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不在公司。”同事边摸鱼边心不在焉地答道:“我刚才去找他签文件,秘书说他今天没来。”
任飞白闻言愣了一下,接着问道:“有说什么事吗?”
“听秘书说,好像是生病了吧。”同事有些嘲讽地嘟囔道:“昨天还生龙活虎地在这骂人呢,今天就病得连公司也来不了了,可太严重了。”
“……这样啊。”任飞白有点心虚地敷衍了句,便不再讲话了。他转过身去一边鼓捣着手头的工作,一边在心里暗暗打着鼓。
任飞白之前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现在是个不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不管怎样,仅仅凭这样的巧合还不足以让他相信这种荒唐的事,他还需要一些更确切、更直接的证据……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任飞白搭乘地铁回到家里,刚好赶上晚饭。他洗了手后,一家三口就这样整整齐齐地围在桌旁吃菜,时不时讨论一些今天的所见所闻。任飞白的工作枯燥乏味,父亲没有工作,只专心在家里洗衣做饭,所以大多时候父子俩都在默默地听作为资深医师的母亲讲。
“今天遇到个很稀奇的病例,简直是能写一篇论文的程度。”母亲咽下一口菜,不急不缓地开口道:“有位男性……双性患者,昨天半夜突然感觉自己Yin道口有被拉扯感,随后又感觉被巨大异物突入导致失禁,但途中照镜子与伸手进去摸却什么都没发现,他还有私人医生,也没看出来什么,而且也没发现是妄想症……”
母亲作为医生,并不避讳什么,边吃饭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父亲早听习惯了,只是偶尔符合两句,脸上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只有任飞白越听越觉得诡异,最后干脆猛地抬起头,朝母亲急切地问道:“妈,那患者叫啥?”
母亲白了他一眼,冷酷地说道:“医院不允许透露患者隐私。”末了,又疑惑地盯着任飞白道:“你问人名字干嘛?”
母亲一向犀利,任飞白被她盯得害怕,只得心虚地移开视线,讪讪解释道:“我就是好奇嘛……”
“哼。”母亲从鼻孔里冷哼一声,显然对任飞白这个回答并不买账,但也没打算继续深究,只开口说教道:“早都叫你学医了,又不听我的……”
“嗯……”任飞白看似顺从地低下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附和着,然心思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待晚饭一结束,便立马走进了自己房里。
书桌上,那个人偶此刻正静静地躺在那里,昨晚用完后是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
任飞白走过去拿起人偶,凝视着它。今天的种种巧合让他心中有一股强烈的怀疑——这个人偶是真的。说不定他昨晚对这个人偶所做的一切事情都真的发生在了江玉成身上,所以他今天才会请假,才会……去找母亲看病……
可以上的事情都只是他的猜疑,完全不能证明这个人偶的真实性,如果想要更直接的、决定性的证据,那就只能当面验证了……
任飞白握着人偶久久伫立,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江玉成照常来到公司。他看起来气色有点差,脾气也更臭了,还没进门就先把几个踩点的员工给骂了个狗血淋头。任飞白坐在自己工位上,耳旁听着老远就传来的江玉成的怒骂,悄悄把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那个变成迷你尺寸的人偶。
远处的江玉成突然打了个寒颤,他不适地理了理衣领,狠瞪那几个员工一眼,快步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刚才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自己胸腹上划过,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刚坐下没多久,便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江玉成没好气地喊了句“进来。”便见任飞白低着头推门而入。
江玉成瞥了他一眼,开口问道:“什么事?”
“这些是要您签字的文件。”任飞白走近办公桌,将一沓文件放在桌上,随后将手伸进了口袋里摸到人偶双腿间,抬眼偷偷观察着江玉成道:“还有就是……我想复职。”
江玉成身子瞬间僵了下,他好像感觉到双腿间有什么东西正贴着他肌肤在移动,他飞快往下瞥了眼,神情有些不自然地夹了夹双腿,一口回绝道:“不行。”
“为什么呢?”
任飞白寻到人偶双腿间的那处隐秘,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探入其中。
“呃!”江玉成身子猛颤了下,死命咬住嘴唇才堪堪止住即将泄出口的呻yin,他双腿微微发抖,顿了好一会才强装镇定地开口道:“没有为什么……你给我回到你的工位去!”
“可是,我觉得我有权利知道理由。”
任飞白直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上司,将他的一切变化都尽收眼底,同时口袋里的手动作不停,将食指完全捅入人偶体内后,又将拇指按在人偶腿间那颗凸起的红豆上大力揉捏。
“啊……唔!”江玉成在瞬间瞪大了眼睛,随后立马伸手捂住自己嘴巴,整个身子都伏在桌面上轻微抽搐着。他只感觉前天晚上的那种症状……或者说那个怪东西又来了,在他跟下属谈话的时候一直在搅弄他的rouxue,甚至还玩弄起了他的Yin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