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第四根手指!
菊穴包裹着一根粗壮阴茎和四根手指,被撑得很满,褶皱都被撑开了,整个穴口甚至被抻到有些微微发白,不过这些姜禾看不到,他只感觉后穴特别满,特别涨,整个腰肢酸软不堪。赵卓然缓缓抽动手指,夏风也跟着开始抽动阴茎,姜禾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草得裂开了,“呜呜”叫着,两腿没有章法地挣动着。
赵卓然松开姜禾的嘴唇,将湿淋淋的四根手指抽出菊穴来,姜禾还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却只见赵卓然按住自己的两腿,粗大性器雄赳赳气昂昂地对准了自己的下体。夏风知情识趣地也退出来一些,让避出部分空间,小穴张开着还没有闭拢,姜禾垂眸看着,眼睛骤然瞪大,瞳孔剧烈收缩,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身下发力,同时将两根雄壮骇人的阴茎狠狠捅进自己的菊穴里!后穴说不是快感多一些还是胀痛多一些,总之,姜禾发出一声响彻别墅的尖叫,仿佛一只濒死的悲鸣的天鹅。
一前一后两个男人都开始抽插起来,一开始频率还不快,等到后穴越来越湿软,抽插得也就越来越快,咕叽咕叽水声连连,仿佛两台打桩机一样,交错着将阴茎不断捅进肠道里,内壁没有一处不被狠狠摩擦,激发出剧烈快感的前列腺被顶撞得发麻,那颗可怜的硬糖也被两根阴茎顶过来又顶过去,在少年淫荡的肠道里越埋越深。
男人的耻毛和胯部反复撞击到姜禾娇嫩的会阴处,将整个腿根撞得一片斑驳的红。一开始还有点痛,可是等到适应了之后,就是汹涌不绝的快感,小穴像被电击一般兴奋,嘴上浪叫连连。
姜禾像饼干夹心一样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疯狂草干,两条长腿大张着,他怕腿张得不够开,不能让赵卓然草得更深入,就用两手抱着,竭力将它们掰得更开,脚趾蜷缩着抓地,浪叫得嗓子都要哑了,“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草我!用力!老公们用力草我,草死我!啊啊啊啊小穴要被草烂了,要坏掉了呜呜呜……啊哈嗯~~老公们草小穴~草烂我的小穴!快,把它草烂……”
他张着嘴浪叫,不曾合上,涎水流了一下巴,爽得直翻白眼,“好厉害啊啊啊啊,好爽!老公们用力草!好爱你们……”估计姜禾这种时候说的“爱”,才是最真心的了。
姜禾身前的性器一股又一股射出白精,后穴也是痉挛着一波又一波地潮吹,整个肠道都浸满了淫水,光是从两根阴茎间隙流出来的那些,就把地毯浸湿一大块了,三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坐在姜禾流出的腥臊淫水上,一齐登上了高潮,获得了极乐。
两根阴茎一齐在肠道里爆射开来,一股股浓精交错射进姜禾体内,加上肠道满到不断溢出的淫水,竟是将姜禾的小腹都撑起来了,姜禾微微一动,就是肠道里的体液拍打内壁的触觉。姜禾已然被草傻了,张着嘴,两眼无神地一直流泪流口水,菊穴里还塞着两根鸡巴,身前阴茎也挺立着,射不出精液,就默默从马眼里吐出清液来。
夏风吻了吻姜禾被汗水浸湿的额角,忍不住想:世界上怎么会有水这么多的人,哪里都能流,只要草开了,就像一个开闸的水库一样,从身体里不断流出淫水、精液、泪水、涎水……多到流不完,好像天生就是生来给男人草的,也难怪,长了一张这么勾人的脸。
而赵卓然则是看着姜禾微微涨起来的小腹,觉得又淫荡又新鲜,忍不住抬手去按了按,谁料到姜禾身子一个哆嗦,龟头突然射出一股淡黄色的热液来,直接射了赵卓然一身的带热气的腥臊液体。姜禾呆呆地看着失禁的下体,然后,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男人草到失禁了,还尿了赵卓然一身,真的太丢人了……
赵卓然和夏风哄了好久才把姜禾哄得不哭了,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姜禾软绵绵地趴在夏风怀里,赵卓然凑在他身后,用手指在肠道里面抠挖,把精液和淫液弄出来。姜禾耐不住地扭了扭腰,有什么东西刮了肠道内壁一下,他这才想起来,还有一颗硬糖卡在肠道深处。
姜禾顿时心态又崩了,忍住哭意,说:“那颗糖还在……它在刮我……”
赵卓然讪讪地把手指插得更深,“我给你弄出来。”可是不管手指怎么翻搅寻找,都摸不到那颗硬糖的踪影,“可能是太深了,姜禾你用点力,把它挤出来一些。”
本来后穴就敏感至极,赵卓然还不知轻重地在里面搅来搅去,姜禾被他的手指插得眼眶发热,直想掉眼泪,听他这么一说,又气又急,试图沉腰发力,可是腰肢酸软得跟要断掉一样,根本没有丝毫力气可使,只能用自己匮乏的骂人词汇骂他:“你妈的,我没力气……”
夏风道:“不管它了,让它慢慢融化就好。”
姜禾禁不住回想起当初被迫含钢笔的夜晚,还是不争气地落下了泪来。
狗男人!
直到晚上,姜禾躺到床上休息,打算入眠的时候,赵卓然这个没眼力见地还来招他,“那颗糖应该已经融了吧……姜禾,你说你肠子里这么甜,万一晚上有蚂蚁爬到你后穴里怎么办?”
姜禾被他说得菊穴一紧,随即黑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