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一生跟你走
在我心中的你思海的你
今生不可不能没有
……
唱完一转头,结果发现吴邪歪着头靠在车窗旁睡得正香。真是不解风情的家伙,明明他唱的时候就连后座小哥都睁开眼很给面子地一块听了。我耸耸肩还是认命地老实开车,默默把车里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不然吴邪这小弱缺身子又该着凉了。
看了眼前方提示进入福建的路牌无声地笑了下,就凭吴邪这块木头,哪天开了窍那可真是铁树开花了。只可怜他身边一群围着上下操心的小崽子们,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吴邪倒是一路好眠,直接睡到雨村家门口,一路上绷着精神开车累得不行,我没忍住先下车伸个懒腰活动活动身子,让小白去把吴邪叫醒下车。
一拉开车门就看到老刘抱着西藏獚站在门口等着我们,西藏獚这小东西又懒又鸡贼,让人抱着,舒舒服服趴在老刘肩上不肯下来,小满哥老神在在地守候在一旁,听到吴邪下车的动静起身走过来。
我问河马狗去哪儿了,老刘回答说他喂了东西,吃完后就在屋里睡下了。懒东西,我在心里暗骂,胖爷回来都不懂迎一下,就连西藏獚这小东西都有良心多了。
小满哥走过来绕着吴邪走了一圈,像在确认这便宜侄儿的真实性。吴邪蹲下来笑着摸了一把它的背,喊了一声四叔。
这声雀跃的呼喊让不知情的几个小年轻险些惊掉了下巴,尤其是李加乐,看着吴邪腿边威风凛凛的大黑背满脸的不敢置信。
摸了摸下巴,这帮小子实在太天真了,我感慨着,又瞧见小满哥走动起来,绕着刘丧和贾咳子他们一行人挨个闻嗅。
到小白时,我发现这小妮子特别紧张,腿都些发抖,想往吴邪身后蹲。
“小白别怕,这才是真正的大狗——小满哥,它刚刚在熟悉你们,不会攻击你们的。”吴邪没忍住又摸了摸小满哥,不过这次还没碰上黑背,黑背就很不留情面地走开了,留下一串狗爪子印。
吴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转而去把老刘怀里的西藏獚抱回来,这小东西撒了欢般在他怀里蹭。他招呼一群人进屋,又给了老刘一笔费用,说是把家里的狗照顾得不错,家里卫生也还说得过去。
老刘收了钱开开心心地走了,隔壁大妈这时候走出来,看了眼我们门口停着的两辆车,大着嗓门说停远一些,别占了她门口的道儿。
我翻了个白眼用力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呛了她几句,听见争吵走出来的贾咳子他们站在了我身后。她还想骂,但一看我们这边好几个大老爷们,又骂骂咧咧地扭头摔上门回家去了。
刘丧有些痛苦地揉了揉耳朵,就连贾咳子也紧皱着眉头,表示这大妈说话时那嗓子就跟打雷似的,脑瓜子嗡嗡的,吴邪在一旁听了笑得直不起腰来。
白昊天洗了几个水果放在茶几上,听霍道夫给李加乐讲小满哥为什么会是吴邪四叔的事,又听了几个关于以前吴邪爷爷狗五爷的神奇故事,几个年轻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吴邪见了,啃着苹果在一旁乐得东倒西歪的,小年轻就是好骗,还是小哥扶着他,让人靠自己身上才肯安分坐好。
西藏獚见主人回来,追着吴邪就是一通乱舔乱蹭。小姑娘永远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西藏獚也不怕人,被白昊天抱在怀里,一旁的刘丧也来了兴趣,两人一块儿逗着小狗玩。
聊了一会儿,夕阳就染红了半边天,我们车速快,在天黑前回到了雨村。我去厨房弄晚餐,小哥在剁那一扇腊排骨,还负责杀鸡,贾咳子给他打下手。李加乐对煲东西有经验,被我支出去在院子里另起一个小灶,用砂锅在煨鸡汤。
李加乐一边扇火一边听我们插科打诨,小灶里的火把尾巴快要掉出来,甚至有可能落在他脚上,但听得津津有味的李加乐根本没有察觉到。
趴在一边树下休憩的小满哥站起,甩了甩尾巴走过来。直立起来能有一人高的健硕黑背还是很有压迫感的。原本笑着的李加乐僵着脸看着小满哥靠近,不敢轻举妄动的他坐在小凳子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对方接近。
小满哥走过来,抬起只前爪,李加乐冷汗都下来了,他看了一眼,那黑背狗爪厚大,前边是锋利坚硬的爪甲。那只利爪把柴火推回火堆里然后收了回去,高冷地走开了。李加乐愣在原地,有些后知后觉地往快熄灭的火堆里加了根木柴。所以吴邪的四叔是来监工的吗?
刘丧和霍道夫头抵着头围着小水盆在忙着刷洗螃蟹,这是小哥在村里河边放的地笼抓到的,个头都不算大,但胜在饱满。刘丧举着只螃蟹刷来刷去,螃蟹夹着根筷子,失去了挥舞大钳子时的嚣张气焰,看上去还有些傻气。
绕是两人四只手也难敌螃蟹的一堆脚,没刷洗到的螃蟹们纷纷翻出水盆四散逃走。霍道夫一手上抓着只螃蟹和刷子,另一手忙不迭地去捞回出逃的螃蟹,两人手忙脚乱地折腾好一阵。
小满哥看着爬到面前,还试图爬上它身子的螃蟹,站起身来抖抖毛,扭头去看放出螃蟹的两个两脚兽,再看看满院乱爬的螃蟹。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