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们,老了以後这麽抗拒异种婚姻。」灰幕先生像是想到什麽一样笑了起来。
「但是在法国,每一次的游行,都是表达政治诉求的示威,是争取权力的战斗。砖块,催泪瓦斯,鹅卵石,强力水柱,莫洛托夫的鸡尾酒,受伤挂彩,甚至是死亡,都是家常便饭。」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我并不是说这样不好,或许不同地区的文化上本来就有所不同。像是嘉年华一样的快乐游行也没有问题,但这就是和其他国家游行上最大的不同。不过这次因为公投打包法案的关系吧,明确诉求的表示也比较容易看到了。」他比了比一些带着标语参加的动物们。结果外国动物可能比中央市的居民更清楚现在的情势吗。
我和孟安向灰幕先生道谢。「中央国那麽多猫你都怎麽调适的?」他对我投出明确的疑问。法国应该有四分之三动物都是大灰狼和各种品种犬吧,即使作为常常往返国际间的旅客应该多少会有点不适应。
「犬科天然呆,屡试不爽。」灰幕先生哈哈大笑,我们道别之後分开。
「欸你们耳朵在那边动来动去是什麽意思啊,要不要教教我?」孟安靠了过来说道。
「这是大灰狼间的最高机密,怎麽可能泄漏给天敌一样的猫科动物知道?」我看着孟安,折了一下左边的耳朵。孟加拉虎用力的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像是要没气了一样的大笑着,而我努力的压抑逃跑或是揍他的冲动。