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妖迤迤然道:“不这样做,小鱼怎么会乖乖听话呢?人家也是为你好,毕竟鱼水交欢之事,你若是不配合,难免容易伤着你……”
他问道:“你又要作什么妖?”
他们也确实这么干了,一直做到天色将明,书生才偷偷摸摸地从客房离开,回自己的小院。家人们哪晓得,自家儿子和暂住的男客,竟已偷情许久了。
“人家也只祸害你呀~”青若厚颜无耻地说道,“小鱼就权当舍己为人,以身饲魔吧!”他一把将姜禾扑倒到毛毯上。
“好的。”藤妖乖巧地笑了笑,那藤蔓随心念而动,又放宽了些许。
姜禾被顾现放到床榻上躺好,任他将自己的两腿搭于双肩,菊穴淌着淫水、翕张着,正在渴求再次被疼爱。
将淫水吞吃得差不多,男人复又伸出长舌,钻进温暖肠道里,舌面贴着肠壁,翻搅扫动起来。
“好~”“你发誓。”
小桃一看到姜禾,就激动地扭动身体挣扎起来。姜禾下意识想要上去解救她,却被青若按住了,眼睁睁地看着藤蔓骤然收紧,将她娇弱的身躯绞紧,少女顿时露出痛苦的神色,从喉间发出闷闷的呻吟。
小桃躺在一边,剧烈地摇着头,嗓子里溢出破碎的嚎哭,泪水从眼角滑落,染湿了鬓角。
藤妖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勃起的火热阴茎来,不断蹭着姜禾柔软的小腹
书生抓着姜禾的两条大腿,伏下身子,低头含住菊穴,用力嘬吸里面甜腥的淫水,软红媚肉被嘬吸得甚至有些外翻。他一边疯狂嘬吸着菊穴,一边将淫水咽入喉中,一别多日,他实在太想念这个人的味道了……
姜禾一把将他的手扯开,冷笑道:“有病就在家呆着,别出来祸害别人。”湛玄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竟然也不管管这傻逼货色。
姜禾被这人的无耻程度气得面色发青,又见青若继续说道:“你乖乖听话,你这小妹妹就不会有危险……你若是不乖,人家舍不得罚你,那就只能让妹妹代兄受过了……啧啧,这花骨朵儿一样的小姑娘,也不知道能吃多少苦……”修长细嫩的手指游走进了姜禾的衣襟里,抚摸他的乳肉,“毕竟人家是妖,不了解这些凡胎肉体,下手容易没轻没重的……”
他这副模样乖顺且风情,又美丽又勾人,看得远方的两个少年都情不自禁地咬紧了牙关。
姜禾这一下子便彻底被激怒了,扭头喝道:“住手!”
“好,我发誓,若是食言而肥,便让天雷把我劈成一堆麻绳。”这个誓言听着好似不正经,但天雷对妖类来说,其实是很有威慑力的存在。说罢,藤妖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将姜禾压到身下,剥开他的衣裳,他挑了挑姜禾的下颌,“临时布置的洞府,有些简陋,你且委屈一下。”
姜禾猛地将其推开,抬起脚就想踹他,青若顺势握住了他的脚腕,将他拖了过去,两指摩挲着他的内踝和外踝,色情意味十足。姜禾抬手一记妖力,打到他肩膀上,藤妖生生受了这一击,随即低声笑起来,道:“小鱼还是这么凶……你看看,那是谁?”
姜禾深吸一口气,忍住想一口咬死他的冲动,冷声道:“我遂你的愿,但你得放她走。”
姜禾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由得一惊。只见几根粗长的绿色藤蔓游走着,缓缓拖进来一个人,那人被藤蔓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脸上也缠了几圈,粗暴地将嘴巴勒住了——是小桃!
此处大概是在一个山洞里,光线不甚明亮,周遭长着一些青苔和野草。姜禾正躺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身下垫了张厚厚的毛毯,看样子有点像狼毛。大抵是无语的事情遭遇了太多,姜禾已经心平气和了,对这“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的境况竟然接受良好。
藤妖坐在他跟前,笑吟吟地看他,问道:“醒啦?”
顾现原本被高潮中的菊穴绞得有点想射精,被这妖精这么一撩拨,登时便又振奋起来,埋在肠道里的阴茎愈发坚挺火热,浸在温热的淫液里,蓄势待发、蠢蠢欲动。
他看着书生的后脖,痴痴地想,他们可以做整整一夜的爱,火热的、尽兴的、体液四溅的欢爱……
姜禾质问道:“你抓一个小姑娘做什么?她招你惹你了?”
小穴刚刚才被草干得潮吹,正是最敏感的时刻,哪里受得了柔软灵活的唇舌的刺激?姜禾情不自禁弓起身子,按着男人在自己身下作乱的脑袋,战栗着,低吟着,菊穴痉挛起来。
“小鱼钓了人家这么久,也该让人家尝几口吧?”青若手指轻轻抚上姜禾下身沉睡的阴茎,“凭什么那书生可以,我就不可以?”
被男人温柔疼爱了一番,淫荡的身体得到爱抚与照顾,姜禾心满意足地倒头睡下了。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无知无觉,再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不在顾家的客房里。
他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姜禾往床榻走去。姜禾脸上满是情欲的绯红,眼神迷蒙地乖巧趴在男人肩头,等待下一波性爱的到来。肠道里的淫水随着男人的走动,滑出菊穴,淅淅沥沥地滴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