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真修长挺拔的身躯如碧树般立在那里,一道道水流顺着肌肤流了下来,那洁白坚韧的身体便像雨水洗净的玉石一样,令人怦然心动。
宇文真看出他的心意,嘻嘻笑着说:“你都说了我是野兽,我若不好好疼爱你,岂不是连野兽都不如了?”
怀暄看到那异常雄伟的支柱,不由得脸色一红,扭转头去不再看他。
宇文真发泄了两回,他毕竟顾念着怀暄的身体,虽然仍意犹未尽,却还是停了下来,再看怀暄,已是娇喘着无力地软在那里。
怀暄怕宇文真笑话,本待不看,但前面那副优美有力的身体却像磁石般吸引着自己的视线,怀暄的目光细腻地从宇文真身上抚过,一点点仔细瞧着。
水汽氤氲的浴房中,宇文真细致地为怀暄洗净了身子,让他靠在桶壁坐着,便往自己身上撩着水沐浴起来。
怀暄又羞又窘,是个男人被人撩弄那里都会有反应的。
宇文真敏锐地感觉到怀暄正在看自己,他回过头去看到怀暄那出神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哗”地陡然从水中站起来,洒落了一地水珠。
他刚想反驳,却被宇文真在铃口重重刮搔了一下,怀暄便惊喘着再说不出话来了。
宇文真被他看得十分欢喜,怀暄的目光就像柔软的羽毛拂掠在自己身上,弄得他痒痒的,胯下的物事也不知不觉间挺了起来。
宇文真怜惜地用绢帕为玉衡擦拭着脸上颈上的汗,软语道:“怀暄,你累坏了吧,对不起,我实在太想要你,这一年都要把我逼疯了,今后我会克制,不会不顾你的身子的。你先歇歇,散散这身上的汗,过会儿我带你去清洗一下,然后你便好好歇着,若是闷了,我便陪你出去,定要让你舒心才好。”
怀暄无奈而又甜蜜地笑了笑,宇文真的占有欲真强。
怀暄听着他这样露骨的话,红着脸啐道:“我才不像你,野兽一样,一大早就想着这事。”
怀暄被他这厚颜无耻的话堵得无言以对,刚想说一句“胡说八道”,玉茎却已被宇文真握在手中,宇文真如玉笋般的手指灵动地把玩着那形状优美的分身,就像在弹奏一件精美的乐器。怀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很快便如琴弦般颤抖了起来。
他心中一紧张,后庭便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后庭已不再疼痛麻木,而且也十分清爽,但却有一种异样的饱胀感,怀暄难堪地轻轻呻吟了一声,这色中恶鬼居然将男根留在自己身体里,做了那么久他还不够吗?
第二天早上,怀暄一睁开眼睛,便见宇文真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一只手还在自己臀部不住摩挲。
笑话,昨天几乎被做了一整天,现在若再让他得逞,说不定他一兴奋起来又要将自己压上一天,自己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说着便探手到怀暄下体撩弄着他。
宇文真本就欲火渐燃,哪经得起这样刺激,抱着怀暄翻了个身,猛虎扑羊般将他压在下面,笑吟吟地说:“怀暄,你该知道男人的欲望在早上总是很强烈的,难道你没有感觉吗?不如我们再做一次吧,早上心情好,一整天都会心情好的。”
宇文真见怀暄情欲已炽,料想他再没力气拒绝,便顶起腰在怀暄体内律动了起来。
宇文真知道怀暄不比自己武功高强,是个书生的底子,之前曾生过一场大病,这一年来又风波不断,因此表面看来似是恢复了,元气却还有些亏虚,必须细心调养,不能太过纵欲。但自己一年来焦虑思念,到了现在再也控制不住,不顾他的身子,要了一次又一次,实在累坏他了,今后再也不可如此,务必要节制。
宇文真还不住地侧转身体,让怀暄可以从各个角度欣赏自己的躯体。
宇文真见他羞窘,满脸绯红的样子分外诱人,怎肯就这样放过他,况且自己早上并未完全满足,自然该趁此机会讨回来。
宇文真怜爱地看着手中的东西渐渐变粗变硬,调笑着道:“还说不想要,这是怎么回事?”
怀暄见他百般体贴,因此纵然刚刚是被此人诱逼着行了房,心里也没了一丝火气委屈,软软地“嗯”了一声,躺伏在宇文真怀里,由着他照料自己。
怀暄立刻清醒了过来,马上便感觉到插在自己下体的阳物已经又热又硬,不禁绯红了脸,道:“大清早的,你要做什么?”
靠得严丝合缝。怀暄轻轻动了动,宇文真的眉头马上微皱了起来,手臂上加了力道,将怀暄更紧地锢住,唯恐他逃离。
怀暄边喘息,边恨恨地瞪着宇文真,人与野兽果然是无道理可讲的。
怀暄不敢乱动,全力放松着下体,只怕一个不留神又让宇文真的东西醒了过来。他胡斯乱想了一阵,身体终究十分疲倦,便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怀暄软软地倚坐在一边,看着宇文真长长的黑发披垂到腰际,雪白的肌肤在水汽中染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慵懒却又从容地伸臂展手清洗着身上,那姿态动作就像一只优雅而蓄满力量的猎豹一般,那种由力量而展示出的美是自己永远无法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