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屋内还有白日的余温。
叶菰初坐在Yin森的角落,神色晦暗地看着床榻上睡得香甜的柳夷凉。
须臾,抱着小橘子的侍女推门进来了,她没有注意到叶菰初,只是走到床榻边上叫醒了柳夷凉:“柳公子,杉杉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喝羊nai,你给他......”
柳夷凉揉了揉眼睛,从善如流地接过了小橘子:“你先走吧。”
“你和另一位公子今天都没有来用晚膳,我还拿了些糕点过来。”
“多谢。”
柳夷凉看了一圈四周确认无人在了,便解开了衣襟,露出了一侧的白软胸脯,把ru首送到小橘子口中,小橘子立刻就吮吸了起来。他没有发现坐在屋子角落的叶菰初。
他又觉得有些饿,只好维持着喂nai的姿势,下床去吃糕点。
荷花藕粉糕配上清茶,味道挺好的,他把一碟子的糕点都吃完了,没有给叶菰初留。小橘子喝着喝着,打了个喷嚏。这把柳夷凉吓得不轻,他总觉得这么小的孩子要是生病了很危险,难道是昨晚睡觉的时候没有给小橘子做好保暖。
他立刻把衣服系上,抱着小橘子出门去找赵素心了。
小赵姑娘说要把小橘子留在那,派专人照料,让柳夷凉先回去。
于是柳夷凉就又回屋子了。
屋内太Yin暗,大夏天的,柳夷凉愣是打了个寒颤,他想去找火折子把蜡烛点上,不小心被凳子绊了一下,意料之外,没有狼狈地摔倒,而是落在了叶菰初怀里。叶菰初身上香香的,柳夷凉闻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是觉得很好闻,他很熟悉叶菰初身上的香气,只是需要凑近才能闻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出去。我把你从院子里抱进来的。”叶菰初坐在了那个差点把柳夷凉绊倒的凳子上,双手拥抱他,侧脸贴着柳夷凉的腰,轻轻地蹭了蹭,“原来你有nai水啊......怪不得那么香。”
“你想说什么,别拐弯抹角。”
叶菰初单刀直入道:“你睡着的时候,我用了验心石,你那一侧是褐红色。”
“所以呢。你不高兴了。你不会想问我为什么吧。你自己不知道吗。”柳夷凉没有什么波动,“要不然你回杭州去吧,把碧玉葫芦给我,我一个人去凌绝峰。反正你也不希望叶舒慈醒过来。”
“你就没有一点心疼我吗。”叶菰初眼眶微微泛起红色,泪盈于睫,最终又被他忍了回去。
“心疼你什么,心疼你犯贱还是心疼你倒贴?还是心疼你和叶舒慈反目?”柳夷凉觉得奇怪,叶菰初是怎么问出这种话的,“叶菰初,你名利双收、日进斗金,有什么是值得我心疼的。”
柳夷凉掰开叶菰初的手,喝了几口花茶,躺床上睡觉去了:“你考虑一下去不去凌绝峰。明天给我个答复。”明天他就要出发了。
他前些天担心叶舒慈,一直都不怎么睡得好觉,今天知道了叶舒慈的情况之后,困意就一下子涌了上来,幸好小橘子没有大碍,不然他又要担惊受怕的了。
不一会儿,床上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叶菰初用柳夷凉刚才喝的杯子斟了一杯花茶,一饮而尽。
他脱了外衣上床,躺在了柳夷凉身侧,从月升看到了月沉,双眼已经适应了黑暗,他骤然生出一股欲求,想玩一下那对白嫩的nai子,都给孩子喂过nai了,是不是会变得更香软。
以前也在柳夷凉醒着的时候玩过,他们的第一次仓促,第二回就是蛊虫引发的一笔糊涂账,叶菰初记不太清,只记得自己说了羞辱人的话。
不过他记得在那间被叶舒慈毁坏的小屋子里,他认真地探索过柳夷凉的身体,直面过对柳夷凉的欲望。
冬日寒冷,最适合在被窝里做些快活的事情。他那时已经和他水ru交融过,对双性的身体既有些好奇、又格外渴望。
他吸他的nai头的时候,柳夷凉会脸蛋红润地看着他,说有点酥酥的。他顶开两瓣rou唇进去,在里面肆意发泄捣弄的时候,柳夷凉看着他,眼里的爱意像是决堤了一样,恨不得将他淹没,告诉他,他到底多么喜欢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明明才过了几个月而已,怎么跟过了好多年一样。
如今那双眼睛只剩下冷漠与偶尔的欲望。他是不是应该感到庆幸。至少不是像叶舒慈那颗验心石一样的无动于衷。柳夷凉的爱恨都和他相关。
柳夷凉身上的单衣散了,露出了半个软乎乎的小nai子,叶菰初低下头去,呼吸都变得chao热了起来,他隔着薄薄的衣裳含住ru头吮吸了一会儿,单手揉按着另一侧的胸脯,时不时挑逗着那颗挺立起来的小红豆。
喝不到nai水......
“哥哥帮夷凉把nai水吸出来吧。”他轻声说。
叶菰初把衣襟往边上拉了一些,那漂亮的唇便贴着rurou,裹住了那挺翘的ru首,他用力地吸吮着,舌头也在ru头舔弄,时不时松口往那水润的nai头呵着热气,把那rou呼呼的小nai子嘬得啧啧作响,香甜的nai水溢了出来,涌入了叶菰初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