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戎霖一把人接回家,便寻楚浮yin颠鸾倒凤,索性老爷子不在,李府上下就属这个纨绔的独子最大。楚浮yin第一晚就被cao得下不了床,折腾到了第二天早上。
纵欲过度的李戎霖打算歇一天,正好去收拾收拾赵怅这个小三。赵怅就住在院子的角落,人家还蛮气定神闲大清早练剑。
“哟,小侍卫,大中午还练剑呢,怕来个武功高强的人抢了你的狗碗?”
李戎霖根本没把赵怅放在眼里,他就是个下人,区区下人还敢上主子真是欠收拾。赵怅没有理他,而是继续练剑,倏地,他挪开身子,躲开了李戎霖的偷袭。
“呵呵,感觉敏锐。”李戎霖低笑,“赵怅,做一个小小侍卫委屈你了,你应该去做剑客,没准儿能扬名立万呢。”
“李公子,我无意与你争斗。”赵怅淡淡地说,“但赵某有一事提醒,浮yin的那处可经不起公子连番折腾,你若是真的爱他,应该收敛些。”
“那害他这样的是谁?不是你吗?”李戎霖贱嗖嗖地拍着赵怅凌厉的侧脸,“脸疼不疼,嗯?”
赵怅没有多说,毕竟浮yin被其他男人jian污的事情说出来有碍声誉,李戎霖这样认为也无妨,他前段时间确实忍不住和楚浮yin插入式的做了两次。
“浮yin还没起?”赵怅转移话题。
“暂时起不来了。”李戎霖得意地说,“从昨晚折腾到早上,那小sao货可没力气起身了。”
赵怅不悦地瞪了一眼李戎霖:“嘴放干净点。”说着便凶巴巴地要去房间摇人。楚浮yin有胃疾,到饭点儿必须吃东西,至于饭点儿是什么时候,那都是赵怅养惯的。
李戎霖不知道这个,还笑嘻嘻地追上去嘲笑他:“你真的要看?赵怅,真男人啊。”
楚浮yin睡得正舒服,因为太累了,肚子那点儿不舒服也催动不了这个睡觉人。赵怅大步流星进屋,活像要谋财害命,屋里全是撕碎的衣衫,楚浮yin睡在丝绸床铺上,头发散乱。
“浮yin。”赵怅没有太过气愤,反而习以为常一般,见唤不醒,便用大手摇了摇,楚浮yin不适地哼唧着,娇小的身子往被子里钻。
赵怅掀开被子,结果看到楚浮yin身上有gui甲缚的痕迹,细嫩的皮肤都擦破了,脖子上也全是吻痕,身上没一块干净的地方,他猛地捏住拳头,下一刻,又温柔地撩开遮住浮yin脸蛋的头发:“浮yin,该吃午饭了。”
李戎霖见状便说:“怎么跟个婆姨似的,让他睡着呗,一会儿他可要发起床气哈。”想到楚浮yin的起床气,李戎霖也忍不住打抖,“那可不是人能承受的。”
赵怅软着嗓子唤了几声,楚浮yin压根不动,赵怅突然拉下来,一巴掌扇在楚浮yin的屁股蹲儿上。
“啪!”又快又狠。
连李戎霖都吓到跑开了。
“啊!”楚浮yin大叫一声,艰难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赵怅黑着脸凶巴巴地说:“还不快起来,顾着贪欢都什么时辰了!吃饭!”
“赵怅你是不是有病!”楚浮yin捂着被扇麻的屁股,直接被打哭了,“你就不能好好叫我?!上来就一巴掌!”
“我不扇你你能醒?”赵怅冷冰冰地说,“多大的人了,自己有胃疾不知道按时吃饭?一会儿别朝我喊肚子疼。”
“你……你!”楚浮yin崩溃的哭起来,“我就该死,我活过来干嘛!睡觉还不让了!赵怅,你滚!我痛死也不要你帮!李戎霖!你把他拉出去!你是不是男人啊!”
李戎霖钻出来摁着赵怅往外送:“我说吧,他准闹。”
“他闹也没用,谁给惯的?”赵怅气得浑身打抖,“大中午说些丧气话。楚浮yin你哭也没用,吃饭!”
“呜呜……”楚浮yin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捂着隐隐刺痛的肚子冒起冷汗,“好痛……”他都快忘记自己有胃疾了,因为以前赵怅都会定时让他吃饭,后来是王爷相公花了不少钱把他的胃疾养好了,这病是天生的。
不过赵怅这么生气,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看到楚浮yin被李戎霖cao成这副样子,但他两确实是情投意合的鸳鸯,赵怅连反驳李戎霖的立场也无,但这口气憋着,他实在难受。一想到楚浮yin又要因为胃疾痛的打滚他更加怒急。
这个李戎霖,竟然连楚浮yin有胃疾也不清楚,赵怅气郁无比,他实在不懂这种纨绔子弟有什么优点值得相处。
没过一会儿,楚浮yin便难受的直打滚,李戎霖眼睁睁看着赵怅黑着脸亲自去厨房熬了一碗粥,然后塞他手里,还很细致地交代了他怎么喂给楚浮yin喝。
李戎霖被赵怅的眼神吓到了,一时也不想嘲笑他,灰溜溜端着热粥献殷勤去了。
“……赵怅做什么侍卫,叫赵妈妈得了。”李戎霖根本哄不了闹脾气的楚浮yin,这厮着实是被惯坏了,到最后还是请赵妈妈出手,凶了几下监督楚浮yin喝光了。
李戎霖对赵怅有几分刮目相看了。
牛啊,居然能让楚浮yin那个小恶魔屈服,诶,等等?
楚浮yin怎么和赵怅亲上了?
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