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的抓痕和肩膀上的牙印。偶尔被他弄得承受不了时,我就喜欢咬他以此来发泄。每每此时,埃德森会在我耳边喘息着用几句床笫之间黏糊糊的下流话调笑我。我羞耻得不愿意睁开眼睛望着他,他便低头吻我的眼尾。温热湿滑的舌尖灵巧地把从我眼尾溢出的泪水舔走。我们都在向对方索取,并把自己完整地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