些困难。
被男人看出了勉强,反客为主将他压到床上,男人问他:“真的都给先生吗?只给先生?”
“只给……先生!”后面的话已经半是尖叫了。
男人用炙热的性器挺进他,抓着他的手腕说:“别绷着,都喊出来。”
“别……太深了!”
懒诺被太过用力地挺入,太过炙热地怜爱。
房间里热火朝天,公开宣淫,而如果从窗户往内看,能看到高壮的男人将白软的青年在床上,折成各种姿势进去,用不同的频率和技巧怜爱他,青年从淫叫到尖叫,到后半夜已经是哭喘着不断摇头了。
懒诺从没被折腾得这么虚弱,哭着让男人停下,“停下……停下!不能再操了!”
他的臀瓣都被操疼了,小逼一直没休息过。
男人让他喷了四五次,自己也射了两次,还是那么亢奋,大力压着他说:“诺诺,给先生生个孩子好不好?”
懒诺脑袋混乱,摇头哭说:“我不知道,真的不能再操了!”
游礴看他不耐,吻吻他的耳鬓哄说:“快了,先生要射了。”
抱紧他的小羊诺,将那双高高举着的大腿往两边分得有一字马那么开,小羊逼都露在他面前,里面白糯糯的还有他的浓精,他看得眼热,用力顶进去!将他的小羊诺顶得淫哭摇头,哭着不要,他耐心哄:“快了,再忍忍。”
将他的小羊诺抱在他的肩头,胯下是一个劲儿地猛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