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小绵羊绝望地向自己信任的同伴求助,它以为自己能够逃脱饿狼的追捕。
殊不知自己却是自投罗网,落入了自认为伙伴的善于伪装的披着羊皮的狼的陷阱。
不过是从一个地狱跌入另一个地狱罢了。
自从第一天上药以后,桐默面对于辰炀就不像以前那么自在了。
被男人强行玩弄了小鸡巴后终于让迟钝的美人脑子里清醒了一些。
只是上药……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
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本来神经大条的桐默也被迫对这些敏感了起来。
他心里惴惴不安,可是每天看到青年自若的神情和规矩的动作,他又忍不住开始为对方开脱:也许辰炀根本就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是他太把这些当回事了……
但桐默始终不敢肯定。
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只待一点浇灌便会生根发芽。
直觉告诉桐默有什么可怕的真相正等着他拨开重重迷雾去亲自检验。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周的时间,直到一天早上发现了身上明显的异样,可怜的人夫才彻底被警醒。
胸口的一阵刺痛让桐默轻轻的“嘶”了一声。
美人低头小心翼翼的将睡衣解开,细白的手指拨开睡衣,雪白单薄的胸膛映入眼帘。
两粒小ru头颤巍巍的直挺挺立在空气里,原本粉色的两个小点变得嫣红肿大,粉嫩的ru晕也通红一片。
嫩nai看起来就像是被谁狠狠吮吸品尝过一样,原本清纯的小nai头变成了sao妇大nai头。
更让人夫震惊的是自己左边的nai子上有一枚清晰的咬痕!
早就经历过人事的人夫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己身上所遭遇的事情。
别墅里只有他和于辰炀两个人,这是谁做的再清楚不过了。
桐默立时又惊又怕。
那枚咬痕根本就没有省力,就那样大剌剌的摆在他一下就能看到的地方,像是故意要让他发现一样,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
后知后觉的美人这时才开始回想这一周自己每天醒来身体有没有异常的地方。
其实每天早上起来他都感觉自己腰酸背痛,特别是背上很难受。
但单纯的他一直都以为这是因为自己最近遭遇太可怕,所以才没有休息好。
似乎是想验证什么,原本呆坐在床上的桐默赤裸着上半身连忙跑到卫生间里。
甚至在他下床的过程中因为心中逐渐浮现的可怕猜想而没站稳脚趔趄了一下。
雪肤黑发的美人将自己瘦窄漂亮的背部对着镜子,扭头去看。
原本应该光滑没有一点痕迹的背上此刻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被人吮吸出来的红痕。
有些痕迹已经变淡了一些,但有些痕迹依然十分醒目,一看就是刚映上去的。
一瞬间桐默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成千上万根箭矢狠狠穿刺过一样!
他不敢相信自己在睡梦中被最信任的后辈猥亵了。
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被毫不留情地打碎,一直不敢肯定的猜想被彻底证实。
自己最信任的后辈原来也和那些恶心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这样难以接受的事实带来的巨大打击让桐默痛苦的弯下身软倒在卫生间冰冷的瓷砖地板上。
内心遭受的巨大摧残让可怜的他难以抑制的哭了出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个不停,雪白的小脸被眼泪打shi,那双黑润的眼睛被莫大的悲伤与绝望笼罩。
桐默现在才知道向于辰炀求助的自己是有多么的天真,多么的傻。
他自己主动踏进了对他虎视眈眈的猛兽的地盘,甚至还对此感激不尽。
桐默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拼命压抑住自己崩溃的哭泣声。
现在的他就像是那案板上的鱼rou,而于辰炀就是刀俎。
可怜的人夫平复了哭泣,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一样,如行尸走rou一样缓缓站起来。
他的动作异常的呆滞,甚至在站起来的过程中纤瘦的身体摇摇晃晃着好像随时又要倒下去一样。
好不容易扶着洗漱台站直了身体,桐默看着镜子里表情一片灰暗眼神无光的自己,只觉得陌生的让人害怕。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了?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桐默拖着步子一步一步缓慢地移动到床前,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床上。
柔软的大床如今却仿佛变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沼泽,正张牙舞爪着想把他整个人吞噬到最黑暗的地底。
桐默大睁着双眼,无意识地拖过一旁的被子死死抱住,纤细的十指慢慢收紧,抓出一片皱褶。
他慢慢蜷缩起身子,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最后一丝力气。
没有人能帮他,他早就自身难保了……
而罪魁祸首正悠闲地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等着猎物主动出现。
于辰炀一大早就起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